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分贝太高……柒阁门外,东羽满脸尴尬的抬眸看向倚靠在槐树群上的那些兄弟们,无一不朝他挤眉弄眼……
东羽坨红着脸,咬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王爷也真是,大白天和王妃在房间里“搞事情”扰民也就算了,动静要不要这么大……
就算再怎么和王妃伉俪情深也得考虑考虑柒阁周围的暗卫群啊……突然,东羽晃眼撇见有六道身影正朝着柒阁走来。
这六个人里,有王爷的至交好友夏临渊,还有王爷的侧妃夏莲夏侧妃,还有一个是大君身边的罗公公罗总管,身后跟着两小太监,还有一个,竟然是他那老顽固的爹———礼部尚书!
他跟自家老爹因为来王府当暗卫关系已僵硬多年,难道他很久没回尚书府,老爹回心转意支持他在王爷身边当暗卫了……?就在东羽胡思乱想之际,六个人已然抵达了柒阁门口。
夏临渊走在前面,看到他所熟悉的王府暗卫统领,摄政王的近身侍卫西风竟然替换成了礼部尚书的小儿子,看来那天他跟他说的事情都是真的?
“你们王爷呢?”
东羽恢复平日里严肃之色,清冷道,“夏大人有何贵干?”
夏临渊神色一暗,碍于礼部尚书在此,不得不给他几分薄面,往旁边咧了一步,眼神示意礼部尚书杨金山上前来。
杨尚书会意,上前几步,“死小子,你要还是本官的儿子就给本官让开!”
东羽站在一旁不为所动,声音毫无温度,“属下职责所在,还请尚书大人莫要为难属下。”
“什么你的职责?你是本官的儿子,本该大有作为报效国家却做起了盯梢的,你不嫌丢人本官都替你丢人!赶紧给本官让开!”话落,杨尚书作势就要去逮东羽的头。
毕竟是生他养他的人,东羽再生气却不能出手打人,“尚书大人!您怕是认错人了吧?属下是王府的新任暗卫统领——东羽!不是你刘尚书的儿子杨东君!”
眼见杨尚书要被气坏了,可正事儿还没说呢,一旁的夏莲与表哥夏临渊对视了一眼后,夏莲蓦地站出来,向大君身边的罗公公使了个眼色。
罗公公连忙脚步轻挪,走到东羽的面前,抚了抚佛尘,清了清嗓子,“劳烦东羽暗卫向摄政王禀报一声,前来接圣旨。”
怕东羽不信,罗公公还扬了扬手里头用黄布金线包裹的卷轴示意。
东羽皱眉,大君有圣旨那他老爹来干什么?
“本妃与表哥回府的路途中恰好看见罗总管与礼部尚书带着圣旨火速赶往王府,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不得,事急从权,东羽侍卫应该比本妃更清楚吧?”
“王爷不在柒阁。”
东羽斜睨了一眼里面,依照里面的情况……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今天要是敢把人放进去,明天他就得缺胳膊断腿去山沟沟提前养老了……
柒阁内殿,闾小鱼羞的赶紧胡乱提起裙子,慌乱道,“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她甩弄衣裙挥动空气,让他蓦地嗅到一丝血腥之气。
摄政王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你受伤了?”
“跟你有关系吗?你赶紧给我出去!”
天杀的老天爷!!这叫什么事儿啊……闾小鱼一脸悲愤欲绝。
“出去?这是本王的房间本王为何要出去?”
闾小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现在只想把衣裙腰后的带子给系好,解除尴尬,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行,你不出去,那你转过身去,行不?”
“不行。”
“!”
下一秒,不待闾小鱼反应过来,摄政王就大步流星的朝闾小鱼走去,轻松的将揽过她的腰身,扣在怀里。作势要扯下她攥紧在手心的衣裙。
闾小鱼急眼了,奋力挣扎着。
见怀里的小人儿一点都不听话,摄政王干脆扬起一巴掌向某鱼的豚部打去,房间里顿时响起杀猪般的叫声,“啊——”
别误会,叫声不是因为痛,是羞耻!!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打这么私密的地方,并且还是这个不苟言笑的摄政王!
“鬼叫什么?乖,让本王看看。”摄政王低吼道。
柒阁门外又一次听到王妃尖叫声的东羽不禁汗颜,姑奶奶唉!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时候叫……王爷也是……
要不要这么疯狂?
里头一声引人遐想的女人尖叫,还有摄政王暧昧的低吼声,东羽又企图掩饰王爷不在柒阁,都猜到了里面正上演着怎样的一幕。
夏莲脸色臭的不行,这么恶心的声音除了那个狐媚惑主的女人还会有谁?
一直未发一言的夏临渊也无法再淡定了,冷声道,“不是没在么?刚刚的声音是鬼?”
被王妃那声尖叫戳穿的东羽,只得闭上眼睛,移开步伐,闷头进了柒阁,敲了敲内殿的房门,试探的喊了一声,“王……王爷?”
“何事?”正浴托某鱼裤子的摄政王,表情不耐的问道。
完了……
东羽胡乱揣测着,这声音听上去像极了浴求不满,他真的打搅到王爷的好事了……
这回彻底完了……
东羽正在为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提心吊胆着,夏临渊便和夏莲从门外闯了进来。
“白若衡!!”
夏临渊简直恨铁不成钢,他为他好,好不容易想到法子可以除了他身边隐藏的祸患,好让自家兄弟放开手脚干一番开天辟地的大事,不曾想他竟然中那个妖女的毒中的那么深,大白天的还是……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