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梅香越说越悲伤,最后几乎痛不欲生。
诸葛文听后,如遭雷击,脑海中顿时一片混乱,不知说些什么为好。
“师侄,老夫请你过来,便是为梅香解决一件棘手之事。不知师侄可否还会将梅香当做自己的小师妹一样的爱护吗,肯为她排忧解难吗?”
梁书剑果然老辣,首先为诸葛文套上同门的枷锁,在诱惑诸葛文就范。
“梅香永远是诸葛文的小师妹,她的事永远是诸葛的事。诸葛不管她成为谁的女人,她在诸葛的心中就是亲妹妹。”
诸葛文心如刀绞,强忍着悲伤的泪水,回到。
诸葛文将梁书剑所托之事明了,答应了第二日便取回那片玉简。
“大师兄,梅香相信你,玉简上面万不能让其他人感应。也……也包括你。”
送诸葛文离去时,楚梅香再次叮嘱诸葛文。
诸葛文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师妹,你放心。便算是死,师兄也不会让其他人看一眼玉简上烙印的讯息。”
“于道友,都是梅香这句话害得师兄身死道消的。这便是事情的始末。”
楚梅香将事情讲完,抽泣着看着于巳的反应。
“哦,这样啊。那现在你能不能豁出你的脸面,站出来为诸葛道友正身。同时也得让梁书剑承认。”
于巳将事情斟酌一番,方出口言道。
“梅香这张脸面已经不重要了,能为大师兄正名最好。至于那个老qín_shòu,梅香必须让他做证。”
楚梅香一咬下唇,坚毅地回到。
随后,于巳便一个长身离开了军机处,躲过旁人,重新落在屋舍之上,悄悄的向大门口遁去。
“褚兄,再扣门。”
感应到紧闭的大门外,褚哲和公冶芷萱徘徊在不远处,于巳逼音成线,传音道。
“哐哐哐!”
“褚道友,怎么又有何事指教?”
这次又是常姓道友开门来见,一看又是褚哲扣门,有些不耐地言道。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
褚哲抱拳言语之际,于巳一掌拍在常姓修士的脖颈之上,打昏了他。
将其抬到稍微隐蔽处,褚哲询问于巳此行的结果。
于巳一五一十为褚哲讲解的同时,他在脑海中不停地盘算着该如何解决此事。
于巳想:将楚梅香和梁书剑的证词拿出来,能否有说服力。即使有说服力,解决了诸葛文的事情,那褚哲立的军令状,难道这事情便算结束了吗?
他在以另一个角度推演,这事情该存在的背后阴谋。假如诸葛文将玉简交出来,结果最多将梁书剑的无耻之行为公布于众。那么这样对外人有什么影响呢,又对邪佞修士有和好处呢?
没有,于巳肯定的判断到。那牧啸天为什么紧盯着诸葛文手中的玉简不放呢?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最后,于巳跳出正常的思维范畴,假定这所有的行为皆是牧啸天策划的。那么他如此的精心策划,让诸葛文入瓮。
他所针对的绝对不是诸葛文本人,而是青云门或直指关隘重要岗位的修士。那么牧啸天针对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于巳试图继续推演下去,可是一时间他不知道往何处发展。
这时他们已然近了帅殿,很巧的是,钟图和其他的几位修士谈笑风生的迎面走来。其中一个满头白发的矍铄老者同行。
“褚师侄,事情可有结果?老夫相信你,一定能将事情弄的水落石出的。”钟图停住身子,微笑道。
“有了点头绪,钟帅你们这是要吃灵酒去啊!”褚哲没话找话的敷衍道。
“呵呵,正是。”钟图微微一笑,回道。
“褚道友,闻某可是在孙帅口中,知道了你的不凡战绩,这次一定为我青云门雪耻啊,别让青云受殃及。”那矍铄老者出言道。
“请问……”
“于师侄,这位是青云门掌门闻雷廷。”钟图急忙引荐道。
于巳一一见礼后,婉拒了他们的邀请,慢慢的向帅殿行去。
褚哲故意将自己和公冶芷萱淡化,如同剑童般,跟在于巳身后。而于巳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不停的思忖。
同时,他心中有了一个定论。方才青云门掌门闻雷廷能与钟图在一起谈笑风生,可见关系非同一般。
这样一想,于巳豁然了然。如果牧啸天预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强取梁书剑的玉简,只是逼青云门派出弟子去关隘外的海边,有可能与邪佞势力联络的敏感地带。
那所谓的归还梁书剑的玉简之事是不可能的,而诸葛文所拿到的玉简必然是真的通敌玉简。
那玉简之上的内容于巳皆能判断出大概是什么。那便是一些子虚乌有的计划,一些胡编乱造的指示。
但是有一条于巳肯定它必须出现在玉简上面。那便是有足以影响乾阳岛关隘防守的修士的名子,甚至是影响整个坤淼大陆大能的修士的名子。
这样一来,青云门弟子与掌门,甚至是钟图他们皆会被牵扯进来。最终形成不利乾阳岛关隘的决议。
之所以选择青云门,那便是那一夜梁书剑宴请的修士之中,一定有邪恶修士的存在。甚至那个修士皆知道梁书剑觊觎楚梅香之事,或者迷倒楚梅香之事便是他怂恿施为的。
而这修士在暗中负责烙印梁书剑与楚梅香的旖旎画面。梁书剑不可能同时完成同一时间发生的两件事的。而烙印这画面的修士,定是这个邪佞势力安插在王乾阳岛关隘内的暗子。
而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