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君观你根本不像一个和尚。”杨戬说道。
陈凡听后，大笑：“哈哈哈……你是第一个人说贫僧的不像和尚的人，你说的很对，贫僧本来就不是什么和尚，贫僧是佛！”陈凡说完最后一句，身上的酒消失不见了，酒也醒了，脚下踏着十二品青莲，手中拿着菩提念珠，右手拿着九环锡杖，身上披着锦镧袈裟闪闪发光，背后的功德金轮也更加耀眼，陈凡的脸上充满了慈悲之色，张口念道：“阿弥陀佛。”
当陈凡这句落下，周围的树枝摇曳着，充满和谐之色，地上更是涌出金莲来，陈凡笑问道：“施主观贫僧现在是什么？”
“哼，花里胡哨的，正做些没实用的东西，简直脏了我的法眼。”说完右手向后一摆，头上的第三只眼睛突然张开射出一道光芒，刚刚的气氛便被破坏了。
“哦，不过施主还没回答贫僧的问题呢，贫僧现在向什么？”陈凡追问道。
杨戬看了陈凡一眼，真不是抬举，微怒道：“魔。”
“哈哈……”陈凡突然笑了起来，杨戬听了有些纳闷，怎么觉得与他在一起自己的脑子不够用啊。
“施主说的没错，我是佛亦是魔，佛魔，魔佛，不过一念之间，佛本是魔，魔亦是佛，世间谁能分的清楚呢？贫僧一直觉得自己是佛，却忘了贫僧的另一面——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