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等着我管饭不成?”张翠山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问。
“不敢!请教前辈的名号?”杨逍连道不敢,他一直把张翠山当成驻颜有术的峨嵋耆宿,是以自称晚辈。
“莫非你还想着找回场子不成?”
“不敢!晚辈只是想知道败于何人之手,日后本教中人问起也有个交待。”
“那就是还有这个心了,我偏不告诉你!”张翠山童心大起,一把摁住要报出自己名号的孤鸿子。
日后肯定要与明教的高层有所交涉,但自己此举明显偏向于峨嵋派,还是不说为妙。
杨逍心道此人对内力的掌控精妙之极,本教之中怕是阳教主也未必能稳胜此人,他怕极了张翠山,连句十年之后再斗一场的场面话也没敢交待,灰溜溜地离去。
“师叔的大恩大德,小侄没齿难忘。”杨逍头脚走,孤鸿子扑嗵一声跪倒,对张翠山行了三个大礼。这一次张翠山不仅是救了他一命,还保住了峨嵋派的威名,恩重如山呐!
“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见外,起来说话!”张翠山双手背负,下巴微扬,前辈高人的范儿十足。
“师叔见过掌门师妹了吧?”
“嗯,你师父和师伯的事我也听说了,你好好练功,等为叔有了仇人的消息之后再派人通知你!”
“是!”孤鸿子想起两位师长惨死,眼圈不由得红了。
“带上你的剑,回去吧。”
打发走孤鸿子,周若水这才赶过来,呵呵笑道:“孤鸿子比你还大了好几岁,可是师叔长师叔短的叫得可真亲热,比灭绝那张冷冰冰的死人脸顺眼多了。”
“当年我力挫灭绝,这个尼姑记仇,到现在怕是还憋着一口气呢!”张翠山笑着道。
“不服?那就打到她服气为止,下次不用你出手,我来!”
张翠山笑笑,没再开口。
“小道士,帮我系好滑板,这个东西可真好玩。”周若水玩得上了瘾,初时还不习惯,后来却是越滑越顺,玩上了瘾。
“好咧!”张翠山自是无不遵从,从海边捞起几块木板,俯下身子帮周若水绑上,后者身子一晃,凌虚步运起,几个起落之间就飘到大海上,如同银铃般的笑声在海面上响起。
张翠山快步跟上,一起享受着这段美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