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玩儿栽赃嫁祸那一套,我告诉你林向北,你老实交代我兴许还能放你一马。”
林向北悠然站起来,冷笑,“那我真得谢谢您了。”
接下来任凭苏牧年怎么鼓励张副总揭发林向北说出苏染被带走的情况,张副总都会恐惧的偷看林向北,闭口不言。
“你忘了你怎么跟我说的?是她林向北把你腿给打折了,把你扔到我们公司门口,她林向北还把苏染偷偷藏起来。你特么倒是说啊。”
张副总捂着耳朵,像是在躲避什么,拼命摇头,“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向北看了眼腕表,声音冷到骨子里,“您还要揭发我什么请抓紧时间。”
苏牧年急了,谁都没见过他那种简直要跳起来的架势,指着林向北劈头盖脸的数她的罪行。
“别的都是小问题警察同志啊,这女人可是贪污犯啊,她把工程款给贪污了工程都出事故,人都砸死了。您应该在新闻上看过,就是这个华际的林向北做的孽。调查她,她可疑。”
“没证据你别乱放屁,我敬你年纪大不愿跟你计较,要是真论起来,先关起来的应该是你才对。一大早就领着一杆子人来砸东西骂人。好,就当这次是你喝醉了酒犯浑,我想问问,前段时间林总被带走调查的时候你凭什么跑来跟我们毁约,毁约就算了,我们应得赔偿款呢。我擦,你特么就是个年纪大,没有一点儿让人尊重的老混蛋!”顾总劈头盖脸一顿骂,心情终于好了,看这个世界都是闪着金光的。
“证据,证据都在调查组手里。肯定是被这家伙掉包了,要不然她一个贪污犯是怎么毫发无损脱身的?”
林向北笑了,关爱智障的眼神儿看苏牧年,“你是在怀疑调查组的公平性?”
苏牧年自知说秃噜了嘴,咬牙切齿闭了嘴。
“好,您尽情发挥完了,接下来该我了,有劳各位调查组的同志,出来吧!”
林向北这一句有劳,人群里走出来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接过林向北提供的材料。
“张副总是华际总公司副总,他伙同中诚一些中上层,贪污了建造款,以次充好后栽赃嫁祸给我。这是关于假建材商的材料和他们之间的交易。这是张副总伙同中诚苏染杀了林娇的影像资料。这个——”林向北顿了一下,“是我公司解雇张副总的文件。也就是说从昨天张副总离开公司开始,他已然不是我公司员工。他的所踪,我们不清楚,为什么会以这种德行出现,应该问中诚的上层们,正好你们都在,我个人特别想知道,张副总如此向往贵公司,你们却如此对待他——”
苏牧年看林向北变戏法似的,掏出的那些犯罪证据,整个表情都僵住。
直到那些高层从自己眼前被带走,苏牧年终于知道为何林向北带来那么多警察。
这特么是一出瓮中捉鳖啊。
“这一摞是苏染的犯罪证据,我大体算了一下,按照她犯的这些事儿,就算不判死刑,最起码也得无期。当然现在苏染在哪儿我不清楚,最为受害人最要好的朋友,麻烦您们抓到苏染通知我一声。”
林向北得体大方的送警察走。
虽然苏牧年并不知晓苏染竟然胆大到瞒着他干这种事儿,但因为张副总失踪又出现后是伤痕累累,苏牧年也没能逃脱干系,被带走调查了。
“我终于明白林总明知道张总吃回扣还升张副总的官了。”
“为什么啊。”
“笨啊,你想想,张副总从一个中层升到总公司上层,职位越大责任越重,出现贪污被判重罪的概率越大。哎,我跟你说这个干嘛,不是,你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
来人微微一笑,“徐总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