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案”发生的当天,事情是这样的。
狐狸早上起来兢兢业业的做早饭,应该说不愧是干了这么多年保姆的人……狐狸精。因为年纪过大所以睡得很不踏实,老人般的早起上了岁数一样的喜欢唠叨。兢兢业业的做饭、擦地、抢厨子和女仆的饭碗。还好她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老油条,还知道些人情世故。以魔力值不足为由并没有给自己徒弟之外的人收拾屋子和做早餐,不过言谈举止中却和大家处的关系都不错……
注意,马上可以晋升为侯爵的爱丽斯菲尔家里,女性比较多。这只狐狸充分利用了女人东家长西家短喜欢絮叨的天赋,以及自己可爱外表的加成,不断地诉说着女人爱听的话题——的确是巫女。
这天早饭的时候,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呵斥她的三个徒弟健康饮食,不过今天她说的话可能多少有些重。
“爱丽斯菲尔太太——我三个不争气的徒弟一直以来受您的照顾了。”狐狸站在餐桌上,向爱丽斯菲尔鞠躬致意——可惜本来就是个两头身为了卖萌而减少了生物合理性的动物,多少变得有些不伦不类。
“呃……”虽然知道对方可能是个很厉害的巫女,但是被一只宠物这么郑重其事的回答还是有些不太适应:“瑞恩……嗯……算了。虽然绕口我还是直接意译吧,毕竟您原来名字更加绕口。丰富华美的不可思议之梦(博丽灵梦)小姐,你太客气了——而且一开始收留她们三个的是我丈夫,我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嗯,不论如何是多谢了——其实……我也并非是随便乱找到的赛博坦先生。被抓住虽然说是丢人,但也是权宜之计。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会在某时某地与赛博坦先生相会,然后被带到夫人的面前来。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狐狸眯起了自己的狐狸眼,一副诸葛在世的模样。
难道不知道诸葛先生这一辈子没少打败仗么,着重@司马懿。
“那为什么我说要杀了你的时候你那么害怕?”赛博坦不合时宜的问了一句。
“这些小事情不要在意。”而狐狸也学会了怎样和赛博坦这种人交谈,看着他的长相就可以了,话什么的就当耳旁风:“有些话我必须直说,这样能够省下很多弯路。毕竟我们来到北方,给北方人带来了不少麻烦。”
“……?”
“任何战争都不是因为凡人的原因展开的,凡人们都实在是太弱小了,在伟大的所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当然以上言论仅供参考,是我个人的理由。”狐狸摊了摊手,道:“如果是潘达拉贡小姐的话应该知道吧?”
“哦?我?”潘达拉贡指了指自己,不解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问道:“我怎么了?脑袋又掉了么?没有啊……”
“一直以来都失礼了,没有正式拜会曾经的女帝大人。为您生前的遭遇而不公——”狐狸难得严肃的说了一句。
“……够了,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活在过去的人必将失去未来,三千多年了早就习惯了。”潘达拉贡打断了对方的话,讪笑着看了看赛博坦:“亲爱的,这狐狸我可以掐死么?”
“听她把话说完——放心,潘达拉贡到我这里来之后连只蚂蚁都没捏死。”赛博坦大手一挥,心说反正杀人不算捏死蚂蚁:“你放心吧,她是真正的嘴如利刃和心如玻璃般纤细,不会随便杀生的。”
“潘达拉贡小姐……嗯,潘达拉贡夫人应该知道。”换了个对方愿意听的词,狐狸很会挠别人的痒痒肉,绝口不提潘达拉贡的过去:“我只想说明的是,一个偌大的帝国忽然之间崩塌并非君王之责,而是自古以来那些邪恶作祟。四千年前我看看……应该是这一根吧?嗯,就是它——总之是一个超级邪灵在搞鬼。我必须承认我不知道这世界上究竟有多少邪恶,但是有邪恶就会有惩治邪恶的办法。”
“你究竟在说什么?”
“——这次鹰格岚的南方和北方的战争,看似是王位争夺战,这个不过是凡人之间的表现罢了。实际上……是一个邪恶的魔鬼逃脱了束缚。我来就是为了解决他的问题将其封印——顺道到北方来逃难。”
“……这个信息量有点大。”赛博坦看着狐狸说了半天:“你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凭借我这九根尾巴。”
狐狸跳下了餐桌,摇身一变——没错,这个词用的相当好。狐狸就应该用这个词才能显示出自己的独特属性。
瞬间无视物质守恒定律,变成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女。不论怎么看年纪都不在她三个徒弟之上。头上紮有巨大的蝴蝶结,两鬓的头发也用发带绑了起来。露出肩膀和腋下的无袖长服,头上的巨大蝴蝶结和发带以及胸前的领带,在冬天依旧如此不由的让人感觉略微……不健康。一身的红白相间,身高似乎比其他徒弟略微高一些。
而身后,则是长着九根长长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我本来是个人类,这九根尾巴算是……个小礼物。”说着略微苦笑,红白巫女说道:“每一根尾巴,封印着一只上古巨兽。直到大灾变之前,我封印了九只。分别是搅闹世界曾经对神发起挑战几乎成功的利维坦、曾经发誓吞噬天地,就连自己也不放过的世界蛇尤尔姆冈特、不可名状的恐怖之物,自己就是邪神存在的;曾经独自挑战天堂,几乎闯入天堂圣地与守护天使大战并取胜,最终被英雄所囚禁的地狱七君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