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几乎就要硬得炸裂的阳根,硬生生的忍着挤裂进去的想法。
“不行,不能进去,这是我大兄的女人,大兄待我如子如弟,我不能对不起大兄,我就这么在外面磨蹭,我不能进去,这个贱人的下面还有一件亵裤,我就这么磨着,我不能脱了她的亵裤……”“哦……”给宋誉不断磨蹭着汗浆浆的饱满yīn_fù玉门,林菲哆嗦着嘴儿,忽然惊呼一声,感觉玉门中的蜜裂似乎被宋誉的龙首顶开了分许,露出更多的鲜嫩蛤肉,一抹浓白如荔浆的ài_yè滑淌下来的同时,宋誉的龙首带着布料已经进了半个龙头左右,只是一下,便把林菲顶得美眸泛白,感觉下身要涨得裂开了:“疼……疼……好涨……”“嘿嘿。
”宋誉嘴里喘着粗气,感觉到林菲玉门处的一阵阵箍紧,龙首不像别的男人那样被夹得细缩下来,反而更涨了,直如一把绝代凶器:“贱人,现在知道涨了吧?让你说我们宋家没有男人,三爷我不过只是半个头,就让你喊痛叫疼,如果全部进去了,还不能杀死你?”强忍着被林菲鲜嫩蛤肉包裹着的舒爽,宋誉又将龙首退了回去道:“想要三爷的巨物?三爷偏就不给你。
”宋誉嘴里说着不给,退了回去后,又把龙首抵了上来,如此反复,倒也有了一点快美,不过强压的理智也近到了崩溃边缘。
林菲给宋誉忽进忽退,夹着布料的碾磨,挨了几次后,倒是能忍着那种让她心里发麻的涨痛,她抓着宋誉的后臀,以腰肢迎着,忽然又唤道:“好酸啊……不成……好酸……忒大个物……”那种酸美感觉,挨着第一下,实在是难耐,但是多挨了几下,便让林菲感觉腔肉里发麻发痒,直想让宋誉进了更多些,但是宋誉每每抵着湿漉漉的薄布进了少许,便又退了回去,便是林菲迎腰按着宋誉的后臀使劲都没用,她的气力怎及宋誉。
只能让雪腻的大腿根部夹着的那一只油润嫩鲍,鲍嘴湿濡晶亮的,兀自自个颤动。
“这个死人。
”林菲娇喘吁吁的以眼儿横着宋誉,眼内情欲难遮,又“哦”了一声,给宋誉再次插进了半个头儿,硕大坚硬的龙头裹着一层深深陷入到mì_xué里布料,更是让林菲涨美非常,她咬牙道:“宋三儿,你白长了个大物,却和你的阉人大兄一样……如果宋二现在是你,早就拿着肮脏的阳物,把我给插死过去了……”两两厮磨,不仅林菲难耐,阳火本就非常旺盛的宋誉更是难耐,他刚要咬着牙将龙首挪走,听到林菲这一句话,顿时大怒:“麻痹的,贱人。
宋二那个下贱奴仆怎能和我比?”胯下的火龙亦是怒火重重,宋誉本待再狠狠撞她一下就收回来。
却不料“嘶”地一声,一声布料破裂的声响从林菲的肉腔里传来,那层本就湿透了的布料,在宋誉的不停撞击下,竟是当中裂开了一个粗洞,让宋誉这一撞将个尺长巨物贯入了林菲的肉穴里。
“啊,痛……”林菲早已经湿得不话儿,虽然宋誉的ròu_bàng儿粗大得吓人,但仍是一下就给宋誉深入到了蜜壶嫩肉里。
林菲雪雪呼痛,全身都僵硬绷紧起来,她这等妇人,那能一下就能吃足宋誉的大ròu_bàng。
只觉一条烧红的圆钝烙铁撕裂股间,悍然捅入甬道内,简直像被硬生生撕开似的,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哦……肏你麻痹的贱人,真尼玛的紧。
”宋誉被林菲的肉穴儿箍得舒爽无比,忍不住低吟出声,只是下一秒他就醒悟过来,呆了一呆,道:“进去了?”宋誉将ròu_bàng抽出大半,借着月华的照耀,见林菲的亵裤湿滑里染着许多的血色,还有几滴血迹正沿大腿滴下,而他的大棒儿正插在林菲的mì_xué口,将薄薄的一层布料贯穿了一个大洞。
血?宋誉不由一愣,仿若被冷水当天照下。
处子的血。
林菲嫁给大兄宋忌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还是一个处子?“怎么可能?我大兄他……”宋誉的身体轻轻哆嗦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些血,他经验丰富无比,一下就分辨得出。
这些血绝对不是女人月经期的血,也不是被他巨物撕裂肉腔造成的血。
林菲给宋誉插得险些闭了气,她稍稍恢复一点过来,看着一脸呆滞惊愕的宋誉,妩媚的容颜还带着淤血,此刻扭曲得有些可怕,她有些癫狂的笑道:“你现在相信了吧?你大兄就是一个废物,他根本不能称之为男人,我嫁给他这么多年,和嫁给一个阉人没有什么区别……”“闭嘴。
”宋誉怒喝一声,又是满满而入,将个尺长巨物通过破开的布料,塞满林菲的整个紧密甬道,神情狰狞道:“你再说我大兄是废物,是阉人,我就杀了你,我杀了你……”“来啊,你来啊……”林菲咬着牙,感觉下身又涌来一阵剧痛,而且撕裂感更薄、更锐利,一条滚烫硬挺的异物穿破腿心,排闼而入,凶猛无比地将她娇嫩细致的膣腔撑开数倍,挤得又满又胀。
“哦……你个畜生……你当真插了你大兄的女人……你当真拿着你的那根粗长得不像话的玩意……在马厩这种肮脏地方……插了你大兄的女人……”林菲被宋誉的大ròu_bàng撑开的疼痛虽然难挨,但是她却一丝不漏的完全承受。
蜜壶里的分泌丰沛,让宋誉插入嫩膣的大物获得充分的润滑,进出得益发凶猛。
“哦……你这个畜生……真真是个畜生……你真的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