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莫言非摇着父亲的胳膊,“我要吃好的。”
莫志远无奈,不想乱花钱,又想吃好的,自己闺女这不讲理的性格,也不知是随了谁。
莫志远问道:“你想吃什么经济实惠的?爹给你买。”
莫言非眨了眨眼睛,“爹,我给聚宾楼打个电话,让他们送过来吧。”
莫志远一皱眉,“这样不好吧,你和宗泽毕竟没成亲。”
莫言非眨了眨眼睛,“那我让宗泽打电话,让他跟胡掌柜说。”
莫志远双眉皱得更紧,“闺女啊,爹还养得起你。”
莫言非拍了拍父亲的手,“爹,你的钱留着吧,等我和宗泽成了亲,你就辞去这局长的职位,跟闺女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去。”
莫志远赶忙正色说道:“闺女,爹要靠自己的收入生活,什么时候都不会花你和宗泽的钱的。”
“我知道,所以你的钱留着自己慢慢花吧。”莫言非笑眯眯的,“爹,这张老四啊就是爱犯贱,我求着他点,他心里舒坦。”
莫言非说着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恒晟商行二楼的电话。
张四爷拿起电话,刚说了一声,“你好!”
“宗泽~”
莫言非那甜甜的一声宗泽,到把张四爷吓了一跳。
“小非,怎么了?”张四爷问道。
“你中午想吃什么?”莫言非的声音中带着笑意。
张四爷松了口气,“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红烧排骨,你再问问胡掌柜,店里什么鱼新鲜,让他掂量着挑一条小点的做一盘清蒸鱼吧。”
张四爷听莫言非说完这两道菜,心里生出一丝感动,莫言非喜欢吃酸甜的菜,一般都会让詹师傅做糖醋排骨,更不喜欢吃鱼。这两道菜分明是为了迎合他的口味。
“你还想吃什么?”张四爷柔声问道。
就听那头莫言非乐呵呵的:“两个菜就够了,多了我和我爹也吃不完。”
张四爷不由自主的一皱眉,他握紧听筒,“主食来什么?”
“不用带别的了,我一会儿去食堂盛两碗米饭就行了。”
张四爷气得咬牙切齿:“那怎么行,我让他们再做六个馅饼吧。”
莫言非装作没听出张四爷的不满,开心地说:“宗泽你真好,六个有点多,让他们烙四张馅饼就行,我和我爹吃不了那么多。”
张四爷心说:这是真没打算请我一起啊。
莫言非那头接着说道:“你让来福趁着现在不是饭口,先给我做完,送到我办公室来吧。”
“好!”张四爷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莫言非温柔地说:“宗泽,你这几天一直为我的事情担心,看着都有些瘦了,中午一定要多吃点啊。”
张四爷心里嘀咕:我现在就想吃你。
“我还有事,晚上我们再聊。”莫言非说完放下电话。
莫志远看着自己闺女,“你觉得这样好吗?”
“爹,你不用担心。”莫言非笑着说道,“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莫志远无奈,他实在看不懂这不走寻常路的自家闺女。
莫言非又坐到父亲身边,“爹,前天你下班时看到的,那个从陈老先生家走出来的老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莫志远一皱眉,“你也在怀疑那个叫于莉丽的女人?”
“不。”莫言非正色说道,“爹,书桌上的信件都装在寄来的信封中,只有于莉丽的那封信,就那样放着。我想那是凶手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故意放的。”
莫志远点了点头,“那个女人看衣着有六十岁上下,但是走路的神态,我觉得也就四十岁的样子吧。她的体形微胖,也许是衣服穿得比较多。手上提着一个包裹,看样子不是很重。”
莫言非一挑眉,“不会是男扮女装吧?”
“我也考虑过,但应该不是。”
莫言非一笑,“也许那个女人只是一位过客,我怀疑的凶手是周医生。我们听到枪声的时候,还不到五点钟。当时天色还尚早,就算陈老先生要伏案看书,他可以打开台灯,根本没有必要开大灯。”
“站在开着的大灯下,大多是为了要看清楚一样东西。”莫志远慢条斯理地说道。
“爹,咱俩想一块去了。”莫言非一脸嘚瑟,“只有医生以查看舌相或者检查咽喉的名义,才能让一个人毫无戒备地站在灯下,仰着头,张开嘴,。”
“动机呐?”莫志远问道。
莫言非淡淡一笑,“钱是惹祸的根苗,一切都是为了钱。我昨天打听到,那个周医生倒腾中药,赔了一些钱。前几天债主已经闹上门了,他为了尽快筹措到钱,自然要铤而走险。”
“这只是你的猜测,并没有实质上的证据。”莫志远提醒道,“并且我听说周医生有不在场证明。”
“我下午会和付文鹏去陈老先生家里再看看现场,实际走一下两个住宅之间的距离。”莫言非想了想,“我好像忘记问孙宏文,陈老先生的钱找到了没?”
莫志远扶额,“闺女啊,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陈先生的钱现在还没找到。”
“钱被偷了是吧?”莫言非一脸兴奋,“我们在现场没有看出屋内被翻找过的迹象,说明是熟人做案。”
“闺女,你推理案子,怎么反着推?”莫志远皱眉,“你怎么能先认定谁有罪,然后再去寻找证据。你这种取巧的行为,容易先入为主造成偏差。”
莫言非见父亲不高兴了,笑嘻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