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伸手,而何律师伸手,两个人握了一会,就坐下了。
*坐在付瑶他们对面,拿出笔记本,打开,然后看着付瑶和何律师。
付瑶看了看旁边的何律师又看了看*,有点急迫想知道父亲付正阳的情况,于是,立刻开口问道。
“程律师,请问我父亲犯了何种罪,需要把他关起来还不让家人见?”付瑶口气比较急,语气也稍微重了点。
*倒是没有介意她的情绪,笑了笑,问:“你是付正阳的女儿?”
“对,我是。”
“关于你父亲的案子,我只和你的律师谈,你的问题恕我无可奉告!”*是微笑的说着,但是语气是非常不友善,甚至有点蔑视付瑶。
付瑶还想开口说点什么时,被旁边的何律师拦住何律师朝她摇摇头示意特别不要说了。
付瑶有些气馁的坐下了。
何律师这时才说道:“抱歉,我的当事人有点着急了,比较血肉至亲,请见谅!”
*说道:“我可以理解。”
何律师继续问道:“我以付瑶小姐律师的身份想问问程律师,我当事人的父亲所犯何罪?需要你们这样悄无声息的关了起来,还禁止探视!”
*靠在椅子,双手抱胸,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道:“请何律师注意措辞!这里是警察局,不是私人住宅,我又怎么可能关人,而且还是‘悄无声息’,不知道何律师这样说是不是在暗指人民的公仆在非法操作?”
何律师马上说道:“当然不是,我是学法懂法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想,这么说呢?我的当事人极其母亲都来询问过,可是警察这边给出的答复是受害人不允许探视,程律师这又是作何解释?”
付瑶静静的听着两个的话语,表面上风平冷静,实际上波涛汹涌,她虽未从事律师的工作也不懂他们的做事方法,但是听到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找对方的空隙和破绽。
*合上电脑,单手敲打着桌面,但是没有声音,就好像只是做了一个敲打的动作而已。
过了好久,*才慢慢说道:“我觉得何律师现在根本不了解整个案子的起因和缘由,这样的询问简直毫无意义,我提醒何律师一下,这个案子是发生时间在十多年前,而且因为付正阳,造成了我当事人家破人亡,十多年后,我当事人终于找到了凶手,你觉得我们会这样私自操作吗?再提醒何律师一件事,这个案子或许跟十多年前面名城最大的人口贩卖有关,希望你查过之后才来和我谈这个案子!”
*话音刚落,他对面的椅子发出“吱——”的声音,很难听。
付瑶突然站起来,激动的大声喊道:“不可能,我爸爸不可能做这件事,绝对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弄错了!”
付瑶的这声让*敲桌子的手也顿时停了下来,他笑着看着付瑶:“付小姐这么说有证据吗?”
付瑶被他给问住了,想说的话给逼回肚子里,过了一两秒,她还是执拗的说道:“我爸爸是不可能去干那样的事的,不会的。”
“那就是没有喽,凡事要讲证据,更何况是在这里,既然付小姐没有,那么我告诉你,我们有,我们有证据想证明付正阳贩卖人口,人证,物证都有。”
付瑶睁大眼睛直直看向*,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怎么会呢?
她爸爸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不会的,他那样善良的人,怎么可能?!
什么人证,物证?这些是从哪里来的?
“你十多年年才几岁?五岁?或者六岁?你父亲做了什么,你又怎么会知道?他会告诉只有几岁的你,他贩卖了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吗?会吗?肯定不会的。”*逼视付瑶说道。
付瑶被他堵的说出话来,整个人摊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
何律师看着她那样,警告*:“程律师你这算是精神攻击吗?这里是警局,付小姐可不是罪犯!”
“那可说不定呢!”*懒懒说道。
“你……”何律师也被他的语气以及态度有点气毛了。
“我受当事人之托,说可以让见付正阳。”
付瑶一听睁大眼问道:“真的吗?我可以见到我爸爸吗?”
想到可以见到爸爸,付瑶刚才那些不好的情绪全部被一扫而空,涌上来的全是喜悦和激动。
“别忙,当然是有条件的。”*又补充了一句。
“程律师请说!”何律师说。
“只允许何律师去见付正阳,其他人一律不允许!”
“你说什么?”刚才溢满喜悦的心脏又被*的这句话给打散了。
“程律师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警局,由不得你们这样肆意妄为!”何律师对*的话也非常欺负,哪有这样专横的。
“肆意妄为?哈哈,何律师贵为律师居然这么措词,真是有点可笑了,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去见一下犯罪嫌疑人,或许你就会知道你的会有多么幼稚了,对了,忘了说,何律师见付正阳的时候我本人也必须在场,否则就是无效的。”*微笑的说道。
何律师被他气的,如果这里不是警察局,他早都一圈打在了*那张可恶的脸上了。
可是,他不能,地方不对,而且这是唯一见付正阳的时候,惹毛*,他就一点线索就找不到了,所以此刻他能做到就只能忍。
“那就麻烦程律师了。”何律师咬牙切齿的说道。
“何律师,请!”*站起来坐了一个请的姿势。
付瑶想跟,*看了她一眼,说:“付小姐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