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老人本以为龙沉苏会仔细斟酌，可听得他所说，整个人怔了下来，似乎觉得自己听错，身体颤抖，开口道:“你说什么！奴纹！你究竟是什么人！”
“罢了，你今日要死，本座也让你死个明白，黄泉路上不迷茫！”龙独孤身影如白芒，转眼出现在血老人面前，一指按在他的眉心，仿佛有一阵波纹从那指尖扩散，冲入其脑海。
血老人的双曦在这说话间，已经被炼化，龙沉苏那到元曦掠回他的体内，他的另一直手的手心上，那青芒的阴阳双曦已经被同化，再也不属于血老人。现在的他脑海中多了一些信息，那是龙沉苏以元神之力传出，血老人也并没有抗拒，丝毫不留接收下来的。
“现在的你，想必也是知道因果了，无生以荣耀战纹为因，让你为他征战，沾满无尽鲜血，直到之前你还是对他非常敬畏，而现在我告知你全部为果，夺你精血，炼你双曦！”龙沉苏手指收回，目光变得平淡，声音也带着冷意，虚空之上被禁锢的双曦已经被金色原始之曦炼化收去。
血老人眼神呆滞，想着脑海中那多出的记忆，联想他元神上，偶尔传来的束缚感觉符文之印，他的一生所知如被颠覆，往昔一场场带着信念的战斗，当初与那传出是双曦境界最强者的谭千机一战，他都毫无畏惧，现在想想，只觉得都是笑话。
“帝上...”血老人，不，莫行渊脸上的狰狞和丑恶的求饶，在这一刻全部散去，只剩下迷茫，若今日龙沉苏不出现，他依旧沉沦在这幻象之中，毫不自知，他口中传出喃喃声，已是沙哑。
沉默片刻，他闭上双眼，自己的双曦已经失去，再没有往日那般强大，丹田也慢慢的变化，那种恢复也开始逆回，从接近完全的曦境，瀚灵巅峰，后期，中期，初期...直至半灵。
他后悔再来找这龙家的麻烦，觊觎龙气么，他扪心自问，自己也不太清楚，或许后悔，或许不，他难以想象对龙家的屠戮会引来龙沉苏，更想象不到，自己一直尊敬的帝上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