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自己竟然习惯了陆云迟和白雅之间不要脸的行为,目不斜视盯着陆云迟那张俊秀的脸。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陆云迟这种人,很恶心。
陆云迟不悦皱眉,目光略过文件,落在林笙欢面无表情的脸上,嗤笑一声,“我说林笙欢,我的林秘书,你进来前就不会敲门吗?”
随后扯了一件外套,裹在脸色苍白可怜的白雅身上,低声安慰她,“好了好了,小雅不害怕,林笙欢那个女人就是不长眼睛,不要理会她。”
“云迟哥哥……”白雅抓紧外套,泪眼朦胧,委屈巴巴望着陆云迟,细声细语,“欢姐只是,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云迟哥哥你不要和欢姐生气啦……”
白雅抿了抿诱人的红唇,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可是又要为陆云迟考虑,真是乖巧懂事!
林笙欢心底冷笑,悠悠看了她一眼,冷清的语调中带着几分嘲讽,“我又不是没看见过,你们都这么紧张做什么?”
目光落到白雅身上,林笙欢嘴角一扯,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宛若女王,“白小姐既然会觉得不好意思,就不要在这里做那种事情,毕竟这里是,公共场合。”
最后四个字她咬得很重,目光不屑得撇过去。
白雅委屈咬唇,眼泪盈眶得看向陆云迟,“云迟哥哥你看欢姐……我,我只是喜欢云迟哥哥,想要和云迟哥哥亲近一点而已……欢姐为什么要这样讥讽呜呜呜……”
一边说着,她委屈哭出声,像只受伤的小兽,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眼中闪烁着泪花,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林笙欢扯了扯唇,难道她除了装可怜博取男人的同情就什么都不会了?这样的女人,她真觉得悲哀。
“林笙欢!”陆云迟怒瞪着林笙欢,那暴虐的目光仿佛要生撕了她一般,“现在!立刻!马上!滚出我的办公室!”
林笙欢心里很是无语,全世界都看得出来白雅是什么样的女人,只有陆云迟看不出来。
她倒也没生气,丢下一句,“初次竞标在一个月后,等你们激情完了,记得看资料,替陆氏好做准备。”
说完就转身走了,连陆云迟和白雅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
白雅拽了拽陆云迟的衣襟,“云迟哥哥,在公司里,欢姐不是你的下属吗?为什么她可以这样不顾及上下属的身份。”
陆云迟俊脸上却没再看到那种愤怒的情绪,紧紧盯着林笙欢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女人敢这么大胆不给他面子,他应该生气才是,可他却觉得林笙欢有些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像是全身都散发耀眼的冷芒,让他的目光忍不住追随她而去。
“云迟……云迟哥哥?”
陆云迟回神望着楚楚动人的白雅,心思瞬间收回,他喜欢的女人是白雅这种乖巧的小可怜,从始至终都是。
想着便低头吻住了她的潋滟红唇,进行新一番的攻势。
下班后,林笙欢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王赫秋终归是生养她的母亲,而且她爸还躺在医院里。
林母脸色比前两天更加憔悴了,看见林笙欢进来,连忙凑上去,抓紧她的手臂,“怎么样了?你去陆家求他们了吗?现在婚约还能继续么?”
没想到叫她来,一见面说的又是这个!
王赫秋死死地抓住林笙欢的手臂,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疼得厉害。
林笙欢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心底一片冰冷。
在王赫秋眼里,是她重要,还是钱重要?
瞥见一脸沧桑眼圈通红的林母,林笙欢将到喉咙的话硬生生咽回去,漠然得说:“你先别着急,我爸现在怎么样了?”
比起和陆云迟的婚约,她显然更在意林父的身体,如果不是为了有钱给林父治疗,她也不会答应冷津寒的条件,也不会受尽屈辱还要继续待在陆云迟身边。
“还能怎么样?只是老样子,一直没醒来,问了医生,也没个准信。”林母松开手说道。
病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林父,自从突发脑溢血,他就再也没睁开过眼,如果不是胸膛还有微微的起伏,林笙欢甚至以为躺在病床上的爸爸已经没了生命。
走到病床边,林笙欢握着爸爸瘦弱干枯的手沉默不语,心上犹如压了一块巨石。
虽然医药费已经全部解决了,但爸爸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是她最迫切的希望。
林母等了会儿,忍不住又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和陆家的婚事,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我还没去说。”林笙欢缓缓开口。
“你还没去说?!你怎么还不去?!云迟有什么不好?他是犯了错,但也怪你自己连个男人都管不住!你到底在犟什么呢!”
林笙欢的一张小脸瞬间沉了下去,冷道:“我就是有十个本事也管不住一个渣男。”
她真的烦极了,根本就不想跟自己母亲争吵这些,她只是想来看她爸,但她明白要是有些事藏着不说,母亲永远都不知道她在陆云迟那里受了多少羞辱和委屈。
“今天陆云迟就带着他那个白雅妹妹在公司里做见不得人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全公司上下无人不知,妈,你是不是觉得我还不够丢脸,让我去求陆云迟和好?”
“所以你就要跟陆云迟分手,把陆云迟这个金龟婿还有陆少奶奶的位置拱手让人?你有没有点脑子?你现在应该是想办法怎么把那些想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