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云召身后跟着一个书生,年月三十许,腰间着一柄宝剑,正是毛文深。
再往后,是那跟着伍云召一路辗转而来的万余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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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大哥敌人先锋部队已经出现!”杨延辉骑着快马,狂奔而来。
“有多少人?”杨延平沉着问道。
“约有五千余人!”杨延辉道。
“好,全军戒备!”杨延平下令道。
另一边。
“参军,已经发现敌军哨骑!”一个哨探禀报道。
“哦,看来隋军已经早有埋伏了。”吴用道。
“大哥,杀出去,如何。”鲁智深喊道。
“嗯,谨慎行军,小心埋伏。”吴用道。
“喏!”吴用身边的几个副将应道。
再一处,杨业傲然而立,双目犹如鹰隼,直盯着前方。
“父帅!”一声喊声传来,杨业那锐利的眼神瞬间收回。
“延嗣,如何了?”杨业见来者问道。
“父帅,伍云召已出城,城门打开,远远望去,无一人留守!”杨延嗣道。
“延光!”杨业道。
“父帅!”杨延光听到喊声,整个人气势陡然一边,整个人跃跃欲试。
“既然伍云召将宁海城让了出来,咱们岂有不接收之理?给你兵马五千,去将宁海收入囊中。”杨业道。
“喏!”杨延光领命离去。
“延嗣,带着你的先锋军,远远的跟着伍云召部,等待号令!”杨业吩咐道。
“喏!”杨延嗣带着穆桂英,卢俊义离去。
“今日,便是决战,中军准备开拔,在江边将这些逆贼一网打尽!”杨业喊道。
“喏!”身边一众将领纷纷领命。
另一侧,伍云召骑着照夜玉狮子与毛文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有一点大战即来的感觉。
“毛先生,你何苦来我这后军?”伍云召淡淡的道。
“呵呵,我来次,只是怕将军孤独。”毛文深轻轻一笑道。
伍云召猛然侧头,看向一侧毛文深。
“将军不必如此看我,昨夜将军到来时,士卒去楚王哪里报信时,我恰好在场。”毛文深仿佛在叙述一件小事一般。
“呵呵。”伍云召一笑,未在说话。
要说什么?一切自己都很清楚,那满脸的酒意,哪里有什么紧急会议的模样。
听到这声轻笑,毛文深猛然侧目,看向伍云召,道:“那时,楚王正在饮酒。”
“我知。”简单的两个字。
毛文深皱紧了眉头,这一刻仿佛眼前的将军并不是一个武将,是了,这可是隋朝曾经的南阳侯,怎能是个武夫。
“那将军为何还要做这后军?”毛文深问道。
“因为这后军又死无生。”伍云召的语气很平淡,仿佛下面的事情不是自己将要面临的一般。
毛文深的眉皱的更紧了。
伍云召也不再说,一个人,一匹马尤为的安静,但却犹如一颗箭矢,矗立在队伍的最前端。
这队伍的前面越十里处,李子通骑在马上,双眼入局的扫视着四周,不断的催促着士卒加快速度。
再往前,满嘴大胡子的光头和尚鲁智深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哥哥,这渡江,咱们可有船?”
“江边多渔民,到了直接去收。”吴用道。
“哥哥,那些隋军?”鲁智深问道。
“无需担心,中军后军就是为咱们收船做掩护的。”吴用道。
“大哥,江边渔村里的人都已经被撤离了。船放在显眼处了。”杨延辉道。
“好!给他们希望,免得他们顽固抵抗,万事俱备,只等鱼儿上钩了。”杨延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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