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夜空,月明风清。
宛若是一个聪明人,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么如果继续留在酒桌之上就有点不太好了,她是一个懂得给男人面子的女人,她了解福王的心思,自己在恰当的时候离去不但能够让大臣们看到自己识大体的一面,同时也能够赢得福王的欢心,这样一举两得,自己何乐而不为,在说一切也之上一个形式而已,自己的戏份已经到头了,那么自己自然要曲终离场了。
平儿和素素送宛若回转福宁殿,走到距离福宁殿不远处的地方,平儿突然停下来脚步,她拉了一下宛若和素素,“平儿;怎么了?”宛若低声问。
平儿指了指福宁殿的方向低低的声音道;“有个人影朝福宁殿走去,所以王妃现在不能回去,素素你快送娘娘回音安殿千岁的书房,我去追那个人。”
宛若和素素也朝平儿指的那个方向望去,然并未发现人影;“平姐姐,哪里有人啊?”素素道。
平儿道;“你们当然看不得了,那人用的是隐身术,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银安殿那儿有西风烈和千里远二位护卫,素素你把王妃安排下之后就赶紧去禀报我哥。”平儿是习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要比一般人的看的远了,宛若和素素见平儿如此严肃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故而素素就扶着宛若朝回走去,而平儿则施展开庆功朝福宁殿去了,平儿先俯下身子找了几块石子放在手里,然后继续朝福宁殿那个目标追去,平儿边走边想这个人应该是为那幅画的事情而来的,对方之所以去福宁殿,那是因为了解宛若就住在福宁德,看来那个宁玉莲以后和王府还有宛若扯上关系了。
月色之下一个黑色的身影矫健的落在了福宁殿正殿的房顶上,那人动作之快形如一只狸猫,那人想用倒挂金钩趴在房况,平儿怎么能够让她那么容易如愿,那人身子还没有俯下的时候,平儿就扔出了一颗石子,那石子直奔对方的要害飞去,平儿一眨眼的功夫而自己扔出去的石子居然按照原路飞了回来,平儿大吃一惊,看来这人打暗器的功夫不一般啊,平儿一个旱地拔葱飞身上了房,距离那个人只有一房之隔,而那人见平儿追来了,她就纵身跳了下去,平儿也随着那人跳了下来,那人朝阴影里飞奔而去,平儿也随之而去,月色下那人身材婀娜矫健,通过背影平儿判定来人是一个女人。
平儿紧追慢追的还是和那个人有着一小段的距离,两个人穿房过院不知不觉已经离开了王府,出了王府那个人就沿着宽宽的大道跑了下来,平儿穷追不色,可是追着追着平儿发现那人施展的轻功自己好像在那儿见过,她的脑子飞快的选择,终于想起来了就是冷如瑾,自己曾经和冷如瑾追赶过一段,她的轻功和此人的一般不二,可是看这个人的身形不是冷如瑾,冷如瑾的身段要比这个矮一些,可是她觉的二人很可能师出同门,如今平儿已经知晓这冷如瑾来自霹雳门了,而这人居然出现在宛若的福宁殿,八成是霹雳门的人。
前面的那个人一边跑也不时的回头客,如果见平儿和自己的距离近了,她就会加脚程,因此两个人的距离始终保持。
来到一片树林边,平儿又扔出了石子,这回她是双手夹击,几棵石子一同飞向了前面的那个人,而那人则是反手把平儿的石子原封不动按照原路送了回来,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人停了下来,平儿把石子收在手里,她也停下来脚步,两个人相隔几丈远的距离。
“前面的朋友,大晚上的不在家好好的带着来我们王府作甚?”平儿冲那人一抱拳,然后大声问道。
那人柔柔一笑;“自然有我的目的了。”
“为了那副叫做宁玉莲的画像吧。”平儿直截了当道。
那人微微一怔,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江湖上的事情?”
平儿哈哈一笑;“天下就没有我们福王府的人不知道的事情,我还知道你和冷如瑾师出同门,不过你们找错人了,我们家王妃和那个宁玉莲没有任何关系,今天晚上念在冷如瑾小姐的份儿上放你一马,如果有人在出现在我们王府打我们王妃的主意,我们绝对不会在手下留情了,你也知道那是江湖事,既然是江湖事,那就不要和我们王府扯上关系,我再说一边我们家王府乃富贵之人,怎么可能和那幅画上的人有关系,这天下长得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从王妃这儿找线索真是愚蠢之极啊!”平儿说罢就是一阵疾风的轻笑。
那人没有言语,然后转过身去;“但愿我的判断是错误的,多谢上官姑娘手下留情,我们后会有期。”说罢那人施展开鸿雁穿林的轻功眨眼之间却已经是踪迹不见了。
平儿愣愣的战争原地好半天,确定那个人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了,她才转过身来朝王府归去。
平儿刚刚到了王府门口,梧桐树后面就出现了一个黑影拦住了去路;“怎么样?”
平儿忙停住了脚步,她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上官天绝,然后道;“哥;我无能,看那个人的轻功远远在我之上,而且她打暗器的功底也不一般,所以我只能够放了她。”
上官天绝的脸上掠过了一丝寒气,“看那人的招数知道是出自何门何派吗?”天绝的语气重了几分。
平儿点点头;“知道,那个人和冷如瑾是师出同门的,霹雳门,他们就是因为那幅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