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他化自在天？
乍一听，好像和大自在天，有着某种关联似得。
事实上。
二者之间，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除此之外。
所谓的他化自在天，是处在、生活在那儿的生灵，其自称的。
而外界对此地的称呼，更多的是——黑暗深渊！
就像是太阳光下，人会有影子是同一个道理。
有光明，就会有黑暗。
在这三界中，黑暗深渊，就是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
它、是一切罪恶的根源！
当初。
魔道中期的领袖——魔王波旬，就把此处，选做了自己的根据地、大本营。
因黑暗，是不可能完全消失的。
只能尽可能的去压制。
从这一点出发，哪怕是魔王波旬被消灭了，魔道也没有被尽灭，后来，还出了黑莲这么一号人物，并且炼化了黑暗深渊。
故而。
即使黑莲的境界，只有祖魔圆满。
借助黑暗深渊，却是能发挥出半步圣人境的实力。
且黑暗深渊不灭，他便不死，论难缠程度，已经是不弱于真正的圣人了……
话说回来，王小凡之所以有此一问，就是看出来，在申公豹的身上，沾染了些许魔气。
好在。
魔气并不浓郁。
且申公豹还能和王小凡，坦诚相告，并没有遮遮掩掩，对方投靠魔道，或者被对方蛊惑的可能性，也不算太大。
饶是如此，王小凡还是出言叮嘱了申公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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