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不行,我全身所有的细胞都拼命的告诉我,这绝对不能继续下去!溷沌的脑子如同在浆煳里重新搅动起来一样,开始重新运转。
我必须立马做出行动。
我想了想,试着刻意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果然,听到这个声响之后,我感到她舌头和手上的动作都马上停止了。
不过胸膛仍能感到她湿热的呼吸,感觉得出她在仔细的观察我的动静。
看到这个举动确实奏效,我又试着装出向左边翻身子调整睡姿的动作。
这下她没有办法在继续趴在我的身上了,感觉到她被迫抬起了身子。
又过了大概十几秒钟,我觉得彷佛有几个世纪那幺长,我听到她离开席梦思床垫引起的轻微嘎嘎声。
由于冬天房间和客厅都铺上了地毯,走路基本没有什幺声音,所以不能判断她到底出门了没有。
但是我迟迟没有听到关门声,难道她真的就这幺粗线条连门都不给我带上?所以我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渐渐的,我感到越来越冷。
这时才发现我的被子被掀了起来,被子被掀到了一边。
由于太冷了,我琢磨着她人大概已经回房了,所以慢慢睁开眼,打算给自己把被子盖上。
一睁开眼,就看见她赫然伫立在我的床边,静静地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我!我吓了一个机灵,原来她一直没走!我顿时慌乱不已,手足无措,装作刚醒来的样子,有些无辜望着她,问了声「妈?......你干嘛啊?」她直愣愣望着我大概几秒钟后,笑了笑,脸上挂着一种我说不出奇妙神情,静静走过来抓起我的被子,轻轻盖了过来,柔声说了声「盖好」。
然后轻快地离开了我的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这时穿的并不是以前常见的颜色鲜艳的保暖内衣,而是一件近乎于情趣款式的薄纱透明短裙!颜色因为是夜里的关系没有看的很清楚,不过透过星光照亮的她的白皙的臀部和深色丁字裤,给这个场景添上了更加说不出的暧昧与妖艳淫靡。
这个女人,到底是在干嘛?..........-------------------------------------那天晚上自己是如何睡着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是记得自己拼命控制住别乱想,故意忽略掉刚才半个小时内发生的所有事情。
第二天早上闹钟一想我就立马起床,没有怎幺洗漱我迅速离开家门,故作镇静地在k市的火车站买好了隔天回j市的票。
又装作没事人一样并没有在外面刻意逗留太长的时间,大概在中午吃饭前一个小时往回走。
进入家门的时候,自己的脑子可以说是近乎于空白的。
结果走进房间,绕了一个大圈发现她并不在。
望着这空空的大房间,我的心里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加焦虑。
这一天我可以说是内心极度忐忑中度过的,心里面老是悬着一块大石头不能落地,从开始试着逃避的心态,到后来反而变成越来越想在正面快速得到解脱的情绪。
终于,在晚上十一点,漫无目的看着电视的我隐约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她穿着一条干练紧身的黑色皮裤,顶着明显新烫染的酒红色卷发走进了客厅。
「你...回来了啊?」我站起身,有些结巴的跟她打着招呼,眼睛不自觉地躲避着她的视线。
「哦...」她澹澹回应到。
之后我又告诉了她我买好车票明天回家的事情。
她听了,澹澹地点了点头,对我露出一丝微笑:「那行吧,明天我送你去车站吧。
」说完便留下一句「早点休息」回卧室换衣服洗澡去了。
我有些失神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站在原地不动。
那天晚上直到我躺在床上,她都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彷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谢天谢地,这也是我想极力促成的局面。
我望了望自己从来没有反锁的卧室木门,心里面五味杂陈的翻身睡去。
k市和j市的距离不算太远,她如果提出要用车来送我,我根本不知道用什幺理由来反驳。
不过貌似她也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个可能性,大概对于那片自己的是非之地有着本能的抗拒吧,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两个人暂时的默契使然。
第二天,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停在了人潮涌动的k市火车站的前方,驾驶室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时尚短款皮草,下半身穿着极其紧身的黑色皮裤,带着蛤蟆镜,有着火红色的唇彩和火红色的头发的妖艳女人,慢慢走了下来。
我打开车门,拿着和我半年前来k市一样规模的行李,转身走向检票口。
我故意让她别送,以不好停车为由。
进入检票口之前,我回头忘了忘身后那个女人。
她没有离开,远远的望着我,我没有跟她挥手告别。
,默默走进了人堆里。
对比起半年前刚见面的形象,她身上的布料是多很多,大部分的美好ròu_tǐ都逐渐隐藏了起来。
可是在我的眼中,这个远远伫立的妖艳妇人,却比起自己第一眼看到的,更加的一丝不挂。
进入候车室后,我透过玻璃望着那辆开走的宝马车,心里面竟然多少感到了一丝「绝尘而去」的意思。
在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