龙雕似乎察觉到危险一般,聚精会神地指路,一刻不敢懈怠。握住龙雕木杖的小智走在众人前面,在楼梯上步履维艰。
小智走在前面,农民甲和雁山紧随其后,罗甘位于中部,二虎和德叔殿后。
窗户和门被风猛烈吹过,发出巨响,潜行的几人吓得不轻。
小智停住脚步,农民甲脸撞上小智屁股,哎呦叫了声。
“阿阿阿……罗哥,我发现不对啊,能不能你拿木杖我走后面?”
农民甲揉揉鼻子,猛拍小智屁股。
“怎么回事!脸上砸一屁股。”
一拍小智紧张没忍住,一股臭味飘来,罗甘等人露出苦涩的表情,捂鼻的捂鼻、侧脸的侧脸,还有实在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二虎:“熊嘴巴个……哎呦哎呦,可真臭!晚上你跟苍蝇抢饭了啊?”
德叔咳嗽不停:“小伙子你最近上火啊,要好好调理一下。”
小智连连道歉,一回身手中的木杖“咚”了声,打到雁山头上。
雁山双手抱住头,弓起身子哎呦叫疼。
雁山:“智哥,自己人自己人,饶我一命啊!”
罗甘见小智应该是恐惧不已,让他走在前面不妥当,败士气。
“小智,先锋阵很影响打战的士气,侦察兵是队伍的眼睛啊,不能畏惧不前!知道了没有!”
周围漆黑一片,但仍然是能够看到小智热烈而又期盼的目光,崇拜地看着罗甘。
“阿罗哥还是你说的有道理!”说完小智将木杖递给罗甘,罗甘一愣。
小智接着说:“阿罗哥一定展示一下先锋的气势!”
原来罗甘鼓励小智这番话变成给自己挖坑了,罗甘叫苦不迭。
此时众人停住前进的脚步,都看向罗甘,一下子将他推到风口浪尖。
想当初刘邦也曾醉斩大蛇,留下“赤帝子斩蛇开道”的美谈,事到如今就算怕也要上,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不上没有办法树立威信。
罗甘没再多想,接过木杖,到手的瞬间,木杖的磁力像是脱缰的野马,快速拉着罗甘跑,蹭蹭蹭没几下罗甘就跟着木杖到二楼。
发现走得太快,罗甘用尽全力拉住木杖,一把将它杵在地面,二虎和雁山率先赶到他面前,随后是小智等人,德叔体力不支,上楼都要弯腰驼背地喘息。
“各位,木杖指的方向就在这楼,我们要做一下计划,打算是……”
话音未落,木杖发出神力,将罗甘连人甩到地面上拖行,直接拉到司马宅邸那间古怪的房间内。
木杖飞向床头,罗甘没反应过来直接撞上木板,床单盖在头上,头晕目眩很是狼狈。
这一猛撞,让罗甘视野中亮起光标,线索进度来到百分之十五,面前这张床亮起黄色光圈,定睛一看床头竟然有现代商标logo和“红木家具,精品打造”简体字,罗甘擦亮眼睛再三确认是否看错。
小智等人进入房间,感到氛围十分奇怪,雁山点亮手中的火把,屋内瞬时亮堂起来。
农民甲一看窗外,第一个会意,赶忙去拉上窗帘不让外面察觉到里面的情况,发现街上无异样舒一口气。
二虎好奇地看屋内的摆饰,放着脸盆干干净净,地面一尘不染,完全不像是空房久未打扫的状态。
小智则是走到书架前,书籍都规规矩矩地摆放好,包括文史类、儒学类各类书籍,翻开其中一本书检阅,按理说书本应该有的黄竟然都没有。
罗甘:“很奇怪对吧。”
众人纷纷赞同地点头,皆不明所以。
小智拿着一本书不断翻阅,边看边走过来。
“书还是完好啊,奇怪了!连发黄都没有。”
二虎:“人都没见着一个,脸盆倒是干净得很,要是做鬼也是个讲究鬼啊!”
墙上竟然在谁都没发觉的情况下,已经被贴满辟邪符,黄彤彤地罩住屋内。
罗甘感到十分无奈,拦住搬张大凳子,身子不利索的德叔继续张贴。
“德叔啊,咱们别折腾了啊!”
“停?能停吗?整间屋子都怪怪的,这么晦气!赶紧贴上辟邪哦!天灵灵地灵灵!”
德叔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罗甘自觉没趣拦不住一个固执老头。
此时,农民甲从包裹中倒出泥土铺在地面上,双掌摊开均匀而快速地磨平,在床榻附近来回摸泥土。
罗甘更是怀疑带农民甲和德叔是不是个好选择。
“又是怎么了?”
农民甲:“我特地从村里头带的土,前晚倒上水,第二天清晨等它一干我就收起来。”
就连同村的二虎都看不懂:“俺咋搞不懂,这有啥用?”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种土就是新土,有灵气能消除灾厄,我们寺庙烧香底下都要放这样的土。”
农民甲也觉得和二虎解释是对牛弹琴,还不如自己加紧干。
看两个人派不上一点用,罗甘翻找包裹,看到酒瓶自己在考虑要不要偷偷喝下去。
德叔已将整间房贴满辟邪符,农民甲土也弄得差不多平整。
雁山撩开床单,没发觉什么异样,只觉得瞬间困意上身,疲倦异常。
“会长……现在几时?我怎么感觉眼皮子在打架……”
说完倒头就躺在床铺上睡着,农民甲很是奇怪。
“雁山今天一整天都在休息,这么没精神不应该吧?阿罗你得好好说说他!”
德叔巴不得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我年轻的时候,听过一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