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待镇卫生办的那个俞妍俞主任走后,杨小川不由得又是闷闷的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心想,看俞主任的那个样子,怕是不会给老子通融通融的呀?没想到如今是啥都要证了呀?看来老子这个小村医是当不长了呀?得想想出路才是呀?
想到这儿,他忽地皱眉一怔,呃?对了,咱们村的罗喜国罗叔不是在镇里么?他好像是……镇委办公室主任吧?要不……明天老子就去趟镇里,去找找罗叔,看他能不能帮忙给搞个那个啥……医师执业证书?大不了,给他点儿钱呗,这玩意……要是老子自个去考的话,肯定考不到那个啥医师执业证书?
……
这会儿,正在沿着村道外出走的俞妍,也是一副闷闷的样子,心里无比的憋闷与羞恼,感觉自己这次就好像是在小渔村失了身似的,心里一直在骂杨小川是个臭流#氓!
想想,先是看到了他站在南瓜棚边上那儿小解,然后又是被他给偷亲一下,所以她这心里能好受么?能不骂杨小川是个臭流#氓么?
更令她郁恼的是,这两件事,她都没法理直气壮的找他理论。
因为在那南瓜棚边上的时候,是被她给撞见的,所以哪里还好意思找他理论什么呀?
然而被杨小川给偷亲了那一下吧,好像他的确不是有意的似的,所以她当时也是不太好意思理论。
只是这会儿想起这两件事来,她愈想,愈是憋闷、愈是羞恼!
由此,她忍不住一声冷哼,哼,回头看我俞妍怎么收拾你杨小川个臭流#氓?我要让你的诊所开不下去,哼!
……
原本这天下午,杨小川是打算去山里采药的,可是被镇卫生办的俞主任找他说医改这事,这一下午也就过去了。
这会儿,见得天色已晚,夕阳已经西沉,最后一抹血色残阳已经斜照在东边的山头上,于是,杨小川也就拿着蛇皮袋子出来了,打算把晾晒在禾平上草药给收了。
这批草药也已经晾晒了好几天了,差不多都晾干了,所以他打算用蛇皮袋子给装好,暂时给收起来。
在门前的禾平上,他一边收着药,一边想着俞主任说的那个考证的事情,他不由得又是闷闷的皱起了眉头来,忍不住心想,他仙人的,要是老子明日个去找罗喜国罗叔……他要是帮老子弄不来那个啥医师执业证书的话……那么就算球了吧?老子就不弄了吧?到时候……要是老子这个诊所实在是他妈开不了了的话,那么……那么老子也干脆外出打工算球了吧?反正窝在这小渔村也着实是没有尼玛啥出路似的……
再说,要是老子继续在这小渔村呆下去的话,怕是早晚都会被那群老娘们给逆推了?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就秀美婶和菜花婶,还有那个玉琴婶她们那么的惦记着老子,所以怕是早晚都会被她们给逆推了?
闹不好的话,没准她们几个娘们还会联合起来,给老子来个群推?
正在杨小川想着这事的时候,也不知道咋回事,忽然就从他家的屋后头传来一声惊惶失措的惊叫声:“啊----”
伴随着这惊叫声,又是传来一声粪水被激起的沉闷声:“叮洞----”
忽听这动静,杨小川立马就明白过来了,不由得猛的一怔,谁又掉进我家屋后的粪水坑了呀?
想着,他也就急忙扭身朝他家屋后跑去了……
待他跑到了他家屋后时,就只见那个谁……村里的桂莲婶无比囧态的跌落在后门口那儿的那个粪水坑里,满头满脑满身都是粪水,比那落汤鸡还要落汤鸡……
瞅着这么的一幕,杨小川实在是绷不住了,捧腹一乐:“哈……”
此时此刻,王桂莲无比糗态的站在那粪水坑里,忽见杨小川那一乐,她那个羞恼呀,不由得瞪了杨小川一眼:“你这个不得好死的啊!你咋就不去死咯?你这可真是害苦了老婶了呀!”
可杨小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然后才问道:“不是……那个……桂莲婶呀,你咋跑我家屋后头来了呀?”
“----”这一问,桂莲婶囧了,不知道咋回答了?只是她自觉心虚、羞愧、很囧……
其实,这桂莲婶也是想偷偷的溜来杨小川这儿偷腥的。
因为她跟村里的其她女人一样,她家男人也是外出打工去了,她也是大半年没有被男人碰过了,所以岂能不想?
不过她还算稍稍矜持,没有那么明目张胆的,所以这不她就打算从后门偷偷的溜进去么?
可是哪晓得溜到后门这儿,她就忽觉一脚踩空,然后就是‘叮洞’的一声,跌入了粪水坑中,溅起了一池的粪水……
这可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腥没有偷着,弄得一身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