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茂盛全段时间正在准备模拟法庭的事情,忙得不知东西南北了,目前万事俱备,只等正式进行表演秀了,心也就闲了下来。
这心一闲下来,人就会想点私事了。焦茂盛作为这次活动的主要负责人及重量级的表演者,他当然希望自己心爱的人能参加这次活动,看到自己的精彩表演。
昨天,他曾打电话给了文锦荷,宿管大妈最烦这种没事就大电话来骚扰女生的人,她没好气地说,文锦荷的父亲病了,请假回家了,不要再打电话来问了。
然后,不由分说,立马就挂了电话,气得焦茂盛干瞪眼,只差没捎带上一句,大妈,你更年期呀。
老泰山病了,焦茂盛自然等闲不起来了,他一直担心着文锦荷,本想去她家里看看,可是又不知道她家的具体位置,只好干等着。
第二天,焦茂盛忙完模拟法庭的最后一点事后,就去了公用电话亭,他拿起电话,语气无比温和地说:“大妈,麻烦您喊一下308的文锦荷,让她接一个电话,拜托您了。”
“你有完没完:到底是她谁呀?”宿管大妈正在为一个学生乱扔垃圾而生气,她气嘟嘟地说。
“我是他表哥,大妈,昨天打过电话的,麻烦您喊她一声,我找她真的有急事。”焦茂盛吸取了昨天的经验教训,生怕大妈一听是个男的,又讲不出具体身份,立马就开挂,不得不学乖点。
“那你等着。”这一招果然凑效,宿管大妈虽然语气依然很冷,但总算答应给他去喊人,算是给他开恩了。
“真是太谢谢大妈了,辛苦您了,有机会我一定当面感谢您。”焦茂盛生怕她立马开挂,好话说了一箩筐。
宿管大妈可不是年轻女孩,才懒得听他这些废话,把话筒一丢,拖着肥胖的身体上了三楼,气喘吁吁地站在楼梯口高声大气地喊,308的文锦荷,快下来接电话。
文锦荷在医院里忙了一整天,刚好从医院回来不久,正准备去浴室里洗澡,洗完澡后,再去医院替换妹妹文锦仪。
她一听宿管大妈喊她去接电话,心里一咯噔,以为是医院打来的,有什么急事,快速地披上外衣,趿拉着鞋子就出了寝室门,跟着大妈来到了宿管室。
“锦荷,我是焦茂盛,你爸的病好了没?”文锦荷刚一拿起话筒,对边就传来了焦茂盛的火烧屁股似的声音。
“怎么又是你呀?老打电话给我干吗?”文锦荷一听是焦茂盛的声音,心里一紧,很不客气地说。
“想你呗!”焦茂盛可是一点也不急,厚着脸皮,脱口而出。
“你再不正经,我可就挂了呀。”文锦荷这个时候明显没心思谈情说爱,她警告他。
“你爸好些了吗?他现在哪里住院?我想去看看他老人家。”焦茂盛急于要表现自己,马上把底牌露出来。
“我们家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还有事,先挂了。”文锦荷似乎不想给他这个献殷勤的机会,语气生硬地说。
电话被挂了,焦茂盛楞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老板看了他一眼,像讨债似地说,小伙子,两块钱。
焦茂盛回过神来,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对老板说,不用找了。然后怏怏若失地离开了公用电话亭。
文锦荷之所以不想把实情告诉给焦茂盛,倒不是她不相信他,只是她觉得自己跟这个花少好像真的是有缘无分,与其将来痛苦,还不如一刀两断,趁早断了往来。
汽艇船郑秋蓉见文锦荷悻悻然的样子,不无担心地说,锦荷,谁的电话呀?把你弄得如此失魂落魄。
“是呀,锦荷,不会是医院打来的吧?”全寝室的人都知道文锦荷爸爸病了,作为好朋友,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高妙趣不能熟视无睹,她眨巴着眼睛,道。
“我没什么事呀,要洗澡去了,你们俩别八卦了。”文锦荷知道自己失态了,马上整顿好脸容,憨笑一声说。
“我们是好姐妹,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尽管说,你可别瞒着我们,锦荷。”看得出,郑秋蓉是个有心人,好大姐,她满脸真诚地说。
“我陪你去吧,锦荷,我也想洗个澡了。”高妙趣平时虽有点八卦,但关键时刻还是很细心的,她想当一回文锦荷的精神陪护。
焦茂盛一回到寝室,心里还是不落味,精神有点恍惚,他打开窗户透了口气后,决定去警察学院门口守株待兔。心动不如行动,焦茂盛收拾一下自己,就咚咚地出了门,下了楼,拦了一辆出租车。
莲篷头下的文锦荷就像一朵鲜艳欲滴的荷花一样,亭亭玉立,雨露沾身,含苞待放,她紧眯着双眼,任凭温热的水淅淅沥沥地落下,慢慢地流淌在自己的身上,漫过满头的秀发,白皙的脖颈,雪白的乳谷,坚挺的玉峰,汇聚到最曼妙妖娆的欲海之中;很快,她感觉到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次第张开,全身舒爽,整个身体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惬意。
娇小玲珑的高妙趣拿着香皂在自己白玉似的胴体上不停地摩挲着,葱白的玉指就像弹钢琴一样,在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弹拨着,试图弹奏出最美的音符,直到整个白玉似的胴体被玻璃葡萄一样的白色泡泡裹挟着了,她才紧闭双眸,打开水龙头,让莲蓬头喷散出珍珠似的水珠,让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玲珑剔透起来,一种极乐的享受洋溢在全身。她张开樱桃小嘴,吞咽了几滴温热的水珠,嘴角一挑:锦荷,刚才那个电话是不是花少打来的?
只有隔壁雨大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