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光进入到自己的灵魂,和灵识建立连接之后,张嫌感觉自己灵识里多了好多从未有过的信息,更准确的说是有了一些未知内容的记忆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像是幻灯片一样不断闪烁着声音和图像信息,是关于木蚕丝功法的一些修炼场面和介绍信息,张嫌知道这是功法创造者的修炼画面,和先前玉瓦依靠影响魂力波动来影响灵识的手段如出一辙,是一种玄妙的传达方式,不通过五官的感知,而是直接作用到灵识。
“感觉到了,灵识里多了不少关于木蚕丝功法的信息。”
当青色光团完全消失,张嫌感知到了灵识里有着一套完整的木蚕丝功法印刻在里面,比自己背诵下来的还要清晰,再加上创造者的经验映像,简直比翻看手中的书简还要直观方便,张嫌满脸的欣喜和好奇。
“嗯,木蚕丝功法已经注入到你的灵识之内,你挑选好魂技后可以再次叫我,我会用同样的方式把魂技也拓印给你。”门老看着张嫌欣喜的样子,再次点了点头,慈祥般回应道。
“门老,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张嫌突然笑嘻嘻的说道。
“什么问题?”看着张嫌不怀好意的望向自己,门老有些不解的问道。
“您刚才用来帮我拓印功法的魂技叫什么呀?”张嫌问出了口。
“碑魂拓,你问这个干什么?”门老回答道,脸上露出了一些疑惑。
“这天魂阁里有这个魂技吗?”张嫌继续问道。
“没有,那是老夫自创的魂技,况且这天魂阁里摆设的魂技多是应敌时用的攻、守魂技,当然里面也有少量的辅助和医疗魂技,像碑魂拓这种可以被称作功用型魂技几乎没有,魂师修炼功用魂技的目的也多是应对日常生活的,在战场上没有多少作用。”门老解答着张嫌的疑问。
“那么,门老,您可以教教我这碑魂拓吗?我是觉得不错啊。”张嫌兜了个圈子,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第一,这是我自创的魂技,不会随便与人,第二,如果你将这天魂阁内的功法魂技全部拓印之后传播到猎魂公司以外,这对公司是一大损失,公司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门老以为看出了张嫌的目的,果断的拒绝道。
“那么门老,我想问您一件事可以吗?”张嫌不甘心,继续问道。
“说。”门老负手而立,看着张嫌。
“公司是如何对您说我和公司之间的交易的?您得到的相关指令又是什么?”张嫌略有所思的问道。
“具体交易内容我不清楚,我得到的指令是在培训期间对你开放天魂阁,只要是这天魂阁内的功法魂技随你挑选修炼,我不得阻拦,除此之外就是一些算不得指令的嘱咐而已。”门老回答道。
“那您老是不是在这天魂阁内?”张嫌追问道。
“是。”门老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了。
“也就是说您会得功法魂技也算是在这天魂阁内了。”张嫌眼睛转了转问道。
“没错,可是……。”门老点了点头,还想再解释些什么。
“那么门老,您现在就两条选择了,一是遵守公司指令,二是不遵守公司指令,您老选择哪一个?”张嫌打断了门老的话,把公司的指令当成了紧箍摆在了门老的面前,就看门老愿不愿意自己带上了。
“刚才还觉得你小子是个老实人,没想到现在给我耍这个心机,你这是强词夺理,是胁迫。”门老有些愠怒。
“您老说重了,我是向您求教,并没有威胁您的意思,我只是看着您独创的碑魂拓挺有意思,也想感受一下您的大智大慧而已,而且我向您保证,我不会将这魂技告知他人,不仅只是这个魂技,我在天魂阁内学到的魂技我都不会随意教授别人,您也教导我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嘛,我也明白这个道理。”
张嫌解释道,门老越是不愿意将自己的独门魂技传授给自己,张嫌就越觉得这魂技不简单,虽然门老说是功用魂技,但是张嫌感觉这魂技有些门道,尤其是在张嫌修炼过蒲梓潼教给自己的无怖分神魂技之后,灵识感知和控制能力都有了很大提升,所以当那个青色光团进入到自己灵识的时候,张嫌总感觉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虽然张嫌还在思考其原理,总之是能证明这个碑魂拓不简单。
“你不就是想把这天魂阁所有功法魂技全部拓印下来不是吗?我全部拓印给你不就行了。”门老冷哼道。
“我并非是想要这天魂阁内的魂技,如果真是如此,我直接这么要求,您老也会给我的不是吗?其实我对打打杀杀的魂技不太感兴趣,反而对您老的这个复制东西的魂技挺好奇的,就是觉得是个很有意思魂技,不知道这碑魂拓是不是独一份?还有其他能复制东西的魂技吗?”张嫌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随后问道。
“要说能复制东西的魂技,我这也算不上独一份,像几大家族、一些特殊的魂师,多多少少都会有会复制、拓印的魂技在手,只不过碑魂拓是我在多种复制魂技的基础上进行钻研的,它不仅可以进行复制和拓印,还能从让人在触摸一些物件的时候可以感知到这个物件里是否残留着魂力波动,根据魂力波动的特点、残留量和强弱等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