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四爷突然一个鲤鱼挺身,一下子从位置上跳了起来,一把将惜珺从腰见那里顶了下来,抗在了自己的肩头上。
惜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得一阵大叫,随即便双手不停捶打四爷的后背,脚上的花盆底子也开始乱踢腾,好几下,都踢到了四爷的大腿上。
四爷却如门板一般,丝毫不为所动,任凭惜珺如何挣扎,径直就扛着她入了里面。
苏培盛仿佛没看见一般,立在堂屋门口,做了锯嘴的葫芦。
四爷将人抗到床边,将她一下子惯在床上,抬手勾起惜珺的下巴道:“你敢骂爷是畜生!那就畜生给你看看!”
四爷刚刚瞧着惜珺那副样子,这气血就没来由地往上涌。
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并非好色之徒,其他女子虽然极尽奉迎,可他也没这般迫不及待~
此刻,四爷确是迫切地想要在身体上征服这个屡屡出言不逊的小女子!
或许在大街上的那一刻,当他看到她娇小柔弱的身躯挡在自己的马前的那一刻,他的心就被这个女子拨动了。
“贝勒爷这般,这叫强人所难,不是大丈夫所为!”惜珺看着四爷满脸的“怒色”,小心脏也抖了起来,这句话说得哆哆嗦嗦。
“爷是你的丈夫,这是天经地义!”四爷听着惜珺的“挑衅”,顿时更加怒了,三两下脱掉了外面的衣服,整个人就朝着她扑了过去。
惜珺后悔了!
当四爷将她三下五除二剥得只剩下xiè_yī的时候,她就真地后悔了。
得罪四爷,不是被罚做体力活,那就是坐冷板凳。若真是坐了冷板凳,那日子就不好过了。
“爷,妾身还没用晚膳呢,爷也没用吧!丫鬟们提膳也快回来了,不如先用膳?”惜珺双手挡在自己胸口,连忙朝着已经在她脖子上啃亲的四爷放缓了语气道。
果然,四爷的动作放慢了!
“古人说,房事不宜太频繁,更不宜在空着肚子的时候做。那可是伤肾的!”惜珺又来了一句道。
四爷脑际腾地一下又怒了,这个小女子,真是个点炮高手,一句句地将他心里的小火苗点上了!
啊!
惜珺在被四爷从背后贯穿的时候,脑际冒出这样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外头提膳回来的丫头俱都大气不敢出地站在外头。
屋子里传来一阵阵女子的低泣声,以及男子喉咙里发出的咕咕的声音。她们个个是脸上都红红的。
毕竟她们都还是未出阁的女孩,哪跟苏培盛似的,早就能做到充耳不闻的境界。
惜珺一下下被四爷顶得上了云端,又在快要到达顶端的时候,一次次被抛回到地上。然后,又一次次被送上云端,又一次次抛回来!
“呜呜呜,爷……”惜珺终于忍不住求饶道。
虽然她此刻被四爷折腾得很舒服,压根也没有昨日刚破身时的疼痛,可是还是受不了男人此番的动作。
“还跟爷顶不顶嘴?”四爷扣住惜珺的腰,让她完全不能动弹,又是一阵用力。
“妾身不敢了。受不了……”惜珺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四爷终于可以将自己内心的火热发泄了,于是一动作,全部泄到了惜珺的柔软里。
惜珺侧卧在被子里,此刻只觉得浑身的舒坦。
她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总之与昨日的感觉又不一样。
反正就是舒坦,触及心底的舒坦~
四爷躺在她身边直踹粗气,脑际有些发懵:本来自己过来,就是心里头高兴,她能让弘晖喝了药。可没想到,这钮钴禄氏,性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呀!爷说一句,她顶十句!所以,自己刚刚一时兴起,没忍住,就……
“咕咕咕!”
一阵阵不雅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此刻两个人的沉默。
四爷起身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后才对床上惜珺道:“爷现在出去,让你的丫鬟进来。收拾好了,出来用膳!”
口气仍旧是冷冷的!
惜珺翻了一个白眼,不过是背对着四爷的,口里还是应了一句:“嗯!”
待许嬷嬷带着青棋抱琴提着水进来,看到惜珺脖颈上的“风光”,她就是一阵心疼,自家小主子不过十五岁呢!这个四贝勒,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格格的脖子上都是印记,不疼吧?”青棋一看惜珺被“折腾”得这般,当下就一阵心惊,对男女之事更是畏惧了。
惜珺摇摇头,虽然不好意思在几个丫鬟面前露出这般“惨状”,可是此刻也由不得她了。
“格格,这贝勒爷到底怎么了?哎,格格受罪了,你们给格格擦擦。”许嬷嬷看着惜珺,一副慈母状,虽然心疼惜珺,但是她一个下人,也管不了四爷。
惜珺哪里说得出口四爷这番qín_shòu举动,完全是自己招的,无奈地愤愤道:“是馋肉,馋得太久了么!”
那厢,四爷已经坐在饭桌跟前了,面前的膳食很不错,一看就是膳房用了心思的。
四爷等着惜珺出来,一个人并没有先动筷。
他一向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从来不轻易暴露自己的情绪,今日却在惜珺这里连连破功,在一旁奴才面前失了体统了。
外面的天还亮着,依着圣人书上说,不可白日宣淫。
四爷此刻又有点郁闷了,自己为何屡屡在这个钮钴禄氏门前破功呢?
惜珺穿好了衣服,扶着丫鬟的手走了出来。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