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啊?”听到这里,龙吉公主立马焦急起来,热切的看着猴格,似乎猴格就能给他一个答案似的。
猴格想了半天忽然望着闻仲说道,“那观音菩萨玉净瓶中的阳春水怎么样?”
闻仲看向黑山老妖吗,这个时候他也明白,是大家要集思广益的时候,看到黑山老妖的表情,明白和自己想的一样,说道,“那自然是好,只是,观音菩萨未必来这世俗界,而且据我所知这里还有观音菩萨的三尸之一的善尸妙善观音大士,所以,未必能请来。”
听到这里,余容度的心一动,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飘渺的歌声传来,声音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却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概然!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杂乎芒芴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时行也。人且偃然寝于巨室,而我噭噭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故止也。”
声音听起来时断时续,但却一个字一个字的都传入每一个人的心中,虽然歌声中带着一种超然的逍遥,却又透露出一股子的苍凉,似乎就如那苍天在秋天里下的一场寒雨,凌冷入骨。
其实声音传的不远,而来者自然也就是不远,歌声消失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近在眼前,一身道袍斜斜的挂在身上,一头的花白发髻用一根树枝插着,就那么一边走,一边唱,歌声停下,人也到面前。
之间那是一个大约四十岁的中年汉子,额头还有几缕没有挽好的头发酒啊那么飘在耳边,满脸的沧桑与冰霜,看起来就跟一位在世俗中清苦生活了一辈子的潦倒书生一般,只是那一眼的清高却有让人觉得这个人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闻仲看到来着一愣之下却是打量一二,最终才是一震之后,对着对方拱手说道,“可是南华真人?”
那中年人看了一眼闻仲,嘀咕了一句,说道,“原来是雷部天尊啊,真是稀客稀客。”
然后竟然不在不理会闻仲,而是望向龙吉公主,笑着说道,“听说小姑娘家死了人,我特来恭贺,刚才那首歌怎么样?”
龙吉公主有些生气的看着对方,丝毫没有一点留情面的说道,“我家小竹子哪里死了,哪里死了,你个破道士不要乱说,我看你才快要死了呢?”
那中年人却是丝毫不生气的说道,“你叫她,她都不答应,还不是死了是什么?”
“我说没死就没死,你才是要死了呢,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叫你死,再说了,就是我家小竹子死了我也能救活,一定的,你等着瞧。”龙吉公主这一刻就如护犊子的母狮子一般,俩眼瞪着那中年人说道。
猴格和余容度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知道对方肯定不是一般人,似乎这突如其来的人,有着不一样的身份。
南华真人?这是刚才闻仲称呼对方的,但似乎对方根本就不买账。
他是谁?这是个时候来这里,要干什么?这两个问题在猴格和余容度的脑海中不断的盘旋。
只是那中年人却忽然大声的笑道,“人死了,要唱歌来庆祝的,来吧,咱们唱歌吧!”
说完竟然旁若无人的拿出一个陶盆来,使劲的敲着,跟鼓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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