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却是看到了那一笑中的阴险狡诈,忽然插一句说道,“怕是其中也有你的插手吧?”
“那是自然,谁挡我财路我就弄死谁,我去买那地皮,王寅不但不卖我,还把我打出门去,哼哼……”李蕴这个时候才显露出当年泼皮无赖的时候的狠辣,一举颠覆了以往和气生财老好人的形象。
说到这里,李蕴却忽然有种温柔的表情,继续说道,“我花了很低的价钱买下那块地建了蕴春楼,并且还假装好人,买下了当时自卖的师师跟她娘,她娘是个好女人,可惜没能活的太久,不然我李蕴或许也能变成一个好人吧。”
看着那缅怀的样子,余容度就知道这李蕴自然跟李师师的母亲有着不一样的经历,但却明智的没有问,只是看向李师师,这个时候的李师师木然的看着李蕴,面无表情的被动得听着这些。
“后来,这蕴春楼一直不温不火,知道妊水那丫头的到来,她借住这里,竟然引来林灵素大人,没有想到竟然是当年给我卜卦的仙师,于是他就告诉我先用师师去拜其为师,用师师的体质来羁绊住妊水,然后更是策划引来陛下,更是交代在陛下每次来见妊水的时候,都给她下了少许的春药,让其觉得似乎是对您动了心,不然,您以为,你会那么快的拿下妊水?”
说道这里,李蕴看向宋徽宗,最后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至于师师,后来我才知道,仙师一早就看出她体质不同一般,所以他与其说提携我不如说时刻把师师控制在手里。但是我没有什么话说,这么多年来的荣华富贵我也享受了,只是,这么多年来我已经把师师当成我的女儿,唯一放心不下就的就是她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守护着看着她一步步走到今天,其实我一直都想把她交给一个放心的人,现在看来,怕是不能了。”
“但,说到这里,我要告诉陛下的是,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对您不利,仙师元妙先生也没有想过,高俅高太尉也没有,我们当时只不过是小人物,即便是要接近您也不过是为了讨得您的欢心,能有什么心思呢?”
最后李蕴苦心的望着宋徽宗赵佶,似乎有着很多的苦衷,而他显然对于宋徽宗赵佶的心思也了解的很,这一番话尽管是说了他们隐瞒自己三人关系比较近的事实,却又从另一个方面也让宋徽宗成功的回忆起他们的好来,手段却是不可谓不高超。
余容度看着已经有些感动的李师师,和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的宋徽宗赵佶,看着李蕴那凄苦的模样忽然问道,“妊水为何要远避济南府,是你下的手,还是林灵素?”
这一句话却是让李蕴脸色巨变,尽管宋徽宗不明白余容度话里有话的意思,但不妨碍他们看的出来,这件事很重要。
“怎么?李东主不说说是如何对待妊水的吗?怕是不光官家得到了妊水的身子,某些人借用了手段也得到了妊水的身子,是谁呢?”
余容度说道这里,脑袋灵光一闪,忽然说道,“我明白了,我说怎么他身上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那是佛教密宗的手段,哈哈,我明白了!好卑鄙无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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