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露徳薇茜?冯?蓓朵尔芬小姐,赛博坦觉得自己要做另外一些正事。头天晚上逃避事实和迪妮莎谈了谈人生,迪妮莎和他谈了谈如何人体旋转大风车。第二天中午赛博坦出发,前往冒牌牧首的家中去问问孩子的想法。
这个其实也无所谓啦,如果这年头有心理医生的话,赛博坦早就去看了。
多佛港的圣光礼拜堂修建在城郊,这个比较奇葩。因为人家就将就世俗中的权力和yù_wàng,教堂一般都是解决这些东西的。然而多佛港的圣光礼拜堂却不是在繁华的市中心——倒是省了不少占地问题。
在这方面赛博坦很欣赏不进入世俗的宗教——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进入世俗的宗教也不可能出名。
“嗯,给我一点理由好了——你就是我们领主?”
可惜在教堂门口还没进去,赛博坦便被一个银发的小女孩给拦住了。年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模样还很可爱。只是有些病怏怏的样子,却是个病态美——但不显得萎靡不振,相反嘴上还很厉害:“别开玩笑了,我们领主大人是怎样的英雄啊。那是你这样的区区孩子能够比得了的?装也不来装的像一点,似你这般欺世盗名的骗子我见得多了。赛博坦大人是伟大的、神圣的、光辉的——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哪怕是赛博坦大人也不会获得任何尊重的,放洗吧。还有啊,仔细想想看赛博坦大人的妻子不只有一个吧?恩恩,这些传言我听说过——你认为三个女人会一起喜欢上一个娘炮么?扪心自问吧——你装的实在是太垃圾了。”
小修女并没有带着修女帽,而且言辞上似乎对赛博坦本人相当尊重,但是却对面前的伪娘没有什么好感。
——这让现在就站在小修女面前的赛博坦很是受伤。
当然,最受伤的是对方说的好像都是真话,在自己面前说这种真话是最不能让人接受的了。可是偏偏对方却在处处极力维护着【自己的形象】,让自己不能发火。
“我……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不是赛博坦,那谁是赛博坦?”
“你确定?”面前的小修女走到了赛博坦的身边,以一副审视的眼神看着他:“仔细想想看是不是你自己产生了幻觉?这样的患者我们接收了不少都是被魔鬼腐蚀了心智。如果没有你的幻觉你又能用什么来证明你是赛博坦大人?——你的记忆可能是被篡改的,你的思想可能是被植入的,也许你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也不一定。”
“……?!”一句话说到了根本问题上,这反而让赛博坦蔫了:“喂……别开玩笑啊,别把眼睛甩过去。喂喂喂,我不是赛博坦又会是谁?你……我知道了,你一定就是那个冒牌牧首说的卡莲,你是他女儿吧?怪不得刚刚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你,你这幅模样绝对是你爹的亲传!”
“诶呀诶呀,你要是这么说的话简直让人伤心,谁会去遗传那家伙?”银发的修女侧着眼睛看了看赛博坦,却也没有否认。
“刚刚就发现了,你和你父亲差不多都是那种让人不省心,喜欢给人洗脑的家伙。”深深吸了一口气,赛博坦却觉得似乎有点利用价值——和自己家里那个爱莉一样是个烦人精。反而有研究的附加价值:“你……其实从刚刚开始就知道,我是赛博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