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一早,孙雄就一人骑着快马往雁门关而去,而谢安也在雁门郡放出,雁门关遭到异族的骚扰的消息。
雁门郡内,得到消息的人表现都各不相同,雁门郡的百姓,则是愁容的四处交谈。
“怎么异族又来打雁门关了……不是几日前才当打完吗?”
而由雁门军俘虏的匈奴俘虏则是个个安喜,都心想肯定是匈奴单于的养子刘曜来救我等。
不过,匈奴俘虏都不知道,于夫罗已经夺权,如今匈奴单于已经是于夫罗,而不是刘曜了。
而且,本人刘曜也因为那晚消失的无影无踪,包括和刘渊一起乱入进来的刘萱。
谢安坐在里屋,其前的桌案上放着一副棋盘。
里屋由油灯点燃火焰照明,给这个里屋更添了不少压抑的气氛。
而这个里屋真是孙雄用来交谈重要事务的地方。
如今,谢安一个人坐在桌案前,悠闲自在的一个人下着棋子。
每下一支棋子,谢安就喃喃道:“需要的就是这个影响。”
“啪”谢安再次将一颗白旗放在角落上,随着白棋的落下,堵的黑棋寸步难行。
“先给匈奴一丝希望,让他们不再产生一丝绝望,这样不安分的人也该出来了。”
“啪”
一颗颗棋子下了下来,自己下棋,反而让谢安下的更加顺手,不一会围困一边的不安分的黑棋,就被一颗白棋给全部消灭掉。
“然后再消灭掉,这样管理剩下的俘虏就会更加简单,这不就是二公子你的想法吗?”
谢安喃喃自语,如果孙云站在这里,或者坐在这里和谢安下棋。
一定非常惊讶,自己都没有想到如何管理这些混搭的俘虏,没想到谢安竟然早早就给自己铺下了道路。
明日。
天色渐渐光亮,随着张让从屋中出来,而其身侧跟着的正是由孙雄安排在张让身边的戏忠。
戏忠虽然性格上不圆滑,但是能装啊,而且戏忠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安抚好张让。
一丝差错,就是万劫不复,戏忠前年来此,虽然没有从孙雄身上看到野心,但是却从谢安口中得知。
孙云的野心。
戏忠好奇,深下问之,才得知抓匈奴的想法,并不是谢安所想,而是年仅十岁的孙云所想出来的。
抓匈奴俘虏来成军,这是个大胆的想法。
孙云的野心,戏忠也逐渐的发现,不过乱世也没开,孙云的野心是从哪里滋生出来的?
这一点谢安也不清楚,对于孙云来说,其聪慧也很神秘,让人猜不透。
然而,野心这种东西,孙云是有,但是并不大,这无非就是谢安下意识觉得自己有争霸天下的心思。
然而孙云如今想要的不过是取得一支强军,在北方什么是强军,那就是骑兵。
在黄巾之乱还没有开始之际,最重要的就是练兵来积蓄力量,不让黄巾之乱的悲剧就此重演,然后形成后世的五胡乱华的悲剧。
这也是孙云一直以来的想法。
然而孙云这些轻微的举动,却是让谢安和戏忠自认为自己有此野心。
其实,孙云自己都不知道,这些真的是野心吗?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如今戏忠带着张让前往城外,观察匈奴俘虏。
张让坐上马车,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听闻雁门关又发生战乱了?”
“是的,今早凌晨,将军就已经前往雁门关镇守。”
戏忠说道。
“哎,此等匈奴真是大汉的毒囊啊,戏忠走!带我去看看骚扰我等大汉的匈奴去。”
张让尖声一声,便拉下帘子,而戏忠则是在前方带路。
一路过来,很快便行到城外。
而这里有许多那次战斗抓到的匈奴在此开荒土地。
虽然将近三万俘虏,但是却有近一万骚动不已。
戏忠走在前面,问那些看守匈奴的雁门士兵:“怎么回事?”
士兵看到来人是戏忠以后,马上拱手恭敬道:“大人是这样的,好像自从流传雁门关又遭受来敌,这些匈奴俘虏就有些骚动不已,三年前抓的一万俘虏倒没什么,不过前几天俘虏的匈奴却是躁动不已。”
戏忠看着那些匈奴俘虏,发现其中虽然身着破衣,但是行事嚣张,站在众匈奴俘虏前面。
极为嚣张的与准备镇压暴动的雁门士兵叫板。
“哈哈哈,匈奴单于刘曜准备来救我等,今日我们要在内部与外边的匈奴单于一起里应外合!”
“有随我木里木的人都跟着我!”
木里木高声举起手来,嚣张的叫唤道。
为首的雁门军守卫,立马上前准备先斩了那个叫唤之人。
在这里镇守俘虏的士兵,一个个都是经过孙雄精挑细选,可以以一当百的士卒。
而且还授予他们能够随意斩杀暴动的俘虏,所以为首的那名士兵也是有恃无恐。
木里木也算有点武力,立马躲开来袭的刀刃。
马上用拳头攻其手臂,将雁门士兵的刀夺了过来。
木里木拿到了刀,反而更加嚣张的道:“哈哈哈,孙雄不在,这些雁门军也就这样了!都给我杀过去!”
在木里木夺过刀刃以后,反而助长了这些匈奴的气焰。
甚至三年前抓过来的匈奴俘虏也开始纷纷抬起脑袋。
戏忠看着这一幕,不经暗叫不妙,这次事情竟然还有一名武艺不错的匈奴在这里。
雁门军士卒看到木里木打算发起叛乱,立马高喊:“斩杀匈奴贼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