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按着我的头对着我叫,一会又绝望地头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嘴里呼哧呼哧就只有一句话:“天哪,要死了要死了……”我感觉到她的腿部肌肉不住发抖,舌头根部肌肉酸酸的。

舔了五六分钟,居然有点累了。我停一下,头抬起来,幸灾乐祸地看着她,脸上鼻子上沾了很多粘乎乎的液体,还是透过双腿看着她。她一动也不动,头歪在一旁,头髮散乱,眼睛不知是睁是闭。

良已经冲好了,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老婆双腿大张,我趴在床尾,我们佔据了床的一半空间,另一半是被我们推开的杂乱的被子。他显然不知道他的位置在哪里。

“开一下空调吧。”我冲他笑笑,丝毫不因为脸上的水渍而尴尬。

他应了一声,就走过来床头柜里拿遥控器。他对我们家很熟悉了,一年多时间,在我家过夜好几十次了。

“开聪明风,别让风对着我们吹。”老婆头转过来了,笑容特别迷人。这个“我们”让我心里跳了一下。

“好的。”他就站在床头边按遥控器,yīn_jīng长长挂下来,老婆笑着指头拨了它一下,它之晃动。刚才成功挑起老婆情欲的我乘胜追击,把被子一下推到地上,爬上床去,拖着她两条大白腿将老婆9o度方向转弯,头朝床外。

“你干嘛呀,被套你自己洗……”话虽这么说,老婆还是很配合地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自己洗就自己洗。”我恨恨地道,跪着扶着她两腿一下插入,毫不留情全根没入。

“啊!”她尖叫了一声,随之就是一阵呻吟。

良站在床边,弯腰揉着她的奶子。软软的yīn_jīng碰到了她的脸,她立刻头一歪,吃进去了。

“她骚着呢”我边用力干边跟良说。

“嗯,你好好干。”良一边享受着她的吮吸,一边跟我应付,爽得半闭着眼睛,yīn_jīng早就硬了。

年轻人就是不一样,恢複得真快。

“那你走了以后怎么办?这个sāo_huò我是喂不饱。”不知为何今天我特别想羞辱她。

“我要是出差来你这里,保证帮你喂饱她。”“恩,多来几次。”我说。

“没问题,干嫂子爽着呢。”我们在无耻地作着一个肮脏的承诺,老婆在下面用力的吸吮他的yīn_jīng,gāo_wán、海绵体和guī_tóu,都被舔得晶晶亮,guī_tóu在她嘴里插得一边脸庞向外鼓起。带着对老婆风骚的喜欢和愤怒,我努力冲刺,顶在最深处,射了。射的时候老婆还是呜呜地含着他的yīn_jīng。

“该你了。”yīn_jīng停止了最后的抽搐,我慢慢拔出来,对良说道。

良毫不客气拉住老婆胯部,接着拉住她的脚,哧熘就把娇小的她转了18o度,随即手放在屁股下稍一用力让她翻了个身,老婆就平平地趴在床上了。他趴在她身上,膝盖顶开老婆双腿,长长的yīn_jīng慢慢挤了进去。

“挺顺滑呢,射了不少。”良慢慢chōu_chā,跟我说。

“你别射进去啊”我说。

“他怕他的精子竞争不过你的。”老婆边喘气歪过头笑嘻嘻跟身后的良说,脸上都是刚才kǒu_jiāo时候的口水。

我笑了一下,看到他们交合的地方白沫渐起,老婆也专心致意地头垫在手上享受后面带来的轻柔chōu_chā。这个姿势特别轻鬆,不需要女方怎么用力。良也算体贴。

我笑了笑,摸了摸老婆的脸,老婆一下就把我的手指头吸进去。

“真贱。”我笑着骂了一声。

“我就是贱。你说什么我就是什么。”她对我噘着嘴。

我心神一荡,心里无比满足。

当老婆凄厉地如同杀猪般的叫床声响起的时候,我在客厅,看着窗外。明天他就走了。可是我们的潘多拉魔盒已经打开了。以后怎么办?往者已矣,来者未至,能掌握的只有现在。而这现在也在不停熘走。为何我在这心满意足的时候总是有点悲壮的情绪?我也说不清。孩子降生那一刻起,可以说是新生命不断壮大,但也可以说是不停走向坟墓的开始。人生至味,皆是如此。我们决定尝试,就应该想到会有结束的一天。

声音平息了下来。好一会,我收回思绪,轻轻推开门。

老婆和他肚子上盖着被子一角,她两条白腿缠绕着那个男人两条粗壮的带毛的腿,调皮的脚丫动也不动。良一手枕着头,一手给老婆枕着头,心满意足的神情中,平添一分豪迈之气。老婆安详躺在他怀里,一手放在他并不是很宽阔的胸膛上。

我走过去,给妻扯过被子,多盖了一点在身上。老婆动也没动,眼睛也没睁开。

“晚上你们睡吧。”我说。

“好的。谢谢大哥。”良向来不客气。

“明天去高铁站我就不送你了。”我说。

老婆的手开始搂着他脖子了。

“没事的,东西也不多,你们都要上班。”“以后常来。”我说。

“恩,会的。”“一般多久会来一次?还是很少来了?”我这话是替老婆问的。

“圣诞节前会来,和室友过生日,我们要们聚一次。说好了的。”“那以后呢?”我问。

“看情况吧。”“什么时候结婚?”我说这话的时候,老婆又动了一下,一阵鼻息彷佛叹气。

“四五月份吧。具体我问问我爸。”“我们能过来吗?”我笑了,捏了一下老婆的鼻子,老婆把头转了一下,埋在了他脖颈下。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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