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三娘瞥了一眼军师,军师只是干咳了一声,没有做任何表态,黑三娘心领神会,大呵一声说,来人,把这三人都给我关进黑房子里吊半边猪去。
彪哥心里一颤,她没想到黑三娘这么快就发威了,马上带着几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去拿一个黑纱罩给万姑娘套上。”黑三娘对旁边的凤姑说。凤姑拿上一个黑纱罩套在了文锦荷头上。
彪哥和几个黑衣人走到三人身边,两人负责一个,架起他们就走。
在黑屋子里,彪哥嬉皮笑脸地说,花姑,你可真行啊,一个月就挨两次罚,吊了两回半边猪,这回你可别怨我,我也是照章办事。
花姑早就料到黑三娘会来这一手,心里有准备,她不屑地说,别废话了,彪哥,动手吧,老娘受得住。
光,没好气地说,彪哥,你小子别得意,早晚会有请君入瓮的那一天。
“放心吧,光哥,我会优待你的,谁叫你艳福不浅呀。”彪哥边说边勒紧绳子,嗖的一下就把光哥吊了上去,痛得光哥直骂娘。
文锦荷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应对各种考验的准备,她跟张高凯都清楚,黑三娘不会轻易相信她,肯定会对她进行各种考验,她妩媚地一笑说,彪哥,我听花姑说,你最懂得怜香惜玉的了,悠着点呀。
“嘿嘿,这美女嘴巴还挺甜的,那就看在花姑的份上,我们就悠着点吧。”彪哥这家伙可不是什么护花使者,他可是摧花高手,用劲地把绳子一拉一松,嗖的一声,文锦荷和花姑就被吊到了半空中,痛得文锦荷直掉眼泪,痛得,你使这么大的劲,小心老娘在凤姑面前告你黑状。
“你告呀,看凤姑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等着呢。”彪哥这家伙真是个十足的五不烂,他皮笑肉不笑地说。
光哥的两个眼睛鼓得跟牛眼珠一样,涨红着脸说,彪哥,你小子可别撞到老子手里,否则,有你好受的。
“那就来呀,我好怕呀,光哥,你就陪着两位美女安心地受罚吧。”彪哥先是把绳子一拉,然后又放肆一松,这一上一下,弄得光哥胃液都吐出来了。
花姑心疼起光哥来,凤眼圆瞪,呸呸两口,愤怒地说,彪哥,你做狗上瘾了吗?你有种冲老娘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呵呵,脔心疼起来了吧,我好羡慕光哥呀,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狗,狗是吃屎的,我可是狼,专门吃肉,吃人肉的。”彪哥这家伙还真是有点变态,他似乎被花姑激怒了,竟然张口就去舔花姑的脸蛋。
文锦荷一见彪哥这猥琐样,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用力晃动着身体,一脚踢向了彪哥,彪哥被踢了一个趔趄,等他站稳后,凶神恶煞地走近文锦荷,把绳子猛地放下,又猛地拉起,痛得文锦荷全身发颤。
正在这时,军师走了进来,两个眼睛一眯,挤出一线光,射向了彪哥,很严厉地说,彪哥,差不多就行了,你可别乱来。
彪哥马上双腿并拢,畏葸不已地说,我知道分寸的,军师,逗他们玩而已。
“知道就好,为人做事要留点后手,他们三个可都是三娘在意的人。”军师不动神色地训诫彪哥。
彪哥涨红着脸,必恭必敬地说,谢谢军师提醒,我会注意的。
“你们都出去吧,我问他们三人一些事。”军师明显是来审问文锦荷的,不过,他也无意识地让他们免除了彪哥的刁难。
其实彪哥也不是有意要这样的,主要还是气花姑老是惹麻烦,害得大家都担惊受怕,想让花姑真正长点记性,别再惹事。
他看了一眼花姑,微也不想这样,但你老是惹事,哥就是想让你长点记性,别脑壳一热就犯事,害得大家都难做。
在医院里,要不是彪哥舍命救她,花姑早就进派出所了,她心里也一直记着彪哥的情,当然不会跟他计较,报以妩媚一笑了之。
军师把彪哥和几个黑衣人打发出去后,拿一条凳子坐了下来,他若有所思地对文锦荷说,万芙梅,你当初怎么到了花姑他们出事的地方的?
“我老爸被枪毙后,我妈也出家了,好好的家就这样被警察拆散了,我恨死他们了,想要报复。”文锦荷咬牙切齿地说。
“你妈去了哪个寺院啊?”军师眉毛一挑,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深思熟虑地问,“你应该在读大学吧?”
军师还真是老奸巨滑,幸亏自己功课做得还扎实,不然就露馅了,文锦荷马上回答:“我妈去梅峰寺出家了,我大学毕业快两年了,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工作,在外面打油。”
“你挺优秀的,怎么就找不到工作呀?”军师感到很奇怪。
“那还不是拜警察所赐。”文锦荷很气愤地说。
“你为什么这么说呀?”军师有点不解。
“您也不想想,哪个单位会要一个死刑犯兼毒贩的女儿呀?”文锦荷眼泪汪汪地说。
军师心里明白,在如今这个社会上,你一旦被贴上了某个不好的标签,就算你再优秀,别人对你也是有所顾忌的,因此,他很同情文锦荷的遭遇,安慰她说,别想那多了,这都过去了,跟着我们好好干吧。
花姑高兴地说:“军师,梅姐是不是可以留下来了?”
光哥喜笑颜开地说,军师,你真是个好人。
“别高兴得太早,留不留还得看三娘的?”军师可不想把这个好往自己身上挪,就算自己有权力留下文锦荷,她也不会把这个好算到自己身上。
文锦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