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之所以高兴,便是缘由自己这个宝贝徒弟年纪轻轻不怎么大,却是两点皆有。
当然他这个做师傅的就不用说了,同样也是两点不落。
喝酒就不用说了,对于汉子而言就像是骨子里面就有,打娘胎自带的。
至于厚脸皮,他李八两要是脸皮不厚能在北州境域地门口,搭上这艘不掏钱的顺丰跨州渡船吗?
李八两而后抬起头,看向了钱多与王胖子二人一边以左手摩挲腰间酒葫芦一边言语道:“怎么?若不是你两人的根基稳固的只能是个武修,老子都怀疑你两个到底是不是个武修来的,婆婆妈妈的没半点我辈武修气魄。”
王胖子面色有些愤然意味,他王胖子怎么就不是个武修了?只不过他王胖子愤然归愤然,可又不傻,对面可是个足足七境武修,他不过也就是个五境的武将中期罢了,虽然距离后期也不过就是顺水推舟的事了,可和对方这个武修七境差的就不是一点半点了,更不要提钱多还只是刚刚越上五境,境界其实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脚底打滑,有些个虚虚浮浮的不稳定。
所以他王胖子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憋在了自个心里面。
至于钱多,更是对于武修必要的厚脸皮给捂了个明明白白的透彻,从始至终面庞笑意丝毫的不见变丁点消减。
按照他钱多,或者是钱家之中他钱多老子的老子留下来的祖传言语,就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本来想着要和二人在嬉笑捉弄一番的汉子陡然抬头看向了某个极远极远方向,双眉紧皱。
于是本来笑意盈盈的钱多也是有些个莫名紧张起来。
武修气势皆是由外而内,散发于外。
一位七境武修不高兴,绕是钱多、王胖子这般修为其实并不低的五境武修如何的能高兴起来。
未及汉子回过头来,钱多轻声问道:“前辈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汉子轻笑一声道:“你小子要是能把这股子劲用在了修行身上,只怕也就不止如今这般的小小五境,要不要我代师教授你小子两天?”
钱多面色尴尬,若是寻常人,尤其是武修中人听到了这番言语只怕会是高兴的还不知道该是如何的去言语表达,毕竟那是一位七境武修亲口言语授之以徒,该是怎么样一封的大道机缘,寻常人磕破脑袋都找不到的那般机缘。
只是搁在了他钱多身上就不行了,一是他钱多自然是知道自己天分不低,只不过他钱多心性如此,修炼一事,一半靠修行,一半便是靠着着随缘二字。
而且他钱多对于赚钱一事同样是不亚于修炼。
汉子李八两大抵也知道是个什么结果,尤其是看过二人跟脚,知道二人所出之后,不然也不会有先前那句代为授徒一说。
若不是正因为正是知道二人的武道跟脚源之于何处,他这个七境武神启会有如此这般的废话连篇,还是正当这山巅境的七境武神半丁点不值钱了不是?
之所以开口,是他李八两实在是看不惯他钱多白白浪费那份本应该有之的大道机缘。
李八两大笑一声,:“呦!还正当你小子是个香饽饽了。”
钱多虽然是嘴上说着不敢不敢,但面庞笑意却是怎么看,怎么叫一个灿烂寻常。
陡然之间,李八两猛然一跺脚,钱多只是感觉在这脚底之下微微一颤,低下了头。
还不等他钱多抬起头,看向眼前,那个汉子便是一脚迈开,一脚便至他钱多跟前,而后更是比那六月的天老爷一般,说变脸就变脸,方才还是嬉笑言语,转身这一刻就是拳脚相向。
李八两一脚朝着他钱多的腹部之上,没有半丁点的吓唬、客气,就是狠狠一脚。
还不等他钱多疼的喊叫出声,整个身形便是倒飞相向四海城方向。
还在这四海天家渡的大渡口岸,尤其且足够之大,所以钱多才没碰撞到任何东西。
收回脚的李八两,面庞笑意尤为满意的看着自己这一脚之威。
而后以聚音成线的武修手段传音于钱多道:“小子,好好炼化这一脚之威,可别不当回事,你什么时候炼化完成,什么时候就没有这绞心之痛,什么时候就能稳固五境,不然你小子就算是当时候勉强上了六境,最后也只能是止步在了七境大门前,终生无望七境,对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子,你越是炼化的早越是疼痛减少的快,你越是炼化的晚,这一脚之痛就会越发加重,所以你小子可要好自为之了。”
李八两继续转过头看向了一身灰衣袍王胖子。
刚刚从钱多所受的那一脚反应半个来的王胖子声音有些个微颤道:“前......前辈,我不会也要受着一脚吧。”
李八两笑着摇摇头道:“这倒是不用像他一样。”
还没等王胖子轻呼一口气之时,李八两便整个消失不见,瞬息而至王胖子身前。
遥感大事不妙的王胖子,于这电光火石的顷刻之前一圈挥舞而出。
只不过他王胖子自以为很快很快的一拳却仍旧是慢了那么极少极少的点滴时间。
一脚像是算准了时间一般的赶在了他王胖子一拳之前,触及到了其 腹部之上,于是王胖子便感觉到浑身热血于这一脚之下开始莫名其妙的奔走于肺腑之中。
紧随于其后的还有着翻江倒海一般的绞痛之感。
王胖子还没能多多感受这份绞痛紧接着又是一脚踹来,隐没了先前绞痛,只不过当那只罪魁祸首一脚离开之后,他王胖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