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坦这边雷厉风行,第一天和芙兰商量好,第二天设计图就已经画出来连招标都省了。完全是国有军事化建筑,一大群没工作的魔物还被解决了工作问题。
总之,北方人要造反,南方人要打仗,伦敦人民要兴高采烈的迎接粮价上涨的同事,外面的“大裤衩”几乎一夜之间拔地而起——这种生活简直让伦敦人民相信:自己的国家领导人有病的吧?
“北方人感觉怎么样?”吃啊吃啊,喝啊喝啊——不论如何,王室起于草莽,故而力主高贵。确切的来讲赛博坦比草莽还草莽,野蛮人有啥贵族气质可言?越是没有的东西就越要大肆的追捧。
不过吃饭嘛……没有办法,赛博坦是真的没法改了。
今天的早餐吃的是很正式的,不知道为什么赛博坦很惊讶的发现菜品是相当正规的【当代】西餐。一盘白面包,一盘烤肉,一铁盒鱼子酱和蘸料。来一起共进早餐的有……反正跟出席王国正式的大会基本没有区别,这个国家就是个夫妻店。爱丽斯菲尔——及其配偶(们)。
“苏格兰人现在表示情绪稳定,我选中的人果然还不错,善后工作也做得很好,就是太年轻,似乎不够……【杀伐果断】?”赛博坦认可了自己眼光,却并没有说什么好话。
一旁潘达拉贡小姐静静地吃着不吃也无所谓的人类食物,迪妮莎则是吃的和赛博坦一样快。精致而美丽的面孔上一丁点都看不到感情的波澜,只是带着娴静的微笑继续……使劲的吃啊吃啊吃。
博伦宫很安静,这里现在只有赛博一家人吃饭的声音和刀叉碰触盘子的声音。
“嗯,我记住这两个人的名字了,确切的来讲是三个人的名字。”爱丽斯菲尔紧靠着赛博坦,看样子那叫一个亲密:“俾斯麦、黎塞留——还有带走了所有舰队的纳尔逊。真让我感动啊,一个魔物领导国家的未来。”
“能者居之,德者居之嘛。”赛博坦的手速还是不慢,嘴巴里咀嚼的速度也没有减慢——说话却十分清晰:“呃,爱丽斯菲尔,我的错觉么?今天早上气氛不太对啊……”
“太安静了?”迪妮莎抬眼看了看赛博坦,帮对方回答了问题。
“呃……对……”
“哦,太安静了啊……”潘达拉贡,或谓之曰尼禄小姐擦了擦嘴巴,喜笑颜开的问道:“那么……‘我亲爱的独裁官大人,请您赦免我兄弟的流放罪行’……”
(注:凯撒遇刺前,刺客之一所说的话)
“嘶……你要疯啊?这么不吉利的话跟我说干嘛?”赛博坦也不客气,当即一把将潘达拉贡的脑袋揪了下来——
这个举动让周围的守卫着实吓了一跳,不过考虑到脑袋还在形式自己的抗议权利,旁边的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啊啊……还我头来——”
“行了行了。”赛博坦拎着对方的脑袋使劲晃了晃,也不客气的将其放在了自己对面:“你没事给我强行立什么flag?相当寡妇么?”
“好了,别拿潘达拉贡出气了——她的脾气比较好嘛。”爱丽斯菲尔过来希望劝说一下,马上获得了罗马女暴君“还是爱丽斯菲尔最好了”的百合式赞扬。
“她的脾气好?”赛博坦苦笑一声:“就她最不省心……”
他说话的意思是:潘达拉贡造了个人造人,搞得现在满城风雨。但是随即他又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曾经和自己相爱相杀的迪妮莎,对方依旧那么静美——心说:但是最容易砍人的却是迪妮莎。
没办法啊,这个家庭建立在刀尖上,好可怕的说。
“不过最近你是有点跳啊?不过总算是干了点贵族该干的事情。回来修一修自己的亲王宫,给自己设立一点产业,最后再做一些普通民众搞不懂的事情——不过暴风子过来跟我抗议过了,你外面树立了那么大的一个纪念碑,是不是可以加个圣光标志上去?”爱丽斯菲尔轻轻搂着(比自己矮)的少年丈夫,问道:“你……在城外建造那玩意干嘛?”
“哼哼~这个嘛。”赛博坦故意买了个关子,忽然他又想起了一句话:“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件事情你得听我的——为艾因兹贝伦子孙谋万事基业……”
“?我没说不听你的啊?要不然……这样吧,这顶王冠你来戴?”
爱丽斯菲尔今天没戴王冠——废话拿东西连装饰的价值意义都没有,戴来作甚?除了正式的王冠之外还有n顶小王冠,那个都是架子货。
“不,女式的,我不合适。”赛博坦啧了一声,道:“我才不受这个累——”
“既然知道是受累,干嘛不来帮忙分担一下?”爱丽斯菲尔搂着赛博坦,一对夫妻几乎在互相撒娇似的度过早晨:“帮帮忙啦,每天的确很累啊——要不然我们甩手不干算了,好多人想要的。”
“你……算了。”赛博坦盯着自己的太太长出了口气,叹道:“你既然这么诚心诚意……我就来帮帮忙好了。不过……有件事情一直想问你。”
“哦?你说?只要你肯帮忙,那么我就……”
“不,我只是想问你,你身边这个鼓乐队究竟是怎么回事?”赛博坦撇雷一眼旁边的鼓乐队,哪里的曲子真的不怎么样啊。
“嗯……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让鼓乐队敲响的啊,比方说睡觉的时候我就很清醒啊?”
“呃……睡觉清醒?”人谁睡觉的时候怎么清醒得了?开玩笑的吧?“话说啊爱丽丝菲尔,这鼓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