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空低声道:“这位是我寺住持净云大师。”
白棠放下食盒行礼:“白棠有幸,能为栖霞寺效力。”
净云瞧着他带着食盒,不以为然。不论贫富之家,都爱带些素食敬供菩萨。
“练公子有心了。释空,你将练公子的吃食送到厨房去。”
释空大喜:“好的!”拎着食盒兴冲冲的边走边笑:到了厨房,就不怕吃不到美食了!
一名相貌清矍的白发老者道:“松竹斋近来佳作不断,全靠练公子大才!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
青袍长须的美大叔亦笑问:“沈大人说得极是。练公子,沈某定下的熟绢,何时才能制成啊?”
白棠见他们的相貌风度,便猜出他们的身份,忙躬身道:“两位大人过誉,小子才疏学浅,怎敢与诸位前辈相提并论?沈大人的馆阁体秀润华美,正雅圆融,白棠仰慕已久!”又对青袍男子道,“宋先生的草书劲秀流畅,风骨遒丽。上承晋唐之风,又启当世新标,今日有幸得见两位前辈,万望二位不吝赐教!”
沈度与宋广面面相觑:这小子,张口就将他们的书法特点讲得清楚明白还顺带拍了番马屁,拍得他们心情舒畅,都不好意思板着脸催讨熟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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