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缡不由瞧瞧他,才跨出步:“……哦,很巧。”
“今天,很辛苦吧?”越谦尘跟着她走出升降梯,语气关切。
“还好。”绯缡走了两步,侧头又瞧了瞧。
“我住那里。”越谦尘抬手一指前面的廊道,随意聊道,“正好和你的房间是斜对门。今天我同学看见你在场上徒手清理,都特别佩服你,换了我,我肯定坚持不住。”
“上场了只能做点事。”绯缡谦虚道,站定在门口,回头瞧越谦尘停下的位置,那房门还真是她的斜对面。
“如果有事需要帮忙,直接来敲门,我们这里都这样。”越谦尘笑着打开自己房门。
绯缡略略颔首,便要进屋。
“晏同学。”越谦尘扭头叫住她,“前两天听到你在课上演讲,你说了一句话,我觉得你说的特别有道理。”
“嗯?”绯缡不由等着下文。
“先做,做了才有资格计较效果。”越谦尘含笑看过来,声音醇厚如暖春里的风。
绯缡瞅瞅他,回以微微一笑,关了门。这才扭了扭酸麻的脖子,暗忖,今天她干的活貌似惊住了不少人,认识不认识的,都来和她讨论,谈一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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