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看到这道灵光,自然明白这种传法手段,所谓法不传六耳,说的就是这种灵光传教。余容度传给自己定身术的时候也是这般,再次看到徐神翁的行为没有任何惊讶,却是淡然的说道,“徐道长严重了,清照根本就没有说什么,对于道长也没有什么帮助,实在是有愧于道长的厚爱,这等功法清照受不起。”
徐神翁倒是不当回事的笑道,“不要这么看,这么多年道教流派越来越多,可当年远古的时候哪里有这么多的流派,不过是统称为练气士,所谓符篆,所谓咒言,都不过是减弱之后一些术法,我怀疑这便是字之一道的变种,当年远古大能有‘言出法随’,有所谓的‘金口玉言’,等等,这般现在是不可能了,在想想那咒字的来历,这符篆与咒言本身就应该是一体的。如果你秉承了造字先师仓颉的道统还不能把他们统和到一块,那么恐怕这道教术之一道怕要没落了。”
说完,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清照说道,“一命二运三风水,吾观你的命已改,运却又迷离起来,怕不是福缘浅薄之人,不要小看这符篆咒言这样的小道,虽然是是术,但所谓术道法,三者性命同修,又哪里来的小道大道?”
李清照听到徐神翁这般说话,却是没有矫情,躬身施礼之后主动把那灵光纳入到灵台脑海中,却是对着徐神翁说道,“既然神翁擅观人命运,清照斗胆想问问往昔清照的命运何果?”
说完,还看了一眼赵明诚,那眼中的淡然,有些冷漠的可怕。
徐神翁也发现了李清照的眼光,看了一眼赵明诚却说道,“痴儿,何苦呢?甜果,苦果,终究要看品果子的人是谁,你有大气量,有高心气,原来的一切都已经改变,却是不要再多做烦恼了,千年之后,苦果或许是最甜蜜的甘泉,也或许是最深邃的毒药,居士这般强求又有什么意思呢?你要记住,你现在已经是修行之人了!”
最后深深的望了一眼李清照,似乎要让她牢记自己的话似的说道,“修行之路漫漫,如果不便,还是找个双修之人的好,道家不忌性灵双修。却也算是一种捷径。这赵明诚尽管没有道缘,却也跟你因果纠缠,还是妥善的好。所谓你原来的命运,就如那流星,闪过之后就是沉寂,还是忘了吧,你现在是炼气化神的心动期,这期间要执一而行,千万不要随便动心,或者,你可以找到一个执著的来作为核心,所谓心动,心无一物自然无动可动,但若心有一物,即便是心动也是此物,也可算是一中办法,结丹之后进入金丹期就好了。”
说完,却是看了一眼赵明诚,叹了一口气,一挥手,解了那禁法,没有说什么,就要离开,而赵明诚自然不知道徐神翁和李清照说了什么,但看到现在李清照对自己的目光那般清冷,却也知道徐神翁肯定没有如自己所想那般劝解开了,弄不好还起了反作用,大声的说道,“神翁,神翁,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您老再说说……”
听到这句话,徐神翁反倒停了下来,转头看着赵明诚说道,“当年老道在天庆观的时候拆掉的可不止十座庙,你觉得你值几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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