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补充了十几个新人之后,赵宏这个唯一能作战的队总算是满编了。由于大多数都是老战士,因此整个编制中普通的士兵都属于白波重步兵。仅有的包铁木矛和马槊则是装备了给了伍长和什长。
这些装备长杆兵器的士官当仁不让的充当白波精锐步兵,这白波精锐步兵倒是有原始的干部团的味道。
编组完毕之后,赵宏回忆了一下前世的军训。
在冷兵器时代,队形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良好地队形可以十分有效地减少单兵作战与敌人接触搏杀的表面积,从而可以减少伤亡都十分重视军队的队列练习。即便在赵宏的前世,自动武器广泛使用让排成方阵作战成为一种笑话,但是队列作为军队的团体协作性和组织纪律性的一种培养方式良好体现,仍然是军队的重要训练课目。回忆完毕那个时代的队列练习,赵宏首先训练的是手下五大什长和军事顾问。他一股脑地按照上学时军训的队列练习和罗马的战术灌输给这几个仅有的士官,随后开始训练他们。随后这些士官将作为种子训练手下各自的士卒。
……
一个月多以后的清晨。
农历腊月正是一年中最寒冷的季节。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西北方向刮来的寒风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地奔跑。冷飕飕的风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
此时在龙凤沟野外,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个秃顶老头儿,受不住西北人们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
就在此时的龙凤沟西面寨墙外,五十多个全副武装的战士在清晨凌冽的寒风中傲然挺立。只见他们每个人,头戴着或是尖顶,或是圆顶的皮帽,脸上也缠绕着厚厚的布条。绝大多数人身披深棕色皮甲,少数人身上黑色的裲裆甲在一片棕色的之中犹如点点花朵,将什长从士兵中区别出来。一个个士兵背上背着沉重的门板和两支一米长的标枪,腰上悬着短剑此时只露出了木质的剑柄。没有人喧哗,也没有人乱动,他们只是迎着朔风静静地站立,没有任何响动,只有北风在呼呼地在吼叫。
这些战士很多并不能算是强壮,有些甚至显得有些面黄肌瘦,但是他们仿都佛就如同一颗颗挺拔的苍松,成为这冬季最寒冷的时刻战风斗雪勇士。一面一丈二尺高的黄色旗帜也随着这寒风迎风招展,旗杆上斑斑点点血迹似乎在诉说着旗杆悠远的历史。在队列的左侧,背着标枪的五个什长手持着骑兵用的马槊站立在队列的尽头。所有的战士此时此刻人用目光注视并不算高大的寨墙。
此时正在寨墙的赵宏用目光扫视了一下手下的士兵,一个多月来辛苦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笑了笑,随后他收敛起笑容回到一副严肃的表情,他冲着寨墙下站立的士兵大声喊。
“报数!”
“一,二,三,四……”每个白波重步装步兵在大声应答的同时冲着传递的猛地方向扭头示意。
“……六-四,六五。报告!应到六十五个,实到六十五个。”左手手持马槊的曹鹏斜向上举起右臂,整个胳膊到手指绷地笔直,他向寨墙上的赵宏敬了一个德式的军礼,随后一脸肃然的他大声地汇报。
“向后------转。”
“哗,哗”伴随着衣甲的响动,每个人都以左脚脚尖和右脚脚后跟为轴猛地旋转身体,整个队伍整整齐齐地进行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面向了西方。
随后赵宏的右手手臂向着前方使劲平推,身体略微前倾的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冲着寨墙下六十人的队列大喝道。
“出发!”
伴随着这声中气十足的命令,全副武装的白波重装步兵的六个队列依次伸展而出,由刚才整整齐齐的队列变成了狭长的行军队形。
队伍中的那面队旗也随之移动了起来,迎着西北方向强劲的朔风缓缓移动,长条形的杏黄色的旗帜上,“白波-前屯-右队”几个都大的隶书字体随着寒风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好像一条巨大的蟒蛇正在吞吐着自己的慑人的长信。
赵宏也从寨墙上走了下来,随着他的走出,三十多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民夫也从寨门中走出,他们或用扁担挑,或用小车推,他们将弓箭,木矛,帐篷,铁锅等辎重运出龙凤沟。这些人挑肩扛的辅助民夫很快就跟上了行军队列。狂风很快抹去了他们的足迹,他们的身影也逐渐被树木和土丘所遮挡,伴随着人影渐渐变小,最终这支将近一百人的队伍很快消失在了西南方的土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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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收藏和红票,你们的点击,收藏和红票是本居士创作的动力,感谢大家本书的厚爱。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本居士的爷爷不幸驾鹤西归了,愿逝者安息。。。最近可能会比较忙,下周不一定会更新。。。。
世人皆好生恶死,虽说严格来说这是一种着相,但是本居士也不能例外。如果说生命真有什么必然的话,那么死亡就是生命的必然,也是任何生命挥之不去的宿命,能逃避的宿命都不是真正地宿命,而真正的宿命让我们无可逃避,试问又有谁能长生不老的?统一六国的秦始皇毕生的追求最终也只是造就了一个笑话,就像他短命的秦王朝一样。所谓六道轮回,超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