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正好文豪出差刚回来,箫恬就特意安排了他们父女俩相认。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心里准备,依云虽然还没有跟文豪相见,但她已经默默的接受了这个爸爸。
依云看到文豪,还没等文豪先说话,就叫了声,“爸爸。”
文豪听到女儿这样称呼他,高兴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身体半蹲着,然后双手用力的抓着依云的胳膊。“乖女儿,你能再叫声爸爸吗?”
依云也丝毫不怯场,又叫了好几声爸爸。
文豪乐得一把抱起依云,“我终于能跟女儿相认了,这一天我等得好久好久。”
依云也快乐的抱着文豪,还淘气的摸着文豪的眼镜。
箫恬看到他们父女俩亲昵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嘿嘿一笑。“瞧你们父女俩,竟然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不会把我当成空气了吧!”
他们父女俩四目相对,依云只是泯着嘴偷:“你当然不是空气啦,给我生了个这样讨人喜欢的女儿,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妈妈,你不是很希望我跟爸爸亲昵嘛!怎么好像有点酸酸的味道呢!是不是把醋瓶子给打碎了。”依云也跟着凑趣。
“你妈呀!那是嫉妒我们啦!”文豪呲着两排泛黄的牙齿笑呵呵的说。
“切!你们能够这样亲密,我还求之不得呢!”然后他们三个人开始一阵哈哈大笑。
箫恬怎么也没想到,父女俩相认竟然是这般的融洽,这段时间,箫恬为了让父女俩更好的相认,暗地里真是上了不少火,嘴里面都起泡了,就怕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依云依然住在姥姥家,文豪因为跟依云同住在一个城市里,所以他们父女俩见面也是非常的方便,有了文豪对依云的照顾,箫恬也更加安心了,因此她又匆匆的赶回了家里。
一晃依云小学四年级了,父女俩的关系也特别的好。
箫恬时常在心里盘算着,也不能总让依云在姥姥家住,那里的教学环境还是稍微差些,得想办法让依云回到箫恬的身边上学。
依云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箫恬就把依云转入了家里的小学,这回,箫恬可以天天陪伴着依云了。
箫恬的父母不想耽误外孙女的前途,虽然有很多的不舍。但也只能欣然接受了。
文豪还是全国各地的东奔西跑,他就说想见依云,也没有更多的时间,所以只能是偶尔在扣扣上,表达着他对女儿的关爱。
依云无论在哪个学校,在学习上都是名列前茅,从来不让箫恬跟她操心。
虽然依云在学校没有学区的户口,但只要一考试,她就会顺利的通过,而且每次都是全校第一。
有一次,学校老师还特意找文豪过去,说依云这孩子是个学习的苗子,将来考清华北大都没什么问题,还让他特别关注一下。
文豪从没想过依云在学习上会这样名列前茅,别人家的孩子都是花着高价钱去补课,还得天天陪着,那都不一定能考个理想的学校。
而依云完全是凭借着她的实力,在学习上根本不需要大人的督促,老师竟然说将来是清华北大的苗子,那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呀!文豪在心里都暗自佩服。
欣怡等了好一阵子,文豪终于从外地回来了。
自从发现汇款单子后,欣怡就一直在猜测中度过,她一心等着文豪回来,好问个水落石出,免得欣怡没事就是瞎琢磨瞎猜疑,那种感觉也真是度日如年。
“又是好久不见,这桂林的工程也拉开了序幕。”文豪还没回到家,就开始跟欣怡汇报,关于他那边工程的情况。
欣怡心中一直想着汇款单的事,所以即使在电话里,她对文豪也没有什么温情柔语,反而态度还有些冷淡,时常拿着电话一声不吭。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咋这么反常呢!我大老远回来,你却这般冷冰冰的,大餐没有了不说,连热情的语言也无影无踪,不会是,我总不在家,你有外遇了吧!如果红杏出墙那我可就惨了。”文豪到家后又开始说笑起来。
欣怡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情绪了,她有些气呼呼的说:“这红杏出墙用在你身上还差不多,从我认识你那天起,你就是个fēng_liú的男人。”
欣怡这样一个开场白,到是把文豪给说蒙圈了,他眨了几下眼睛,皱着眉头说:“你这是怎么啦!谁招惹你了,我这不是逗你开心嘛!咋一回来,你就是一脸的横眉冷对。”
“还谁惹我了,我问你,你这些年跟箫恬还有联系吗?”
提到箫恬,文豪是一脸的茫然,他的心脏开始怦怦直跳,怎么欣怡突然提起箫恬了呢?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没有太多的联系,怎么啦?”文豪支支吾吾的小声嘟囔着,都不敢正视欣怡的脸。
“是没联系,还是没有太多的联系,你是不是做贼心虚啊!”
本来文豪是一脸的笑容,听欣怡这样一说,马上有点被激怒了。“谁做贼心虚,你是不是在家闲的,跟我没事找事,我这一天累死累活的挣钱,你还来审问我了,有联系怎么样,没有联系又能怎么样,谁还没有几个朋友,你这纯是吃饱了撑的。”
这一僵局,欣怡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倔脾气也上来了,把那张十万块钱的汇款单往桌子上一拍。“你自己看看吧!是我还吃饱了撑的吗?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个单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欣怡的脸色被气得苍白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她坐在沙发上开始呼呼的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