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大商末代人王纣王帝辛陛下资辨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手格猛兽,端的算得上英豪中的英豪,但这个时候的这种表情却无疑使得现在作为天喜星转世的猴格多了几分人情味。
龙吉公主倒是一时间没有忍住,笑了起来,轻轻的说道,“大王陛下,难道不猜猜?”
猴格这个时候反倒没有刚才那种探究的心,仅仅是想了一下,说道,“不知道,这大宋女子数以千万计,你红鸾星主管情缘,不知道你会撮合谁。”
“呵呵,”龙吉公主却是纵欲忍不住了,大笑道:“我给他点了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不过却也没太过分,仅仅是让那女子动了情缘,可没敢动天外之人。”
听到这里,猴格的脸色却立马就变了,沉声的说道,“三十多岁的老女人?那岂不是早已嫁做人妇,你这般所作所为可曾想过人家的感受,宁拆十座庙,不忤一桩婚,为了一时意气之争,你就这般恣意妄为,太过分了!”
说吧,看了看龙吉公主,站起来,一拱手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道友身为西岐姬周之人,还是早早离去的好,这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不好!”
声音谁然平淡,但却显得几分生冷。
“我还不是为了帮你留住那个家伙,你别这么不知好歹!”龙吉公主却是受不了猴格这种态度,一时间也是气急的站起来,一甩袖子转过身子不看猴格,却又赖着不走。
猴格却是淡淡的说道,“为了我?我用得着你为了我?这种毁人家庭的事要沾染多少因果,又毁掉多少功德,却要因为你这一时性起全都记在咱们的头上?你这是帮?”
看到两人这般状况,蓦然君竹作为龙吉公主的侍女,却是容不得自己家公主这般受委屈,急忙解释的说道,“大王,大王,请听蓦然给您解释,这事不是您想的那样,这里面另有隐情,那女方是李清照。”
“是谁也不行啊!”猴格依旧生硬的说道,可说完却立马就觉得不对经,转过扭到一旁的头,看向蓦然君竹,“你说的是李格非的的女儿,赵明诚的夫人,易安居士李清照?”
蓦然君竹却是点了点头。
猴格却是一愣,然后说道,“那个被称为大宋第一才女,十几岁就做出‘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如梦令》而名躁汴梁的李清照?”
蓦然君竹这个时候倒是仔细的解释道,“大王,我们家公主是红鸾星,不是月老,管的是情缘,如果没有情缘,我们家公主却也不会这般拉郎配的。那易安居士的确算的上女中瑰宝,据传与赵明诚的感情也是甚好。情投意合兴趣一致什么的,但是,那只是外界的认识,对于女人来说,很多事情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
说道这里偷偷,然后继续说道,“大王,你仔细想想,两人正值壮年,又结婚十几年,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子嗣,原来那赵明诚没有当官之前两人还是琴瑟和鸣,但是只从赵明诚复起之后,易安居士却还是一直在青州隐居,那赵明诚却纳了不只一个姬妾啊。难道您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猴格听到这里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身为一个大男人,却与俩姑娘谈论这个事情,重要的是,这样的事,他没有任何一点发言权。但即便是这样,猴格也知道自己却是错怪了龙吉公主,只得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嘿嘿的一笑,没有说话,却是软化的自己先坐下了。
蓦然君竹看到猴格依然坐下,也走到一边拉了一下龙吉公主,却是劝慰了几句,也拽着龙吉公主坐下,然后对着猴格说道,“有这事婢子不适合说,还是让公主告诉你吧,婢子先行告退,你们聊。”
说着就退出了房间,房间里一时间却只剩下了猴格同龙吉公主,这下到真的如猴格刚才说的那样,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猴格身为男人却也明白知道这个时候却是不能这般尴尬下去,不然两人就会这么僵持下去,两位星宿仙人僵持下去,别说一天两天,就是一年两年都有可能,咳咳两声之后,“刚才多有得罪,是我的不对,不过有什么蓦然不适合说的,还请公主指正。”
龙吉公主听到猴格开口说话却是心中一喜,没有什么思考就说道,“五种不宜,一曰螺,纹如螺蛳,旋如内,二曰文,小如筋头,只可通,三曰花鼓头,绷急似无孔;四曰角花头,头削似角;五曰脉……啊,我给你说这些干嘛啊。”
说道这里,龙吉公主反倒脸红的不在说话。
正在听到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猴格却没有明白龙吉公主这羞红的脸到底是什么意思,却是摸着自己的大光脑袋,显出自己伪装的憨厚样子,说道,“这五不宜,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易安居士又是哪一个不宜啊?”
龙吉公主却是啐了一口,说道,“你们男人就是这般坏,总是想着那些其他的女人,人家怎么怎么关你什么事啊?是不是还要像你当年人王的时候那样,见到就要纳入后宫,要不是有这份色心,你有如何落得如此地步……”
这话倒是刻薄之极,但是在龙吉公主那娇羞似霞的脸色嗔道,却又少了几分咄咄逼人,多了几分娇赧调笑。
这下猴格却是只有摸完自己的大光脑袋,和鼻子没有话说。
蓦然君竹却是在外面,听完这里,“噗嗤”一声笑了,却是悄悄的传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