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屋里头的大丫鬟告诉他:“芳草是夫人特意送进院里来的。”
秦简大怒:阮氏在他屋里头塞了妖里妖气的女子,安得什么心?
“阮氏不会那般愚笨。”秦婳分析与他听,“这么直的鱼钩,不是她的风格。”
秦简不解:“那她是什么意思?”
秦婳想了想,蹙眉道:“我一时也猜不透。你再观察几日。”
秦简只好抑下满心的不舒服,强忍了那时不时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芳草。
没几日,芳草在晚间伺候他读书时意图勾引他,被他借机怒斥了一顿!关进了柴房。
没想到的是,阮氏没出面,倒是他父亲命人接走了芳草,随后拉着他一通瞎扯:“阿简啊,你年纪不小了,眼看就要定亲,有些事,也该知道怎么做了。”
秦简自然是满心莫名,茫然问:“是儿子哪里做得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