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珑看了陈池一眼,假模假样道:“没有。”
这话曾经也是说过了的,陈池不信,倒是没有以前那样的不高兴,生闷气,很是淡定的‘哦’了一声,然后去工作室自己找了。
沈玲/珑也不担心,她跟着过去,倚靠门口,且问:“怎么?找到了吗?我说了没有,你怎么还不信了呢?”
真的没找到后,让陈池脸垮了下来。
闷闷的上了楼,直接躺在了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这性子也不知道是像了睡,竟然跟个小孩一样使脾气。
沈玲/珑心里快要笑死,但怕调侃过分了,陈池恼羞成怒,将她压下来就不太好了,现在这个点天虽然黑了,但沈玲/珑并不想这么早睡觉。
于是在看够了以后,把放在柜子里,和她的新衣裳放在一起的灰色大呢子,一整套衣裳她之间拿出来了,踹了陈池一脚以后说:“喂喂喂,你自个找不到,怎么还生起闷气来了?”
陈池原本是闭着眼睛的,听着沈玲/珑的话,眼皮子动了动,没睁开,依旧一言不发。
像是真生气了一般。
但沈玲/珑见怪不怪,她浅笑着,将衣裳放在床边,边往外走边说:“那你记得试穿啊,我给你放在这儿了,虽然是呢子,不过我里面还是加了棉花了的,你也不怕冷,穿这样肯定特别帅,还有那条宝蓝色的围巾也围着,我看看好不好。”
说完就走出去了,还合上了门,给足了陈池面子。
不过没有当面大笑,可不代表沈玲/珑背地大笑。
一出房门,沈玲/珑那是哈哈大笑,房间里头的陈池,耳根子都红了。
面红耳赤是一回事,试衣服又是一回事。
陈池听到沈玲/珑蹬蹬下楼的声音以后,他便是起身去换沈玲/珑给他准备的衣裳。
不得不说沈玲/珑准备的衣裳是很适合陈池的。
陈池肩宽腰细,五官硬挺,长期锻炼以至于身材极其好,属于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那种。
灰色大呢子又是比较长的那种,正装一穿,整个人都英姿煞爽的。
几个孩子大概是听见沈玲/珑大笑的动静了,这回儿偷偷摸摸的推开门,一个压着一个往里头偷瞄的,看到陈池一身穿着以后,各个发出‘喔唷’的声音。
喝彩的声音让陈池抬头看了偷瞄的孩子们一眼说:“看什么?”
大福笑嘻嘻道:“爹,娘给你做的衣裳真好看!”
小福跟着点头道:“嗯嗯嗯,娘偏心,我们的衣服没有爹的好看。”
大姐儿有点儿不好意思道:“娘对爹真好。”
沈爱华两兄妹由衷的赞叹:“真好看。”
复读机小妹点头说:“好看好看。”
最后由二福,啧的一声感叹:“儿子女儿,还是比不上丈夫。”
话音刚落,把楼下灯都关了,洗了脸上来的沈玲/珑听着几个孩子的赞赏声,没憋住说:“你们这一个个的,是觉得我给做的不好?那还给我?我拿出去卖掉?”
几个孩子一听,一个个一溜烟的跑进了自己的屋,将新衣裳藏了起来,坚决不给沈玲/珑任何收走衣服的机会。
瞧他们这模样,沈玲/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走进屋,正好看见陈池要将衣裳脱下来。
她连忙阻止:“欸欸!脱什么啊!我还没看呢!”
陈池不搭理她,特别珍惜的将衣裳脱了下来,抹平所有褶皱,叠放在柜子里。
而后好心情的看向沈玲/珑问:“碗没洗吧?我去洗碗。”
经过沈玲/珑的时候,沈玲/珑依靠在门口,撇着嘴说:“你就不知道,女人为他做衣服,都是为了脱下他的衣服吗?你都不打算给为你做衣服女人的一个机会吗?”
陈池的眸色沉了下来,他骤然回头,低头凝视沈玲/珑。
这带着野兽气息的眼神,让沈玲/珑惊了一下,但更多的是跃跃一试,让野兽臣服。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陈池冷不丁哑声道:“你要自讨苦吃吗?”
沈玲/珑挑眉:“不,我要驯兽。”
话音刚落她便是被陈池抱了起来,长期的相处让沈玲/珑已经没有那种羞涩,更多的是跃跃一试。
房门关上,楼底下饭桌上的餐盘一个也没收,上面还有点点酱油,在黑暗中静待着有人过来将它洗刷干净。
但很可惜,它注定等待。
直至深夜,陈池在下来给沈玲/珑端热水准备擦洗的时候,才顺手把碗给洗了。
日子过的飞快,快要过年的前两天,下雪了,鹅毛大雪引得孩子们欢呼。
隔壁屋里,一直守着任若楠的刘繁也没忍住,跑出来跟大福他们一块儿打雪仗,堆雪人。
沈玲/珑专门给他们弄了防水的保暖手套,痛痛快快的玩雪,也不怕手起冻疮。
北方的雪,比不上南方雪的易化,漫天飞雪飘下来,特别好看。
沈玲/珑站在门口看着,都想着要是有相机就好了,大概是能够将这么美的雪景,这么快乐的孩子们都拍下来。
刚想着,陈池从外头回来了,领着一个年轻斯文的青年,这青年脖子上还挂着个相机。
这青年似乎是怕冷的,跺手跺脚,尽可能的跳动,让身体热起来。
陈池对几个孩子喊了一声:“别玩了,过来拍张照。”
这年头,拍照是奢侈事儿,不在影楼,在外景更是奢侈的。
沈玲/珑颇为诧异的问:“这人是?”
陈池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我们检查院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