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说的是轻描淡写,赛博坦听的是抓心挠肝。兰斯洛特每一个字都风轻云淡,在这黑夜之中如翩翩起舞之精灵——特么抱着原子弹就往赛博坦的心里扔,砸的赛博坦不要不要的。
“你让我……哭?”
赛博坦的心中有一种奇怪的联想,大脑里的思绪不断地向以往所熟知的故事内脑补。
“——是的,大人。虽然有些……咳咳,有些奇怪。但是我们都听说了您……似乎又找了一位妹妹……”
“你给我等等。”赛博坦连纠正的心都没有了,这种时候别人看他就像是看一个草妹狂魔。最关键的是他们看自己的这种眼神很明显是已经【习惯了】——但是他不习惯!不论被别人看多少次,都不习惯!
“什么叫找了一个妹妹,什么叫【又】?!”赛博坦指着自己的鼻子,恨声道:“老子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
“是是是……”兰斯洛特赶紧低头,不过大家的表情都是【切,这么说你信么】的样子:“大人您要是独生子就更好了,这样的话只是表兄妹而已……”
“卧槽……这说不清楚了。”金发的少年此刻只能捂着自己的脸颊,五指用力狠狠滴捏着自己的脸——前面一个潘达拉贡,后面一个莫德雷德。这两个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和自己长着一张脸!麻痹的最可怕的是长得还都不错——难道自己的脸是‘公交车’么?这个上了那个下。难道自己的脸是【劳模】脸么!这个意淫完了那个意义?就算是,自己也是个爷们!你们特么都是变态么,一天到晚想要把自己如何如何……
“都是这张脸惹的祸!”赛博坦恨声道:“反正我自己知道,我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忽然间,赛博坦觉得自己的身子有点不正——毕竟莫德雷德究竟是自己的复制人还是……都说不清楚!他的心是乱的,他的血是凉的。强自把这一切晃出自己的脑袋,但是却被其他人看在了眼里。
“你们少想些有的没的!——那些风言风语就是你们这些家伙传出去的,难道是们是更年期的长舌妇么!”赛博坦开始了自己的砖制毒菜,反正自己是老大别人得听着。
“不!——完全没有,我们很支持。”兰斯洛特看了看其他人,整个骑士团纷纷扭过自己的脸,他只能自己说道:“我们是您的封臣,当然服从于您——您的一切作为,我们都服从到底——回国的路上我们都已经商量过了,对于您【做的任何事】我们都很支持!——不过是多个女人而已。”
“……嘶!——”赛博坦倒吸一口凉气。
终于想明白了,兰斯洛特的话是谁的。
想当初,三国演义(演义俩字很重要)烘托出了一位传奇毒士,最喜欢的就是在关键时刻飘飘然两句话解决大问题。当初曹操出征,三子曹植替自己老爹吹牛逼吹了半天,唯独贾诩轻飘飘的告诉曹丕一句【哭】!——曹****了之后曹丕胡搞乱搞曹操后宫的女人,也是贾诩在众臣面前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不拘小节,不失大节】——稳定了曹丕的症痣资本和继承合法性。
赛博坦越看对方越慎得慌,兰斯洛特已经快贴上胡子变成超级毒士了。但是……好像对方只是说了人民的心声罢了。
“还有这个给您。”
兰斯洛特说着,挥了挥手让身背后的专业猫耳男性(这个词很重要)侍从基拉,以及专业魔物间谍阿斯兰拿了两个背包盒。
“这……啥?”赛博坦愣了愣,不解的歪歪头。
“唉……要不怎么说您还是太年轻呢。”这时高文终于不再装鸵鸟,把脑袋扭了过来恨铁不成钢的对赛博坦说道:“——这时对付爱丽斯菲尔陛下的‘利器’。”
“大胆!——”赛博坦的两只手忽然放在了自己身上挎着的两把圣剑上,声音冷的如同九渊寒冰:“你们这群家伙,是打算造反么!??——竟然敢蛊惑我行刺?!你们……”
“……哪儿跟哪儿啊,我的好大人。”高文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看着已经抽出鞘的赛博坦的剑,觉得再不说点啥就……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的好大人,是这样的:这一盒是鲜花,这一盒是宝石,我们几个封臣一起凑钱买的。让您……讨好爱丽斯菲尔陛下。”
“?!……哦哦,不好意思哈。”赛博坦将剑送回了剑鞘里,干笑着接过了两个盒子在手上。不过拿了半天忽然意识到自己特么身高不够,就连手长都不够——这样有些太难为自己骑马姿势了。于是将两个礼盒又扔给了自己的阉人侍从(基拉)以及可男可女刺客(阿斯兰)。
(作者注:这绝不是作者黑这俩****癖)
“你们两个跟我进宫——”赛博坦指着俩倒霉蛋近侍,又对自己的骑士团说道:“至于你们……哈,哈哈……呃,谢谢你们了。呃,谁的主意?”
“……我们大家的。”本着要死大家一起死,有便宜大家要一起均沾的原则。高文的精灵耳因为撒谎而晃了晃,道:“因为……您和陛下的关系虽然很好,难得的欧陆王室模范夫妻——但是……似乎您对于讨好女人,让我们封臣看着很着急。为什么您到现在算上情人才四个女人?这……连个私生子都没有啊,这简直是……爱尔兰王室以后继承并不安泰,我们封臣很着急啊。”
“是啊是啊——请您最少和陛下有继承人啊。”
“不列颠王室也……”
“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