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说完那话就开始不知道想什么,呆立在那里,一丝不动。
化血神刀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环境愈发的压抑起来。而看着余容度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他总觉的哪里似乎不对劲。
“噗——”
余容度身子一动,喷出了一口鲜血,然后萎靡的歪在一旁的树上,斜斜的看着化血神刀,苦笑着说道,“呵呵,一时不察,还是被人算计了,这下似乎不要我的命,对方不甘心啊。”
化血神刀一阵激动,震惊的赶过去,站到余容度的身边,关心的看着余容度,轻声的问道,“怎么样,怎么这么说话,这一下子就恶化的这么快?要不我去找找诸天珏,他应该有办法……”
余容度摇了摇手,制止了对方,虚弱的说道,“算了,现在就是他在,他也解决不了什么,不要说他只是一个被封禁好多层的先天灵宝,实际战力连你都不如,就说你现在是一个个实打实的先天法宝不也一样没有办法,呵呵,这一步步的,真是好算计。”
“算计?”化血神刀一阵错愕的看着余容度,慎重的问道。“是谁?”
“不知道!”余容度摇了摇头,对着化血神刀说道,“自动刚才为什么我能认出那何仙姑就是吕洞宾要找的人吗?就是因为对方身上有仙桃的莫名仙力,你也知道我这身体是先天甲木道躯,对于那种木属性的灵物感应非常,结果就被对方算计上了。”
听到这里,化血神刀一皱眉,试探的问道,“难道是纯阳真人吕洞宾?”
余容度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是他,他现在还没有那个必要,对于他来说,如果真的要对付我,任何方式都可以阴我一下子,而如果说要这般欲致我于死地的目的,直接下手就好了,没有必要搞这么多事,而且从何仙姑哪里看,他似乎是不知情。”
听到这里化血神刀却是烦躁的对着余容度说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谁?你最近虽然得罪了一些人,但却未必是这么偷偷摸摸的要对付你,林灵素是最大怀疑对象,可人家似乎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人家对他的画地为牢法决可是有信心的紧,至于说别人,还有谁?”
说道这里化血神刀也是一阵的烦躁,不知道该从哪里找线索,看着在沉思中的余容度,化血神刀忽然觉得这个年轻人似乎有着一股子不知道哪里来的韧性,从和自己认识开始,他就这么一步一步百般曲折的走来,似乎,总能在他那淡定从容的态度之后找到那一线生机。
或者,这就是气运?
几乎就在化血神刀以为也不过是恶化的时候,又一口鲜血从余容度的身体里涌了出来,这一次的余容度愈加的萎靡,而就连这血也不像是第一次喷出来,而是涌出来,似乎就连喷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怎么样?”化血神刀关切的问道。这么下去,就连他也看得出来,余容度似乎已经无以为继,也知道这么下去肯定不是办法,人家既然算计你,那么也就绝对不会给你留下什么能够逃避的方法。
余容度没有说话,仅仅锁着眉头,眼睛除了时不时的飘过那几个人,就一直在自己脚下那喷出的一口鲜血血迹上注目。
忽然,余容度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化血神刀说道,“你说,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对方是借助何仙姑来算计我的,你看,何仙姑是服食过仙桃的体质,那么在我被吕洞宾已经施法控制了那林灵素的法决之后,不能有任何的异常情况来引发法决的反噬,而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一个这么能引起我身体内灵力自发涌动的人,似乎,有些太过于凑巧了。”
说道这里,余容度又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低声的说道,“吕洞宾需要这么一个人来渡劫,这么一个人未必就那么好找,可如果是牵扯上我,因为有我的介入,反而说不定就好找到了,而这个人就必须了解吕洞宾,而后还要算计出我会遭此一劫,我本身不好算,但因为牵扯的事情太多,某些我气运低的时候也好算,这个时候,借助了解吕洞宾的便利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决来解救我,控制林灵素法决的侵蚀,最后,何仙姑的出现,完成最后一击,最后也算计到了吕洞宾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带走何仙姑,这么一来,消除痕迹,保全具体实施人何仙姑,这么一场算计下来,似乎费尽心机的,却没有道明自己的理由啊,我就这么值得对方下此力气?”
化血神刀却彻底的被余容度这种缜密的思维多折服,不自觉的问道,“把何仙姑抓来,审查一番不就完了?”
“不行!”余容度摇了摇头,捂着难受的胸部,不为意的又突出一小口鲜血,有点不在保持自己的仪态的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嘴角,缓缓的说道,“先不说吕洞宾会不会让咱们这么做,即便这么做,也很有可能什么都得不到,以为,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让何仙姑完全不知道任何事情,甚至这些都是原来就设计好的,只不过是临时让我恰逢其会的遇上了。何仙姑成仙得道,凑齐上洞八仙的天仙业位,这是早就注定的。”
说道这里,余容度忽然顿住了,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点,上洞八仙自然是能够成仙,那么自己横插一脚,这算什么?
或者换个角度说,自己已经牵扯到其中,这么一点说明了什么?说明上面有人默认,而默认的人似乎又直接利用了现成的一些资源,只要稍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