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两样儿够用了,没别的事儿我先走了啊。”二狗子紧忙告辞,不走不行,布晓心裤子都脱下来一半儿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二狗子用酒漱了漱口,愈发的郁闷,左手拎着一个酒壶,右手举着一块板儿砖,后腰掖着一只脏了吧唧的破袜子,别提多别扭,可是也不敢扔,虽然说他对布晓一直心将信将疑,但也不可否认这位的能耐,在大牢里关了半个多月却能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全然知晓,这必定不是凡人,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别扭也得忍着。
虽然二狗子平时不怎么走这条路,可是也有着模模糊糊的印象,就是耐不住月黑风高再加上心理作用,就觉得看着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这里原来有树么?”二狗子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心里面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棵大树。
二狗子很纳闷儿,记忆里这个地方应该没有树啊,就感觉非常奇怪,走近一看,才明白,根本就不是树的问题。
树上还挂着个人!
那人表情狰狞扭曲,披头散发,也不知道在哪弄的浑身是血,倒挂在树上跟秋千似的来回荡悠,还瞪着两只充血的大眼珠子,反正看上去特别的恐怖,这位好像是也看见了二狗子,突然抬手指了指,说了一声。
“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