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娘可能死了
一年后。
“皇上,皇上,不好了!夫人又不见啦!”
座在案前处理折子怀里有一个一岁多点的小女孩的男人,听闻头也没抬!
来禀报者,见此又说了一遍!
“皇上,夫人她……”
“好了,她只是出去有些事而已,下去吧。”慕容白听到放下笔,抓起小女孩的手。
“跌跌……饿饿……”小女孩还不太会说话,伸出胖胖的手指去抓他的脸颊,粉嫩的小脸可爱极了。
“好,饿了咱们就去吃饭。”
“饭饭……饭饭了……”她尚小,还不怎么会说话。但也能听懂一些,听到父亲如此说,小手高兴的直拍打慕容白的脸!
“坏蛋!”慕容白扯下她的手来,不许她打。
微微以为父亲和她闹着玩,扭着把手扯出来,短短的手指又爬上了他的脸,摸摸打打,好不乐乎。
“把爹爹打疼了,我就不喜欢你了哦。”慕容白宠溺得再一次去拉扯她的手。
“喜喜喜……”孩子像听懂了似的,不去打,眉头皱着一幅着急样儿。末了,双掌挤着慕容白的脸颊,使他的双唇撅起来,重重的啵了一下。
慕容白乐得直咧嘴。
何沁阳每年都会去一趟工南,都会去找官霓纤,去那里小住一段日子,然后回宫。
二年,三年,一直如此。
转眼微微已经三岁。
“和你商量一件事呗……”夜晚,两人欢爱过后,何沁阳枕在他的胳膊,声音妩媚好听。
慕容白转动着墨色的眸子,长长的指间在她肩头划着圈圈,慵懒的声音喷在她的耳迹:“你想说什么?”声音里还有丝欢爱过后的余悸,沙哑,性感。
“你这皇帝难道不微服私巡?”
“你想说什么?”
“你下江南啊,咱们一起去江南玩啊……”今年还哪都没有去呢,她已经开始想了。
慕容白俯头吻着她勾起的唇角,回味着方才的激情。
“嗯……想让我答应啊,行……”他抱着她,让她翻起来爬在自己的身上,眸子眯成一条细缝,崩出情,欲不能的光芒。
“你在上面……”
纵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不能消化他的猛如虎式的激情。
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臀下的硬物……
“呃!你有没有搞错!这种事不是男人出力么?”何沁阳大声道!语气急促!
“呵呵……脸红什么?”他深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来,凝锁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心头难耐。
“放屁!我哪有脸红……你说的啊,我……我在上面,然……然后你就同意……”
“你结巴什么?
“闭嘴!我哪有结巴!”
这一夜她终于体会了一把乘风破浪的颠峰,那种别样的冲到云宵的销魂之感……
当然,代价不小!
可把她的小腰都要折断了!
“qín_shòu!”累到昏昏欲睡,她嘀咕。
头一歪,找着熟悉又温暖的怀抱靠上去,好梦渐来……
何沁阳与慕容白之间没有过任何形式上的成婚礼。她走走停停,最终还是回到他的怀抱。去江南,去游玩,慕容白向来没有议异,只要还回来。
这对何沁阳来说,是幸福也是惆怅。
人,果然不能过得太安逸,否则便容易犯贱。
“我说你没事儿吧,来我这儿好几天了,怎么没见你笑呢?”官霓纤吃着梨迎面而来。他的儿子已经七岁了,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丁点的痕迹,依旧清丽脱八俗,脂粉不施,素衣裹身,越发印衬着她的水秀天成。
何沁阳躺在长椅上,嘴里叼着一根草,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有丝玩世不恭之味。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那天说好的一起来,结果……只有她和女儿来了,他却没来!
何沁阳说话时,草动来动去。那景象,突然让她想到了四年前,在慕容予的小筑,他抱着她也是这般含着草,说着情话。
那时,她还想,他怎么能叼着嘴却把话说得那么清晰,那么动听。
现在想来……不难。
心里有些不愉快,便吐掉草。
“你让我说实话?是有那么一点……慕容白对你的好,全天下人都看出来了。去年,群臣联奏天子纳妃,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火!后宫只你一人,这在皇家来说——简直可以说是荒唐!有哪个妃子像你这样,想出宫来玩随时来。你记得吧,我曾经对你说过一句话,慕容白在你面前从没有把自己当成王爷或者皇上过,单凭这一点,他就值得你所有的付出!”
是啊,若不是因为这一点,那一年回宫他把她关在偏院里半月有余,她才不会原谅他!
“他是皇上啊,他凭什么只对一个女人好,凭什么只娶一个女人为妻,凭什么任你如此自由自在。因为他喜欢你爱你,所以纵容你!”
官霓纤情绪有些激动,这个笨蛋!有慕容白简直就是她十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何沁阳看着天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半响,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官霓纤想走,让她想一下。却听到她幽幽的声音,“你真好!有一个肯为你放弃江山的慕容七夜。”
她站在那怔了好半响,“对不起。”当年若不是慕容七夜来找她,也不会弃了帝位。慕容白和她也必然是江湖侠侣里最幸福的一对了。
“没什么对不起的,帝王才能考验真心。”她突地坐起来,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