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健仁心里堵着一股气,他很想撕破脸皮,但他处于某些顾虑又隐忍了下来,假笑地点头,“好,我给你钱。”
“早这么爽快不就好了嘛,能用钱解决的事为什么要磨磨唧唧的,我现在倒是终于明白宁安琪那个德性是遗传谁的了。”
宁健仁只觉得心口疼,给气的,他拿出随身带的支票本开了一张支票,在把支票递给宁初一的时候,皮笑肉不笑地说:“初一你是越发有能耐了,不过当叔的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太过锋芒毕露容易成为箭靶子。”
宁初一弯唇一笑,“我也想提醒二叔一句,人还是要活在当下,锋芒毕露有什么不好的,至少我想得到什么能很快得到,不像二叔,蛰伏个几十年还不一定能翻身,到时候就算得到了恐怕也只能带进棺材了。”
宁健仁这下不仅心口疼,连脑壳也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