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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天擦黑才回来前院。
其实午睡起来就不早了。毕竟这是十月里,天黑的早。
正院里,福晋一直听着这头动静呢,等奴才来报说四爷回去了前院里了。
她点头,没说什么。
只是转头在内室里与自己的奶娘保嬷嬷说话:“主子爷对那位,倒是好得很呢,这月子里呢,就能呆一天。”
上午就去了,擦黑才走。
“主子,您的意思是?”保嬷嬷谨慎问道。
“奶娘您说呢?”福晋反问。
保嬷嬷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奴才的意思是,毕竟咱们刚进来,还是看看。这乌苏里氏,毕竟进府有年头了。当年立侧福晋的时候,她只是怀着孩子呢,主子爷就给请封了。咱们进府至今这些时候,也看出来了,那位是实打实有宠。”
“再说,她刚生了四阿哥,主子爷欢喜着呢,这时候要是咱们做点什么,倒是不合适了。”
刚进府就对付人家的爱宠,那不是找事儿呢?
“嬷嬷说的是,何况还有人家递上来的投名状呢,咱们不能装作看不见。”福晋笑起来。
可不么,人家一早就把膳房和针线房交代过来了。
显得人家多虔诚。
“说起这个,李侧福晋那边的事,可还没交代呢。”保嬷嬷更看重这些。
“等着吧,主子爷没说,李氏装着不懂呢。不过这颁金节也过了,我看她过年前怎么说。”福晋淡淡。
“奴才打听了些东西,这几年里,膳房和针线房没有什么变动。倒是李主子那边,人事和杂务上甚至采买上,都有变动呢。”保嬷嬷道。
“呵呵,那不稀奇,谁管事都一样。倒是这膳房和针线房例外了,你说是她太高明,有了变化咱们看不出来呢,还是就真没变化?”福晋问。
“奴才也核对了,这膳房和针线上的人,就如过去先福晋还在的时候一样,不多不少。每一年的账册都在,还没核对完,不过前面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不说别的,就是西院自己点膳,只要是超过了她的供应,她都自己出银子呢。”
虽然这银子也是主子爷给的就是了,乌苏里氏家里什么样,她们进府之前就知道了。
“啧,这莫不是还是个真大气的?”福晋嗤笑。
她可不信,后院女子做事,不都是做给主子爷看的么。
说到底,这不过是一种争宠的方式罢了,便是真没沾手又如何,还不是装模作样?
“不过既然乌苏里氏是这么的意思,也好。我也不想一进府就跟她们对上。说到底,还是李氏那边的事要紧些。”
没法子,在福晋眼里,已经一女二子又有大半管家权的李氏,肯定比雅利奇有威胁多了啊。
不说福晋如何想着了,就是李氏那边也恨死雅利奇一早就交出去了。
这不是釜底抽薪么?
李氏原来的设想中,交出去是肯定的,可是怎么交出去?多久交出去,这可不一定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也没这么简单容易啊。
可雅利奇就这么容易,导致她自己反倒是手里像是抓着烫手的山芋。
这会子李氏回神了,难怪这么几年,乌苏里氏不当回事,不怎么沾手呢。
就为这时候交出去方便啊!
不过李氏可不会觉得雅利奇是不爱权势,她只是觉得雅利奇胆小。
不敢插手吧。
雅利奇可不管这些,她正坐月子呢。
万事没有身体要紧。
她每天悠闲的吃啊睡啊,也是之前有运动打底子,所以尽管很是颓靡,但是也没胖多少。
三格格每天去找二格格,或者叫人把二格格叫来。
二格格来了的话,肯定是要给雅利奇请安的。
一请安,正好被雅利奇逗一会。
小姑娘害羞,脸红红超级可爱。
府里还算安稳,外头可就不行了。
十月底,万岁爷又一次斥责了太子。
原因是太子不务正业。
起因是康熙爷忽然心血来潮,询问皇子们的课业。问起太子的时候,有人汇报说太子在毓庆宫里礼佛。
然后康熙爷就怒了。
堂堂一国太子,不务正业竟是礼佛,如何能忍?
当即便命人去毓庆宫,将佛具全部缴收,并严令斥责太子不可荒废学业。闭门思过七日。
还有一句:“好好想想祖宗的德行,想想你是不是配得上这太子之位!”
这话就很是严重了,很快传出来,就引发了朝中的议论。
简单来说,就一句话:皇上觉得太子配不上太子之位。
历朝历代,但凡太子被质疑,都不是好事。
何况,就在斥责了太子的第二天,皇上又将直郡王叫进宫来,陪他一起用午膳。
什么都没说,只是陪着用午膳。
这是什么?这是喜爱啊。
他皇子这么多,为什么单独叫了直郡王进来呢?
就算是皇宫里的阿哥所,不也还有那么多没出宫的小皇子么?
哪一个不能陪着皇阿玛用午膳?
偏是直郡王?
前面才骂太子可能不配太子之位,后头就将长子叫来只是吃饭。
吃饭这事,放在皇家,哪里就那么单纯了?
朝中更是猜测不断。
皇上想叫直郡王取而代之的心真是再明显也没有了。
可是这会子,就算是再没脑子的言官,也不敢上书说一句废太子的话。
朝中的人都在看,他们在观望,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