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看孙雄面露沉思,不解道:“将军还有何、咳咳,不解?”
儒生说到一半便捂嘴轻咳起来,随后继续问道。
听到咳嗽声,孙雄这才抬头望向戏忠,关心的询问道:“军师没事吧?”
对于孙雄的关心,戏忠心中也是感动,但是自己的情况,自己自然清楚。
“多谢,将军的关心,忠并无大碍,不过将军刚才所想,可是想到什么?”
戏忠低首感谢孙雄的关心,便转移着话题的问道。
“军师可要多注意自己身子,至于刚才,我想到一人,或许他能够猜出匈奴的动向。”
孙雄自然清楚戏忠的身体情况,开口提醒了一下戏忠,便将自己刚才所想说出。
戏忠不解的看着孙雄:“不知将军所说的是何人?竟让将军如此推崇。”
“此人也是我们雁门中人,三年前的雁门关之战,此人功劳最大,而我不过是起到了辅佐的作用罢了。”
孙雄想到三年前那场雁门关之战,一时也有些兴奋,如若没有谢安的帮助,恐怕很难全歼那十万异族。
戏忠虽说是一年前加入雁门军的,但也听过一些传闻,说三年前的战役,听闻全歼十万异族的人,并非孙雄而是另外一人,而且还是并州谢家的一名长子,名叫谢安,这让年轻气盛的戏忠自然也起了较量的意思。
不过来了一年,都没有见到那所谓的谢安,自然也让戏忠那较量的心冷了不少。
如今听到孙雄提起,自然眼前一亮开口道:“将军说的可是谢氏家族的长子,谢安?”
孙雄听到戏忠也有所耳闻,一时也是诧异,过后也是释然,扶须道:“没错,此人乃谢奕之子,谢安谢安石,如今就在我府中当夫子。”
戏忠听到夫子二字,一时间有些不解:“夫子?将军这我有些不解。”
孙雄看得出戏忠哪里不解,但是孙雄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谢安此人从来不奢求名利,甚至经过那场战役以后,便淡入世间,只有寥寥几人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事情。
“此人淡薄名利,我也有过想让他入军中就职,可惜却被他给拒绝了。”
说到后面却也无奈,只因有如此经天之才之人,却是不肯为朝廷效力。
戏忠细思一会,便拱手道:“竟然将军如此推崇,那忠便要看看,此人是否真如将军所说的那般无二。”
孙雄也是这么想,因为不仅能够满足戏忠想要和谢安较量的心情,而且如今匈奴动向不明,谢安能够来这里商谈一番,也能够分担分担。
如今戏忠都说可以,孙雄便马不停歇的往谢安的住所而去。
……
北方草原
一望无际的草原,一般都竖立着许多部落营寨,然而如今却是看不见任何营寨,而在草原深处,有着一座高山,此山名为白狼山。
而白狼山的山脚处,坐落着一座又一座的营帐,灯火通明,在营帐外围有许多闲置的马匹,还有许多异族的勇士在营帐外巡逻。
除了在山脚下的一处营寨,以此营寨往外一圈,都有许多营寨,一望而去,百里内全是营寨竖立在外。
山脚下的营寨比其他营寨更加巨大,如同宫延一般,在这宫延一般的营帐内,有着许多各部落的首领在其中。
每个人都拿起手中的酒壶便是相互拥呵,每个首领分为两排,以左为尊为序,排在第一位的便是戴着一顶绒帽的中年男子。
疏密的胡须布满嘴边,手中拿着一壶羊酒,双眼阴沉的看着壶中的酒水,久久都没有入口。
而他的举动并没有引任何人注意,相互对着左边第一人中央位置的一名身着华装,头戴一顶狼绒帽的男子敬酒。
身着华装的男子看见左下方一脸阴沉的样子,随后笑道:“于夫罗,可是不服气?”
男子语气不慢,但是在于夫罗耳中却是极为缓慢的经过。
于夫罗虽说心中有怨,但是在众目下还是举起手中的酒壶,随后一饮而尽。
男子看到于夫罗一饮而尽,便起身将于夫罗手中的酒壶再次倒满,继续举着道:“于夫罗,本单于今日再次敬你一杯,不知左贤王可否赏识?”
于夫罗不耐烦的说道:“单于的酒,我于夫罗自然赏识。”说完便将刘渊所倒的酒水一饮,便起身道:“单于。某今日身体有恙,就先行倒退。”
说完,便往营外走去,刘渊目视着于夫罗的离开,一名青年马上跑到刘渊耳边道:“父亲,于夫罗竟然对你不敬,要不要让我将他抓起来。”
刘渊看向自己长子,随后轻笑道:“用汉人的一句话来说,于夫罗不过就是个丧家之犬,没有任何部署跟随,谅她也做不出什么事情。”
刘萱一时间有些不解便道:“竟然于夫罗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为何不直接将他铲除,还要将他留在您的身边?”
“虽说于夫罗已经没有部众,但其还有许多心腹,如今他们也不过是明面上的归顺于我,如若我将于夫罗铲除,恐会增距我统一匈奴之路。”
刘渊说完,便继续回到位置上,将酒壶举在半空,随着刘渊这一动作,营内便没有任何声响。
无一不是看着中央处的刘渊有何吩咐。
刘渊看到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便道:“如今我等匈奴元气已经恢复,三年前的耻辱我等势必夺回,今日我刘渊在此与众首领一言,我刘渊如今身为匈奴单于,自然会让匈奴走向明处。”
一言,众首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