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回北楚?”

“不急,本王很想会一会这位明将军”

“可陛下来信说太后对您很是挂念,希望您能尽快回去。”

“不急这一时”楚寒天无奈,眼下北楚无战事,自己难得这么清闲,他可不想被束在玉京城哪也去不得。

“我们的身份在临安城中出入并不方便,这位明将军……”

“本王自有办法,很快就是南越一年一度的春猎了”楚寒天这样说着,无歌便明白了。而楚寒天却失了神,他突然想起了去年春猎的事,那个明媚的少年在他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顾锦尘,那只灵貂还好好的,等着你来找我取回呢!”

去年三月之后,临安真的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都足够令人心惊。

好在锦尘他们早有准备,发现了这各中的联系,可惜的是,他们千防万防也有百漏一疏。

“华云楼,溟渊阁,乌穆这三者之间一定有所联系”亦可拿着笔在纸上随手写下了这三个名字。

“嗯,华云楼和乌穆之间一定是密不可分的,至于溟渊阁一直以来都十分神秘,而且在江湖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应该不会甘于屈居人下,受乌穆所使。”

“桑榆分析的不错,但他们也不全然是独立行动的,每一次乌穆行动都会有溟渊阁的痕迹。”

“嗯”星辰点了点头“去年春猎之时,锦尘就曾遭到溟渊阁的刺杀,随后便是我们酒醉华云楼那夜的成王逼宫,自那以后事态发展就一发不可收拾。”

“锦尘早就说过顾府是他们的目标之一。顾府于乌穆有灭国之仇,至于溟渊阁为什么针对他当时也没有结论。而锦尘做为顾帅唯一的公子,并且已是少帅之衔,未来极有可能子承父业,手掌长燿大权,只要毁了他便是毁了整个顾府,所以锦尘的死跟他们脱不了关系。”亦可又在纸上写下了顾府二字,并将四者相连。

“就算是为了锦尘,也一定要将他们从暗处揪出来!”星辰听到这,情绪明显地激动起来,一时没能控制住竟拔高了音亮,拍桌而起“我就知道锦尘的死没这么简单。只凭先皇对他的怀疑,早在十多年前就可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致使先皇痛下杀手!”

“三位都在啊!”星辰话音刚落,门便被人推了开来,除却亦可,星辰二人看见来人明显一惊“明将军?”

“我正好在隔间喝茶,听见你们的声音便想着来看看”锦尘面具下的唇角轻轻勾起,声音略显低缓。

“明将军也有此等雅兴!”桑榆看见他早已兴奋地冲到他眼前,其余两人早已见怪不怪了,锦尘却还要表现得略显尴尬“朋友相邀,却之不恭。”

“明将军的朋友便是我们的朋友,何不邀请来共品一壶茶?”果然桑榆在这位“明将军”面前永远不会过脑子说话。星辰都替他尴尬起来,为了缓解气氛不得已起身拉了他一下“咳咳,明将军见谅,表弟他只是太过崇拜将军了。”

“无妨,我这朋友刚走,不然我也不便来此”锦尘如是说到,随后目光略过星辰二人看向亦可“堂弟可有空一叙?”

“堂弟?”桑榆疑惑地顺着锦尘的目光看向亦可,后者笑了笑“我以为没有介绍的必要,所以……”

“不关亦可的事,是我不让他对外说出我们的关系的”锦尘连忙替亦可打了圆场“因着你们是亦可的朋友,我这才觉得让你们知道也无妨,这才没有隐瞒。”

“你姓明,亦可也姓明,难怪,原来你们是本家。我们平时亦可亦可地喊惯了,竟一时忽略了他的姓氏”

“是啊!这下好了,明将军既然是亦可的兄弟,那边也是我们的兄弟!”桑榆这下更欢乐了,顺便把手搭在了锦尘的肩膀上“这下我们又是四个人了!”

“咳咳”这下换锦尘轻咳了,桑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大错话,一看星辰的脸色,确实有些难看“星辰……对不起,我不是……”

“我知道,她早就不在了,我也该放下,如今有了明将军也算是弥补了遗憾。我这样说,明将军可在意?”

星辰这话明显地是说“明烙”即便是加入他们,也只是一个替身。锦尘知他对自己情意深重,才会在明知自己失态的情况下说出这句话,她怎会在意呢?可是作为明烙,应该是会在意的吧!

“世子重情重义,明烙很是欣赏,即是如此,明烙就不参和了!”锦尘戴着面具,他们看不见她的表情,可从她故作生硬的语气里,他们都能听出她的在意。

“星辰你怎么说话呢?”桑榆夹杂二人中间,有些左右为难,却还是指责了星辰,毕竟现在的她与他们,不再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了“与世子无关,是明烙僭越了。”

亦可看着眼前的情景,若是不将锦尘支走,怕是收不了场了,他连忙走到锦尘与星辰二人中间,看着锦尘道“堂哥,你不是有事找我吗?我们去隔壁聊。”

“嗯”锦尘点了点头,向星辰于桑榆道了别,便随着亦可退了出去。

“桑榆,我这次做的,是不是真的过分了?”

“在我们看来,并不过分,毕竟锦尘在你心里,没有谁可以取代。只是明将军他什么也不知道,对他来说是有些过分。这事怪我不过脑子说错了话,星辰你不必自责”顾锦尘走后,星辰就不顾形象,十分颓然地坐在了地上,桑榆知他想锦尘了,连忙过去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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