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仓惶回想着那日的事,似乎,她劝过阿简,让他放下白棠,毕竟,白棠和徐三都要成亲为皇帝冲喜了——“我,我提了一句!”
白棠登时面孔惨白,疾声唤了马车驰出家门。
阿简平时仍住秦轩的府上。秦轩见他来寻阿简,惊讶道:“他已出门办事多日,怎么,竟没告诉你么?”
“他有没有说何日回来?”
秦轩摇头:“只说这一去要几个月。归期未定。”他见白棠脸色实在难看,隐隐觉得不妙,沉声问,“出什么事了?”
白棠抹着额头,有气无力的坐倒,心中不安已极。
阿简是灰心丧气的离开,自我调节呢,还是酝酿着什么风暴?
“他带了多少人出远门?”
秦轩皱眉:“只带了品雨一人。”
白棠无奈,只有两个人,要隐藏于人海中实在是太容易了。
秦简盯着白棠追问:“阿简是我秦家的宗子,身份不同寻常。万不能有任何闪失。练公子,他到底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