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翎自知大势已去,目光呆呆的望着秦简,又望向阮氏,被捂住的嘴发不出一字半句,只能无力流泪。
茯苓与她自幼一起长大,多少知道她的心思,瞧她神情便猜出几分内情,不禁怒极大骂:“愚不可及!”
四下一片寂静。
阮氏轻轻咳了声,婉转的道:“阿简,我想这丫鬟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谋害婳儿。你且听听她的解释。”
秦简极为干脆的摇头拒绝:“不必。”
“为什么?”闻迅而来的秦琛兄妹惊讶的异口同声。
秦简瞧了他们一眼,声音冰冷:“因为她是奴,我是主。不论她有万般苦衷,都不是她谋害主子的原由。所以,我不必听她任何解释!”
阮氏藏在袖中的指甲,刺得掌心锐痛:秦简,还真是小心谨慎!直接令得她早已备好的后招竟无处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