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侍郎?是啊,不过是个喜欢做饭被老婆看的严严的少年!基拉?不过是个阉人!但是莫德雷德……为什么是莫德雷德?他疯了么!为什么他会害我!我明明把不知把他当做我的属下,我把他当做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的……”
赛博坦现在有种四五年五月份得知希姆莱背叛自己的元首的感觉,元首当初在地下堡垒里听说希姆莱在吕贝克向盟军投降的消息时,除了感觉愤怒,估计还有不可思议被背叛的痛苦吧。
真的没想到自己又穿越了,穿越这种事情第一次觉得很恶心但是也得习惯。但问题是自己第一次穿越之前自己不过是个人民教师,这种东西满大街遍地就比写手可能少一点,一毛钱十一个简单的来说就是:一分钱不值。
再次穿越之前自己是有三个老婆的国家领导人——这特么能比么?根本不能比!所以自己必须要回去,好在同样是身处魔法世界,手里又有穿越工具估计也比较容易。这就和至尊宝手里有月光宝盒只是等待月光而已,现在赛博坦就是想要马上找几个法爷问问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能穿越而已。
但是……夫难平者,事也。现在,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眼前的糊弄过去。
“我是布尔凯索人,我的种族被伪战神所消灭。我身上的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我的族人已经全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卧槽,老爹老娘你们万年无期,不要杀我啊,你们的确在三千六百多年后的世界里)。我……也听说了斯巴达人的事情,你们原来是战神的眷族与神仆,但是却反抗他。我敬佩你们,认为你们是伟大的战士。所以来你们这里也许可以与你们一道反抗该死的杂碎阿瑞斯!”
赛博坦说着穿越者必须说的话,其实他的布尔凯索语也有些北方艾尔岚的口音,毕竟三千多年过去了就算说话习惯也会改。但是就好像帝都话和天津话一样,口音不同却听得懂。
“嗯,我知道了。”达奇并没有着急,只是看着怒吼过后平静了心情,讲述(编造)自己身世的赛博坦说道:“虽然不知道布尔凯索人究竟是什么,但是我们也很佩服你同样反抗阿瑞斯的勇气和气概,同样与你一同悲哀你的族人被阿瑞斯的爪牙杂碎所害——我们也是如此,反抗的族人有无数被杀,被关押。但是……你想要加入我们,我们也必须有自己的考量。”
“你说得对。”赛博坦点了点头,也不一定说非得加入你们……但是必须要声明一点,不朽之王不能死!谁死都行,自己祖宗奎多斯不能死,他死了就没有自己了!不过……现在不朽之王在哪儿刨食吃呢?根本不知道啊,故事也都是口口相传的,没有多明确的历法。
“你的身上……有很多伤痕,但是你活了下来,足见你的优秀和过去。但是我真的没听说过你的种族……还有,你身上的纹身真是多啊。”达奇呵呵笑了笑。
“……是的,每灭亡一个家族,我便在身上纹一个家族的徽记。这是我族二十大灭亡家族的血印。”赛博坦开始吹牛x,好歹自己以前也是症痣家嘛,睁眼说瞎话也是基本职业道德。
“抱歉。”达奇叹了口气,道:“看来你也有坎坷的身世——最后我要问问你,你的志向究竟是什么?这是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认为可以,你就可以进入我们的领地。”
“……”呃,你让我现编?没办法了,很久以前记得忽悠过爱丽斯菲尔:“我……追求一场战斗。”
“嗯?”
“我追求一场酣畅淋漓的复仇之战,我是战士,纯正的血统!由史上最强大的酋长灌注了我的血脉,身为战士我就应该鲜血淋漓的死在战场上——力量与荣耀,鲜血与雷鸣,为了部落,非生即死!”
赛博坦忽略了一点,这里是可是将近三千一百年前的世界(穿越前时间3067年10月),他这一套几乎洗脑风严重的军国主义说辞,十分的……应景。
——钢铁部落——
骸骨埋葬在沙滩上,任凭海风吹拂曾经鲜活生命的尸体,不久之后便会腐烂,抽搐如同普通干瘪的纸一样。刺眼的阳光照在沙滩上让鲜血好像都可以燃烧起来,夹杂着沙子的海风打在脸上,入目之处只能看到死亡。
死亡海滩——据说这是布尔凯索人当年反抗的阿瑞斯之后的第一战,然后被打得大败分裂成了n多个小部落。
翱翔在空中的海鸥变成了死神的化身,仿佛重新带来了当初的凄厉战争惨叫。天空的颜色已经变成了红色,和沙滩旁的海水一个颜色,这也就是海天一色此刻的真正含义吧?这次战争后三年时间,就是现在,赛博坦被莫德雷德弄得再次穿了之后。
毕竟要在十章之内再穿回去还要完成必须的过场任务,所以速度要快。
被达奇和莱维两人带回了草原外森林中的“部落”之中,这是个有点草木皆兵的部落。看到达奇带了个外人回来还真是……一种浓烈的古怪感。当初布尔凯索的祖先也真的是很惨啊,被欺负到了这么一个小部落里憋屈着。当然,这个据说是霜狼部落——也就是迪妮莎的先祖部落……嗯,真不知道迪妮莎的祖先究竟是谁呢,好期待的说!
和赛博坦讲了讲今年究竟是多少多少年,赛博坦也做了穿越众应该做的事情。接下来,他就要做几乎所有穿越众都不打算做的事情——回到原来的世界里!
废话,哪里还有自己的三位******呢!给个地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