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
她转过身来,容婳还是看不清她的脸。
踏步上前,容婳想要打破面前的这个桎梏,但是不知为什么她的力量在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我叫泠然……”
容婳打断她,“我知道你是谁,你三番两次的出现在我梦里搞干什么,你究竟要告诉我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我看到你的过去,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容婳说了那么多,可还是没有得到她的半句回应,容婳的耐心渐渐被被磨去,手上已经没有丝毫犹豫,汇聚了一团光球,只要她想,她立刻就能从这里出去,但是她还是想要听到她的回应。
“我叫泠然。”她又突然冒出一句,可这不是容婳想要听到的。
“你……有事吗?我认识你吗?”容婳冷静下来,她一直重复一句话,可能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也许,她在告诉自己什么,只是现在需要懂得,她想告诉自己什么。
“我叫泠然。”
第三次了,这句话到底有什么意思?
突然,头疼的厉害,脑子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一样,头痛欲裂,容婳顿时顾不得那人,直接晕倒在地。
黑衣人目光如炬的看着容婳,手抚摸上她的脸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害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
“婳儿……”多少柔情似骨都柔在这句话里。
“你还要睡多久?”
他细细的为她拂去脸上的头发,露出那张苍白的脸来,容婳就这样躺在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睛终于有点要睁开的迹象,黑衣人看着她,兴喜道,“婳儿,你醒了吗?”
他握紧容婳的手,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容婳的脸,容婳悠悠转转终于醒过来了。
一睁开看到的却是一片空白,以及手上的温热,我这是在哪?
偏头看见一人,本来迷离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明。嗖的一声,就坐起来了。
“你来干什么?”她伸手捋了捋头发,似乎不怎么待见他。
可他倒也不介意,坐下来看着她,嘴角上扬,“还是这般脾气,都不改一改吗?”
容婳放下手,侧眼看着他,冷眼道,“我什么脾气,需要你来管吗?”
容婳下床来,直接越过他,出去。
天已经亮了?都过了这么久了吗?容婳有些意外了,但是也没有多少惊讶似乎早就知道了,“过了多久了?”容婳对他问道。语气也是少有的平静。
男子走出来,“我有名字的,叫易莱哲。”
容婳回过头,眼神又变得不太友善,“怎么,有意见?”
男子温婉一笑,“怎么会,只是有些意外,从水里把你捞起来后,你已经睡了几天了。”
容婳,“几天,几天是多少?”
易莱哲走过来,与她并肩站着,“三天!”
容婳好笑道,“不过睡了一觉,居然睡了三天。”
易莱哲有些难耐了,“你是神,按理说是应该不用睡觉的,可是你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难道你受伤了吗?”
容婳娇躯一震,似乎被发现了什么似的,“没有,你想多了。”
容婳看着他,没有说什么,却又恢复那种什么都不能影响心情的笑容,“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突然想起来,她还有重要的事没做,现在时间应该不够吧!希望没事,也不知道哪里发展的怎么样,是不是真的能变成她想的那样,那么,这个人,她收定了。
“你还在招人吗?”易莱哲在后面来了一句。
容婳停下来,“有事?”
他笑道,来了句,“加我一个呗!”
容婳没说什么,只是嘴角上扬。
容婳打来一道门,停留了一会儿,看了眼易莱哲,“如果,你够强的话!”
易莱哲说道,“那先帮我救个人!”
又回到那个地方,不过这里已经发生了很多容婳没有想到的事,她倒是低估了人族的复仇心理。
容婳一回到小镇,就闻到了一丝火药味。
拉住一个人,笑道,“打听个事,夏濮墨去哪了?”并塞给他一打银子。
那人很自然的手下,并露出笑容,“那个……你还不知道吗,那夏濮墨受了重伤被抓住了,关在了魔兽天牢里,现在估计半条命都没了了吧!”
容婳突然变得可起来,拉起他,一字一顿的说,“你说什么!”
那人似乎被容婳吓到了,连忙求饶道,“饶命啊!女侠,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你可以去问霞宗啊,是他们带人来的,好多人都来抓他。”
容婳更加不悦了,“那些个杂碎能带走他。”
对于夏濮墨的本事,容婳还是有点数的,他的身体经过锤炼,早就不是曾经的身体了,已经不能和往日相提并论,可是现在却说,他被人带走了,那么很简单,他出事了!
容婳放开他,“那他现在在哪?”
那人颤颤巍巍的指了指前面,“斩魂台!”
容婳向那边看过去,敢动我的人,找死。
一座昏暗的地牢里,暗处里一团黑色的东西,一动也不动,潮湿的地方里,水滴下来,还混杂着黏黏的东西。
正午的阳光照进来,照到他身上,终于看到一丝模样,长发不知飘在何处,不过都是黏在身体上,一身衣服也看不清是什么颜色了,倚在角落里,脸已经看不清长什么样了。
忽然,传来一阵房门被打开的声音,锁链撞击在门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