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心理压力经常过高的好处,就是抗压能力变强了。
“冷静、冷静,我要冷静一下……嗯,好,已经冷静了。”赛博坦深吸了两口气,抄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一旁的king看了之后眉头一皱,自己珍藏的美酒不是这样牛嚼牡丹的啊。但是也没有办法,谁让赛博坦官大呢?他玩海天x筵也没人敢管。
“嗯……king小姐你说的是真的?旁边就有这几位在?”
“呃……当然是真的。”king的话很简单,想了想之后还反问道:“难道不是么?”
“……好,回去之后记得管巴泽特要一百个金英镑。”考虑到现在物价变高,但是一百个金英镑依旧是格调相当高的赏赐。当然赏赐这个词带有阶级性,换个同义词大家就都能接受了——奖金。
“我就先跑了——”同时代法国君王有一句名言: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说得对!我们要向邻国学习!凡是本国有的外国没有的,就一定是垃圾!是四旧!要砸;凡是本国没有外国有的就肯定是好的,管他三七二十一赶紧拿来主义;凡是本国有外国没有的,就一定被老外差,还是得学习!
这种不负责任的思想教育赛博坦是不管他的,因为这本来就是他个人的问题。他此刻只管给自己一个理由,赶紧脚底抹油跑路就是了。这酒吧?管他毛事,待会打起来拆了就拆了。大不了自己大发慈悲给这位king小姐在后宫安排个事儿干就好了。
“?!?!”king可不傻,王室(高层)内的边角料和花边新闻,首都人民是最津津乐道的了。尤其是她的工作性质就代表了整天泡在酒吧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满耳朵灌得就是王室那点破事。首都人民的热情的确高涨,赛博坦的祖宗二大爷都快被从坟头里说出来了。
king此刻当然知道王室内部不和,就是打算让赛博坦出来让王室继承人和王室私生子(也有可能是赛博坦平辈,谁知道呢)别打起来。打起来无所谓请你们带兵去苏格兰打,那时候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都跟她这个法国女郎没有一毛钱关系?(‘只要不在自己家打,别的什么都行’这一点看来。king和赛博坦还真是像啊)
但是赛博坦竟然脚底抹油要走!一点都没有一个男人和王室成员的担当。
最主要的是,麻烦你别这么一走了之啊。
“呃,殿下——另外几位大人……”
“哦,谁都有想要出来喝酒聊天的时候。不得不说你的酒吧开得好啊,王室成员都往你这里跑。”赛博坦也是越想越不对劲,虽然这酒吧格调高但是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赛博坦已经一边往外边走了。
做事犹豫不决,犹如钝刀子杀人——所以像个爷们一样,雷厉风行的——逃跑。
“请问……老板在么?我……只有一点钱,请问可以施舍给我这个可怜的旅人一点食物么?吃剩下的就行。”
咦?这声和这调有点耳熟啊。
语气十分客气,声音相当好听。动作是婉约派的,干劲是豪放派的。人设是欧美风的,长相确实世界级的。
如果没有脸上的那一道伤疤的话——其实就算是有也无所谓。
赛博坦第一眼就看到了从酒吧门口有些步履阑珊,但却依旧英姿勃发的天使。那天使侧着身,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身份。谦恭而又和善的低头,希望可以有些残羹剩饭可以被打发即可。
赛博坦当时就感动的都快不行了——泰瑞尔!
三千年过去了,泰瑞尔依旧是这样。水都不能和时间比赛,但是似乎泰瑞尔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本心。在从天使变为人类,遭逢劫难之后依旧本心不该。
——职业病,工作狂,狂信娘。
赛博坦在三千年前就没有啥拯救失足女的爱好,现在就更没有了。但是……她是泰瑞尔。
她……真的来了。
好消息是,她的精神没有像是金闪闪那样不正常,变异,暴躁想要强上自己,真特么女流氓。
坏消息是,自己家亲戚都在楼上呢。自己现在和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女人在一起,算什么事?
——和殿下在一起——
身为一个德意志的女(汉)子,在军中甚至混出了点名声的魔物娘(船精)。俾斯麦的一声比较坎坷,她没有像是同行那么高的仇恨值,听说“前卫”号已经被打进冷宫了。她也没有同行那么高的气质(矫情)——最起码那边黎塞留已经一套黑丝长腿,一波就把身为同性的公主带走了。
是的,身为王室继承人,英伦最大的期货和潜力股——这个公主已经是各种意义上的钻石王老五了。甭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甭管用什么方法上了这条船——哪怕是船上船!也绝逼是一件稳赚不亏的事情。
但是,俾斯麦做不到这一点。为什么有人穷为什么有人富?为什么不能人人都幸福?谁是天鹅谁是乌鸦?谁是麻袋谁是婚纱?谁是******谁是阿依吐拉?为什么同工不同酬?同样是干舰娘的为什么纳尔逊就带着联合王国舰队周游世界(北欧地区),而自己就得在地上带兵还得戛纳文职工作?
当然俾斯麦有个好处,就是踏踏实实干活,不去想多余的事情。
“唉……”
看着的确有点精神污染的同行,亲爱的黎塞留小姐已经完成了对爱莉的黑丝洗脑。俾斯麦觉得自己再不走就也要穿上短裙了,于是她一推门离开了自己一行人的包房。单算出去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