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冲击已经没那么大了,自己把自己说服了之后赛博坦反而精神冷静了下来——本来自己的复制人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么?说破大天也就是自己的那点事!
老实说自己手底下的这帮人是真……不着调。而且耶路撒冷王国号称圣地王国,但是……真的赢了那副对联【一统山河——五十七里有半;满朝文武——三百六行都全】。
做了一个统计,使徒里面原来放羊的居多,然后是打鱼的,然后是木匠,泥瓦匠。真的就差做盖一个紫禁城面积二倍的天王府,然后再扔一块匾上书四个大字【天堂路通】了。
赛博不是洪x全,没那么丧心病狂。当个暴君什么的也仅仅只是放松放松心情罢了,现在他如同逃难一般的打算滚回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然后他就发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这算是孩子的手工作业么?
还是在自己的后花园,赛博坦仰脸望天的看着自己的复制人干着自己可能这辈子猜不透的事情。只见把面具已经摘下来的莫德雷德今天穿了一身……短衣,当然这年头穿衣服就已经很难得了。赛博坦每天都能看见了一大批没穿衣服的魔物娘被勒令穿上衣服,这些漂亮的魔物娘(只是漂亮,身材嘛……就看有多少是人类了)纷纷感叹世道变了——连魔物都要穿衣服了!还是“法律”规定,简直没天理啊。
当然,今天莫德雷德穿的短衣就十分的……凉快。下面一个希腊折叶式短裙,上面一个露着一边肩膀的流行衣。金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直射下晃得让人眼睛疼,赛博坦一个劲的纳闷原来自己身边的人都要忍受自己的电灯泡头发么?不过穿得这样……手上一个锤子一个凿子,打扮的跟个牙科大夫似的磨刀霍霍。在一个五米多高的巨大立方石块上雕来雕去。
还真别说,已经有模有样了,看样子应该是个……是个……
看成不来,是石像么?
“你在干嘛?”赛博坦看着做手工的莫德雷德,不解的走到对方身边。就感觉一块块石头噶蹦蹦的往下掉,有的还砸在了自己身边被自己敏捷的躲了过去:“做手工?很好,我小时候也喜欢做手工。”
不过老子从来么有五米多高的橡皮泥可以捏!啊……真怀念喝着高乐高,吃着龙骨壮骨,玩着橡皮泥被忽悠着去儿童医院打吊针的日子。
一去不复反了……当年自己可不知道自己会“自暴自器”的这么严重。
“哦?赛博~”好歹是没叫一声【父上】,赛博坦的血压一个劲的忽高忽低,莫德雷德笑着说道:“这不是您让我干的么?”
“?没有啊,我倒是说过让你学习一下五讲四美,不过……你这是干嘛?”赛博坦看了看对方雕刻的样子,神秘地问道:“干嘛?做黄|色|雕像??”
“……这叫艺术!赛博大人,我再跟你说一次,那个叫做人体艺术!”
“啧。”赛博坦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人体艺术?那个搞艺术的不把这个和搞破鞋划等号?当然说是不会这么说的,否则岂不是砸了饭碗?就好像写小说的从来不说自己写过h段子一样,我们只是书写了一下人、性而已。
“那你在干什么?”赛博坦好歹关心一下自己的分身是如何成长的。
“雕刻一个传送门——我将其命名为黑暗之门!”一脸的劳动人民最光荣,过五一了莫德雷德也玩玩深沉,幸福的擦了擦劳动的汗水,她说道:“取自赛博大人烂尾的作品,‘黑门’就是为了纪念您再也不写的烂尾作品《巫妖王之怒》的。”
“你!——那不叫不写了,那叫暂时休笔而已。我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总是写一本小说?”赛博坦气得够呛,当然他知道的烂尾可不少。什么《拳皇之yù_wàng格斗》啊,什么《上杉姐的圣杯战争》啊,什么《御宅位面》啊,什么《黑礁同人》啊。
数不胜数,他算老几?
“再说你没事玩什么雕刻?——你不是我的复制人么?我这辈子都不知道雕刻是什么,我的副业不是炼金也不是工程,这些小玩具做出来作甚?逗闷子么?”
“我是您的复制体,不过嘛……同时也是罗马女皇的复制体咯。当年啊,她可是相当喜欢希腊文化的,顺带着我也就喜欢雕刻了。这不是很正常么?您看我雕刻的如何?”莫德雷德理所应当的说道。
“啊——你雕刻这个干吗?”赛博坦下意识的把所有与潘达拉贡的事情撇清,就当没听见!听见了也当做没听见。
“黑门,当然是穿越用的咯。”莫德雷德耸肩的样子还真的和赛博坦有三分相似,确切的来讲就特么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不是你一天到晚说要回去,我这才打算做个黑门。”
“……?!呃,穿越回去必须弄这么个黑门么?”赛博坦大惊,没想到自己是个狂战,竟然生出了个法爷——卧槽祖坟冒青烟啊,总算改改血统!
“倒也不是,不过这样很酷不是么?”莫德雷德仰天大笑三声,从五米多高的石块上跳了下来:“再说好歹也是咱们回到自己时代的方法——场面弄的大一点嘛。”
“……我@#¥!!!”自己平时也是这么气人的么?
“还有嘛——我估计半个月就能好,你赶紧抓紧时间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莫德雷德的眼睛微微眯成了一条细缝,玩味的看着赛博坦:“赛博……大人您让我很惊讶啊,天使、半神——还有什么要说的话就都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